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无华,略微有些平静的一周就这样过去了。
生田换上了那个被他枪杀的、脸有些帅气的底层成员的脸。
并且离开了日本地区,去往了中东。
他对于基本的枪械已经熟悉的差不多,在他的知识面上,只差大型机械没有补全。
比如直升飞机,武装直升飞机,游轮、导弹、坦克,还有其他单兵武器,例如火箭筒。
这些东西,组织在日本本土虽然说也有,但是不好直接用来训练成员。
一旦动用起来,动静太大。
且它们是在日本总部暴露出来后,与官方反击时才会用到的,他们组织还用不着自爆身份。
而中东,其实是中东的国家边缘地带,那边常年处于战乱状态,即便用这些东西训练组织成员,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波动。
同样,他也没有忘记往这些国家撒分身。
在子弹乱飞的战乱地区,他可不敢放鸟类分身,他担心有人拿枪闲着无聊乱放,把鸟打死。
因此他放的是会变形的分身。
平常的时候会呈现老鼠形态,这些小东西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影,悄然接近死尸,这要比高空飞行的鸟,赖在尸堆里不显眼的多。
待收完鬼魂后,它们就会变成鸟,立刻飞往高空,避免地面随时可能落下的炮弹。
他收到贝尔摩德邮件的时候,正好就在放置第一只变形类分身,
【早上好啊,有没有兴趣再帮个小忙。——vermouth】
【找琴酒。——cognac】
【好吧,等我有其他任务再跟你说。——vermouth】
贝尔摩德看着科涅克发过来的邮件,垂眸思量了一下。
科涅克不太可能放过任何执行任务的机会。
她倒是听说科涅克最近经常往底层训练场跑,杀点底层人员解解馋,可即便每天面对待宰的羔羊,遇到活泼、会躲避的猎物,也会忍不住内心捕猎的冲动。
但是现在科涅克问都没问任务是什么,很明显这不正常。
除非她对科涅克的心理解析出现错误,亦或者科涅克根本就不在日本。
就算有猎物,他暂时也回不来捕猎,于是当他面对现实的阻隔时,只能无奈的拒绝。
而验证这件事到底趋向于那一点也很简单,查一下科涅克有没有在辰巳游戏请假就知道了。
她顶替辰巳樱子身份这一事,已经暴露,用辰巳樱子的身份查,肯定会被盯她的人发现端倪。
因此她果断选择了登录组织的情报部门的数据库,查清水洋一的情报。
清水洋一这个身份,既然还在被科涅克用着,那么为了真实性,情报部门当然会往里面填充真实信息。
她下滑了一下手机界面,果不其然看到了清水洋一出差的信息。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嘴角微微扬起。
很好,科涅克不在日本,她终于可以放开手,接触柯南了。
尽管目前科涅克没有丝毫对柯南动手迹象,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在意‘工藤’这件事,还是真的被其他人吸引了目光。
亦或者,只是将事情压在心底,短期没有发作。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在科涅克回来之前,她得找出柯南所有的破绽,并且把破绽摆平。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回头望向飞镖盘,上面工藤新一的照片已经被换掉,替换成了摸着下巴沉思的柯南。
“只会惹事的臭小子。”
————
米花中心医院,一周过去后,躺在医院的柯南终于可以出院了。
他背着自己的小书包,看着医院外的阳光,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觉得格外的想念。
医院里这种没有案子、没有黑衣组织,不能玩游戏,连看书都被限制时间,只能吃些清汤寡水的日子,他受够了!
他看到毛利小五郎租的车,刚想要跑过去。
服部平次跟灰原哀就一左一右的把人给架到一旁。
待他们俩将人放下后,灰原哀抱肘紧盯着柯南,专门负责放冷气。
服部平次双臂交叉,抱于胸前,他神色严肃的看着柯南的双眼,
“工藤,有件事,你是不是忘了跟我们说。”
柯南费解的挠了挠头,他看看负责质问的这个,又看看一脸杀气的那个。
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而且还是他干的。
但是他似乎没干什么……吧。
他用着试探的语气道,“我在会场,遇到黑衣组织的人时,太莽撞了?”
你也知道自己莽撞啊!
灰原哀心里骂了一句,但是她脸色没怎么改变,只是放的冷气更加足了一点。
服部平次一脸冷漠的摇头,虽然这个事也算大事,但是人现在还活着,那就搁置再议,
“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是跟我们变小有关的事。”
柯南在脑海中搜刮了一下,而后他压低声音问,
“你们进了老师的地下实验室,发现了他在偷偷摸摸的,拿着我的血做实验?”
灰原哀:?
原野还有地下实验室?!
她怎么不知道!
并且原野为什么要拿柯南的血做实验?
她忍不住打破了自己沉默的姿态,
“你是怎么发现的,而且他什么时候抽的你的血,他不会是想自己做出来解药之类的东西吧?”
柯南摸着下巴暗自思忖着,
“地下室入口的系统输入了我的指纹,在宴会开始的前一天,我好奇试了试,就进去看了看。”
“至于他什么时候抽的,不知道,而且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干什么。”
在灰原哀出声后,服部平次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灰原哀一眼。
说好的她不想跟柯南说话,只负责放冷气呢!
他幽幽的开口,打断两人的话题,把事情再次拽到正题上,
“也不是这个。”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不直说,工藤估计也想不起,
“是解药,工藤你曾经变回去过吧,当时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
柯南愣一下,目光饱含幽怨的落在服部平次的脸上,
“就是我上次感冒,你骗我喝的白干酒啊!混蛋!”
“喂,服部,出什么事了,干嘛问解药的事。”
服部平次听到解药居然是白干酒时,心中一怔,却又有种宿命的恍然感,他微微摇头,
“不是,是和叶打过来一个电话,我用变声器应付过去了,她说有人寄给我一封信,我暂时不知道是否是那些人安排的陷阱。”
“试探吗?”柯南沉吟了一下,“如果你想去的话……”
“暂时不去,打听清楚再说,”灰原哀打断柯南的提议,她觉得不能把计划交给一个鲁莽的人。
“原……咳,原哥哥说,”她眼神飘忽了一瞬,
“正好你出院,我们先去一趟别墅之前的老佣人家一趟,看看她能不能想起什么事,如果有书的线索就更好了。”
“哦,”柯南应了一声,没有表示出什么拒绝之意,目光又看向原野的座驾。
他突然记起毛利兰的叮嘱,又道,
“小兰现在看我看的很紧,我去的话,必须要把她也带上。”
灰原哀回头往医院门口望去。
医院的入口处,毛利兰站在阶梯前,时不时往这边担忧的张望一下。
柯南的声音叫回了灰原哀的思绪,“那个佣人叫什么啊?”
“新出三,以前是别墅里的私人医生,”服部平次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