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曹操图徐州
却说曹*回许昌后日夜思索夺取徐州，这一日曹*回府后众官参见毕，荀攸问曹*道：“丞相大军在手，何惧徐州吕布之流也，不如早早图之？”曹*听此说道：“如今我军后患吕布也，后顾之忧不除怎敢与袁绍决战中原之事，如今咱让袁绍称雄一时，日后败了吕布夺了徐州除了后顾之忧，便与袁绍决战！”荀攸拜服曹*。此时荀彧入，曹*问荀彧道：“公来何来如此之迟也？”荀彧见曹*来问便从袖中取出一书交予曹*，荀彧对曹*说道：“袁绍使人致书丞相，言欲出兵与官渡与主公一会，让主公解释其弟袁术之事业。”曹*见此沉思片刻说道：“吾近闻袁绍欲图许都，今见吾归，又别生他议。”遂拆书观之。见其词意骄慢，乃问荀彧道：“袁绍如此无状，吾欲讨之，恨力不及，如何？”荀彧建言曹*道：“汉高祖刘邦战楚霸王项羽之不敌，公所知也。汉高祖刘邦惟智胜，楚霸王项羽虽强，终为所擒。今袁绍有十败，主公有十胜，袁绍兵虽盛，不足惧也：袁绍繁礼多仪，主公体任自然，此乃道胜也；袁绍以逆动，主公以顺率，此乃义胜也；大汉自桓、灵二谛以来，政失于宽，袁绍以宽济，主公以猛纠，此治胜也；袁绍外宽内忌，所任多亲戚，主公外简内明，用人惟才，此乃度胜也；袁绍多谋少决，主公得策辄行，此谋胜也；袁绍专收名誉，主公以至诚待人，此乃德胜也；袁绍恤近忽远，主公虑无不周，此乃仁胜也；袁绍听谗惑乱，主公浸润不行，此明胜也；袁绍是非混淆，主公法度严明，此乃文胜也；袁绍好为虚势，不知兵要，主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此乃武胜也。主公有此十胜，于以败袁绍无难矣。”曹*听完荀彧的话哈哈哈开怀大笑道：“如公所言，孤何足以当之！”荀攸说道：“荀文若十胜十败之说，正与愚见相合。绍兵虽众，何足惧耶！”荀彧谏言曹*道：“徐州吕布，实心腹大患。今袁绍虽北征已胜公孙瓒，但内患未除！如今之计我军当乘此间隙之时，先取吕布夺取徐州，扫除东南，解除后顾之忧！然后可图袁绍，此乃为上计；否则我方攻袁绍，徐州吕布必乘虚来犯许都，为害不浅也。”曹*见荀彧之言与自己不谋而合，便然其言用其计，遂议东征吕布。荀彧见此继续谏言曹*道：“可先使人往约小沛夏侯渊将军处，待其回报，方可动兵。”曹*从之，一面发书与夏侯渊处，一面厚遣绍使，奏封袁绍为大司马、太尉，兼都督冀、青、幽、并四州，曹*并且密书答之袁绍道：“公自讨公孙瓒解除后患。但弟孟德自知不是本初兄之对手，但本初兄内忧不除不可也，今燕州之时，公孙瓒虽灭，但其残余势力仍存，本初兄不可不除也！今弟在许昌等兄来见，到时你我兄弟二人在商议汉廷之事可也。弟孟德只图富贵，无有大志。请本初兄勿要多疑，念你我兄弟自幼相识，那时弟孟德便知我兄本初乃今天下第一人也！今弟孟德愿到时扶本初兄问鼎天下，登基为帝！到时请本初兄委以丞相之位便可，弟别无可求也！今请本初兄勿要多疑，弟曹*曹孟德拜上！”袁绍得书观之大喜，便进兵燕州剿除公孙瓒残兵。
且说此时温候吕布在徐州为主，每当宾客宴会之际，陈珪和陈登父子必盛称吕布之德。程昱越听越不悦，几次乘间劝告吕布道：“陈珪与陈登父子面谀温候，其心内不可测，请主公宜善防之。”温候吕布不听程昱之言，早已经逐渐疏远军师程昱怒叱道：“汝无端献谗，欲害好人耶？陈登与陈桂父子皆乃吾之忠臣也！”程昱见此多说无益只好请出叹气道：“忠言不入，吾辈必受殃矣！吕布真乃非人主也，久必被曹*灭之！”程昱此时本意欲弃吕布而他往，却又不忍吕布毕竟吕布当初对程昱言听计从；另一个原因又恐被人嗤笑。乃终日闷闷不乐独饮闷酒买醉。
一日，程昱带领数骑去小沛地面围猎解闷，忽见官道上一骑驿马，飞奔前去。程昱心中疑之，弃了围场，引从骑数人从小路赶上拦住其人，程昱问那人道：“汝是何处使命？去往何处！”那使者知程昱是吕布部手下之人，慌不能答。程昱见此心中大惊，怕徐州有变令人搜其身，得曹*手下大将夏侯惇回答曹*密书一封。程昱即连人与书，拿来取见温候吕布。吕布问其故。来使说道：“曹丞相差我往夏侯渊将军处下书，今得回书，不知书中所言何事。”吕布说道：“夏侯渊本是曹丞相之手下大将，有书信往来正常不过！军师多疑了！”程昱见此撩袍跪倒以头触地苦谏吕布道：“请主公拆开书信观之！曹*与夏侯渊必有密谋也！如期不然程昱愿当堂立下军令之壮，吾程昱若是料错请温候斩我头以献曹*！”吕布见此无奈乃拆书细看。夏侯渊书略云：“某将奉主公之命欲图吕布，敢不夙夜用心。但今我夏侯渊处兵微将少，兵马如今只有五万之众，而吕布在徐州兵精粮足更有程昱多智辅佐！末将实在不敢轻动。但等主公兴大师来时，末将夏侯惇必当为前驱。谨严兵整甲，专待钧命。”quwo.org 橙子小说网
吕布见了书信，心中大怒拔剑在手大骂曹*道：“*贼不知死的东西，摒弃盟约！焉敢如此欺我吕布！今我吕布若不斩之，难消我之心头之火！”遂将使者斩首。吕布此时怒火方熄！此时程昱见吕布冷静下来谏言吕布道：“主公，如今之事，真乃我徐州万急之时！不可不察也！今应当早作图谋，不然必为曹*所害！曹*此人名为汉相实乃汉贼！今主公不可在于其为友！应当先出手而平之！”吕布听完程昱的话，便问道：“军师计将安出！”程昱见吕布来问便说道：“主公可先使我程昱携带主公之书信、结连泰山寇孙观、吴敦、尹礼、昌稀，等人然后命他们东取山东兖州诸郡，约好成功之日平分山东兖州诸郡。在令曹性和郝萌率军取沛城，攻夏侯渊。令秦宜禄、魏续西取汝、颍之地让曹*不敢倾动全军来徐州。主公可自领中军为三路救应。如此曹*必败无疑！”吕布听此从了程昱之计，命令程昱携带自己的亲笔书信、去结连泰山寇孙观、吴敦、尹礼、昌稀，等人然后命他们东取山东兖州诸郡，约好成功之日平分山东兖州诸郡。在令曹性和郝萌各自率军五万去取沛城，攻夏侯渊所部兵马。在令秦宜禄、魏续各自率军五万西取汝、颍之地让曹*不敢倾动全军来徐州。吕布自领中军十五万为三路总救应。
且说曹性等引兵出徐州，将至小沛，早早有人报知小沛守军将领夏侯渊处。夏侯渊得报急召集众人与其商议。夏侯渊手下谋士陈群谏言夏侯渊道：“如今之事已经万急，请将军速速告急于主公曹丞相处，请丞相大军前来接应，不然小沛必失无疑！请将军绝断之！”夏侯渊见此说道：“如今之事，十万大军围城！不知军师，可派谁前去许都主公曹丞相处告急？”阶下一人出列说道：“某愿往。”视之，乃博望人，为武猛都尉厉节中郎将裨将军，封关内侯、吕常也。吕常此人现为夏侯渊处副将。夏侯渊见吕常愿去，便即刻亲笔修书交予吕常，吕常使星夜赴许都求援；夏侯渊一面命人整顿守城器具。一面亲自率军一万守南门，陈群率军一万守北门，车胃率军一万守西门，梁习率军一万守东门，令韩浩率军一万守护中军，为各处总接应使。夏侯渊见诸多事宜安排已毕，便亲自率军来至小沛城城楼之上，御敌备战！此时时间不大第二日清晨之时吕布手下曹性率军五万来至，陈群在敌楼上问曹休道：“吾与奉先无隙，何故引兵至此？”曹性说道：“你主曹*背信弃义，欲害吾主，今事已露，何不就缚！”言讫，便麾军攻城。陈群只好闭门不出死守城池。次日傍晚之时，郝萌引兵来至五万大军攻打西门。车胃见此在城上对郝萌说道：“你主吕布先从丁原后杀之投董卓，后又杀之实乃不义之人也，你等何故失身于贼？”郝萌听此低头不语，为什么低头不语，确实啊！吕布就干这些事的啊。但此时郝萌也不能因为这一句话不打了，便命大军士卒日夜攻城！车胃只好引兵在城楼之上拼命守城，此时夏侯渊见此便出率军一万迎战。早有人报知军师陈群。陈群急来东门来看时，只见夏侯渊此时早已率军出城与曹性军大战，陈群见此急令陈浩率军一万出去助战！两军大战直至半夜，曹性军大败只好退守三十里安营扎寨。夏侯渊见此还欲追赶，陈群急召入城。夏侯渊说道：“彼惧而退，何不追之。”陈群说道：“敌军势大，不可力敌！应当等候时机方可战之。如若大将军有失，小沛必然不保，到时候丞相大军已到小沛已失，不是打乱了丞相全盘大局！如此将军过失大亦！如今只事，只可死守城池，等候丞相大军来至，前后夹击！敌军必然大败！到时候会和丞相，一举拿下徐州！此时请将军稍安勿躁，万万不可与敌军争强也！”夏侯渊听此乃悟，只令士卒坚守城门，更不出战。曹性和郝萌只好率军日夜攻城，但无奈小沛城被曹*修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久战不下！曹性和郝萌只好望城兴叹！
却说夏侯渊副将吕常一路之上晓行夜宿不足两日光景便至许都不等曹*召见，便自闯相府来见曹*，曹*不知何意，吕常具言前事，并且备说吕布大军已经攻城，夏侯渊将军率军死守小沛城池。曹*得报星夜即聚众谋士商议此事道：“吾欲攻吕布，不忧袁绍掣肘，只恐刘表、刘备等人断后耳。”荀攸听此上前谏言曹*道：“二人新破，未敢轻动。更有停战协议在身！可无忧也！如今吕布骁勇，若结连袁绍，如此则纵横天下急难图矣。”荀彧见此也上前谏言曹*道：“今可乘其初叛，众心未附，疾往击之。必可一举而胜之！”曹*从其言。即命夏侯惇与曹仁、吕虔、李典各自领兵五万先行，自统大军十万陆续进发，吕常随行。早有探马报知郝萌。郝萌见此飞报吕布。吕布先令侯成率军两万支援郝萌和曹性攻取夏侯渊镇守的小沛城，然后三人使离沛城三十里去迎曹军以防曹*在小沛两面夹击大军，吕布则自引大军随后接应。夏侯渊在小沛城中见郝萌和曹性等人退去，知是曹家兵至，乃只留陈群守城，韩浩率军一万守家，自己却与车胃、梁习二将，提兵三万尽出城外，分头下寨，准备接应曹军。却说夏侯惇引军前进，正与侯成军相遇，便挺枪出马搦战。侯成举刀迎敌。两马相交，战有十余回合，侯成抵敌不住，败下阵来。夏侯惇纵马追赶，侯成绕阵而走。夏侯惇不舍，亦绕阵追之。阵上曹性看见，暗地拈弓搭箭，觑得亲切，一箭射去，正中夏侯惇左目。夏侯惇大叫一声，急用手拔箭，不想连眼珠拨出，好一个夏侯惇如此剧痛毫不在意大呼一声道：“父精母血，不可弃也！”遂纳于口内啖之，仍复挺枪纵马，直取曹性。曹性不及提防，早被夏侯惇一枪搠透面门，死于马下。两边军士见者，无不骇然。夏侯惇既杀曹性，纵马便回。侯成从背后赶来，麾军齐上，曹兵大败。此时夏侯渊来的即时救护其兄而走。吕虔、李典将败军退去济北下寨。侯成得胜，引军回击梁习。恰好吕布大军亦至，吕布与侯成、郝萌分兵三路，来攻梁习和车胃良寨，正是：啖睛猛将虽能战，中箭先锋难久持。未知此战胜负如何，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