霸道女帝x腹黑夫君14

\"东方寒!\" 伴随着一阵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整个宫殿仿佛瞬间被冻结一般。胡闻柳浑身一颤,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立刻颤抖着双膝跪地,低头说道:\"皇兄,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吧!\"

站在前方的东方瑾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威严与杀伐之气。他紧紧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质问胡闻柳道:\"孤曾经告诫过你多次,不得对玉儿存有任何非分之想,但你却偏偏不听!每日在我的雷区肆意妄为,莫非真当孤无法容忍你这般挑衅不成?\"

面对东方瑾的质问,胡闻柳吓得头也不敢抬,他低声辩解道:\"臣弟并非有意冒犯皇兄,只是担心若突然间与女帝疏远,会引起她的疑心。因此……\"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东方瑾打断。

\"够了!休要再找借口狡辩!\" 东方瑾怒喝一声,其声如雷震耳欲聋。\"你所说之言,孤岂会轻易相信?今日之事,定要给孤一个交代!否则,别怪孤对你严惩不贷!\"

“我,我是为了得到她的信任,得到朱紫国先祖留下的藏宝图。皇兄,不也对这个很动心吗?”

“孤确实对这个很动心,但这个不是你接近玉儿的借口。藏宝图孤会想办法得到,以后有孤在的地方离玉儿至少十步远。你今日的吃食里面,已经被孤蛊虫,一旦孤操控它,它就会让你生不如死,所以最后不要再犯。孤现在就可以解决你的,但是孤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还有价值,如有再犯,保证你会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东方瑾冰冷地语气在胡闻柳耳边响起。

“什么。”胡闻柳抠着嗓子眼,想要吐出来。

“来不及了,这个蛊虫,一旦进入人体,除非母蛊身死,否则是出不来的,而且他会在你体内根深蒂固,你在惹孤,孤会让他在你体内不断繁殖,到时候即使孤不操控,你也会生不如死。要不要试试看啊,孤亲爱的七皇弟。”东方瑾似笑非笑,眼神冰冷。

\"皇兄,臣弟知错了!臣弟再也不敢了!臣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已经被女帝深深吸引。女帝的容颜倾国倾城,美若天仙,一颦一笑皆能勾魂摄魄;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态,无不让臣弟心醉神迷啊!皇兄,请您大发慈悲赐予臣弟解药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胡闻柳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一边拼命地在地上叩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东方瑾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胡闻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鄙夷:\"哼,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懦弱无能!若是你有点胆量与孤正面交锋,孤或许还会高看你一眼。可你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让人恶心至极!居然还敢对玉儿动心思,赶紧把你那些肮脏下流的念头给我收起来!\"

说罢,东方瑾飞起一脚将胡闻柳踹倒在地。

胡闻柳倒在地上,仍不死心地继续说道:\"皇兄,您为何如此在意我与女帝之间的事?难道说......您也对女帝心动了不成?其实这也难怪,女帝生得如此花容月貌,世间又有哪个男子能够不动情呢?只怪我当初鬼迷心窍,没有好好珍惜她,对她冷漠相待,才酿成今日之大祸啊!而女帝对您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根本就瞧不上您!\"

听到这话,东方瑾脸色愈发黑沉。

“你是想让孤对你放下杀意吧,才顺着孤的话语走的。要硬刚孤是吧。不管玉儿怎么样,孤都会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胡闻柳没想到东方瑾这么聪慧,自己顺着他的话和他硬刚,借机挑拨他和江玉儿的关系,也被他看破了。

“你有骨气就好好做,不要让孤出手解决了你。”说完,东方瑾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在房里。

留下满眼怨恨的胡闻柳。双手捶地,怒目圆睁。东方瑾,你对我的侮辱,我势必要让你讨回来。

东方瑾回到房间,看到本来熟睡的江玉儿醒来,在等着他。

“上官慕,都这么晚了,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江玉儿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与不满。她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担忧。

东方瑾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淡定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出去转了一圈,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或者可疑的人或事。”

然而,江玉儿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解释。她摇了摇头,反驳道:“这么晚了,能有什么可疑的?依我看,最让人觉得可疑的反而是你!你别想敷衍我,赶紧跟我说实话!”

面对江玉儿的追问,东方瑾显得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告诉她实情:“我是去看打探消息了,那个柳州的陆家,陆家盘踞柳州百年,先祖曾经帮助朱紫国先祖,先祖御赐他们免死金牌,可免他们一死,因此让他们仗着这个,在本地为非作歹。不少官员也因此去讨好他们,要是和他们反对的官员就会被他们以各种借口解决掉。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知道你会来,最近在大修大建,试图让你看见柳州灾后的繁荣。”

“是我错怪你了,以后这么晚了就不要出去了,这个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的地方,要是出事了,我怕我护不住你。你知道吗?刚刚醒来发现你不在,我有多担心,害怕你遭遇不测了。以后出去和我说一声吧。”江玉儿眼神柔和起来,满眼地担忧。

“玉儿,你在担心我吗?”东方瑾眼神一亮。

“当然啊,因为你现在不是和我假装夫妻吗?你要是出事了,我咋说,客栈老板都知道了,说你突然暴毙了,然后守寡了。”江玉儿漫不经心地说着。

“我还活得好好的,你怎么就守寡了,不要诅咒我好吧。以后我出行会和你报备的,安心睡吧,不用操心。”东方瑾声音轻柔,哄着江玉儿入睡。

“也好,等你许久,我都困了,你也睡吧。”江玉儿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

东方瑾看着睡着的江玉儿,内心百感交集。

第二日,江玉儿带着东方瑾几人就去堤坝那附近看看。

刚走到附近,便瞧见一名身着监工服饰之人,正手持皮鞭狠狠抽打一名正在劳作之人。被打的那人身材瘦削至极,双眼深深凹陷,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有气无力。只听监工怒喝道:“臭小子,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偷懒!还不赶紧给我干活儿!”说罢,又是一鞭子挥下。挨打的人连忙应道:“好的……”然后有气无力地继续搬起地上的材料。

然而没多久,监工再次骂骂咧咧起来:“动作这么慢腾腾的!快些走啊!真晦气,害得老子还要花时间盯着你这个废物!”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鞭抽向那人。这一下用力过猛,直接将其打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住手!”就在此时,一声娇喝传来。监工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站在不远处,正是江玉儿。眼神顿时色眯眯起来,走到江玉儿面前,

“小娘子,是你在说话吗?嘿嘿嘿……”监工满脸淫笑,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江玉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心地又如此善良,不如陪哥哥我喝两杯,只要你让哥哥我高兴了,哥哥我就放过这个臭要饭的,你看怎么样啊?”

说着,监工便伸出那双脏兮兮的大手,就要对江玉儿上下其手。

江玉儿见状,脸色大变,她没想到这个监工会如此无耻下流。她准备出手反击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监工。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监工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打了一下似的,疼得他立刻缩了回去。与此同时,他手中紧握的鞭子也应声掉落到地上。

“哎哟!”监工惨叫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了一下,顿时剧痛难忍,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是谁?到底是谁在暗处偷袭老子?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监工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然而,四周除了江玉儿几人,并没有其他人出现。

“这个是不是做坏事太多,被鬼缠身了啊。”香冬笑着说着。

“你在说什么。”监工气急败坏,要起来教训香冬。

“行了,香冬,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不要理会他了。”江玉儿说着。

“是。”香冬走过去,试探了一下脖颈和呼吸,

“小姐,他还有气,不过很虚弱,要调养一番,不可在劳作了。”

“你说,为何要这般责打这些可怜之人?他们与你一般皆为寻常百姓罢了。”江玉儿面露怒色,高声质问眼前之人。那监工却是满脸不屑,冷笑一声道:“哼!他们岂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可是堂堂柳州陆家管家之子,身份显赫,怎会与这些贱民相同?他们不过是些遭受水灾之苦、被迫前来劳役之人罢了,能有口饭吃已然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一旁的东方瑾听不下去,愤然开口说道:“说到底,你终究也只是个奴才而已。又有何资格谈贵贱之分?”监工闻言脸色一变,但很快便恢复如初,他眯起眼睛,淫笑着对江玉儿说道:“嘿嘿嘿,这位小娘子倒是有些见识。不过嘛,本大爷可跟那些下等人不同。怎么样,小美人儿,要不要过来陪陪哥哥喝几杯?你看看哥哥这身上的伤,啧啧啧……想必你如此心善之人定会心生怜悯吧?”说话间,监工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在江玉儿身上游走,尽显猥琐之态。

“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江玉儿笑着说着。

“我可不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得小娘子青睐,我可很值得啊。”监工一脸笑着,觉得江玉儿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死到临头还这般,陆家啊,真是了不起。不过陆家的好日子没多久了。我今天先给你一个教训吧。”说着,江玉儿掏出一个匕首,在监工腿上划开了一个口子,顿时鲜血直流,监工脸色苍白,痛得晕倒过去了。

那个晕倒的劳工缓缓醒来,看到几人帮了他,但是也为他们感到担忧。

“小姐,咳咳咳,公子,你们不用为我出头的,你们这样会得罪陆家的。陆家不会放过你们的。”那个人虚弱地开口。

“别说话,我刚刚看了一下,你是长期劳作,吃食又吃不饱,才导致的,我记得这种吃食应该供给十足的,怎么你们吃不饱。”

“朝廷的银两是足够的,但是都被官府和陆家勾结私吞了,到我们这边寥寥无几,每天吃喝就比白水浓稠一点,用来续命而已。”

“岂有此理,你现在身子虚弱,我找个医馆给你治疗一下吧。放心费用我出。”江玉儿开口。

“不必麻烦了,此地乃是陆家的地盘,你们招惹了管家之子,任何一家医馆都不会收留我的。依我看,两位还是尽快逃离柳州方可保住性命。特别是这位小姐,您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那陆家公子却是个贪财好色之人,常常强抢良家妇女,但凡被他看中的女子,无一不是被强行掳走。然而,这些可怜的女子最终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实在太可恶了!我这儿有一些食物和饮水,你先吃点喝点,稍稍歇息一番。我会帮你寻觅一处安全之地供你休憩或藏身,以免受到牵连。毕竟这场灾祸是因我们而起。”东方瑾语气沉稳地说道。

“就算今日能够躲过一劫,但终究难以逃脱长久之患啊!倒不如让他们直接给我一个了结反倒痛快些。”那位老工满脸泪痕,悲痛欲绝。 “放宽心,无需躲藏太久,只需暂且避其锋芒即可。”江玉儿安慰道。

“小姐,你们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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