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杜鹃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颤声道:“蒋先生,天地良心啊,那个裂纹真的不是我弄的,从我拿到手之后,这个裂纹就有了。”
蒋一龙把玉佩拍在桌子上,又把鉴定证书放在旁边,指着上面的照片道:
“来来来,你自己看,原来这块玉佩可是完好无损的,这道裂纹不是你弄的会是谁弄的?”
“这块玉佩是我花了三千万买的,发票和手续都在这里。”
“现在这块玉废了,你说吧,该怎么办?”
金杜鹃脸色一青,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秦九州,咬牙道:“好啊,你们这是故意讹人是不是?”
秦九州漠然道:“讹人不是你们一家三口的拿手好戏么?”
“你们开的那家麻将馆,每天都合伙给人下套,挣的钱有一分是干净的么?”
“就在刚才,你们还跟我玩了一出骗婚的把戏,想从我这分走家产,现在我让你们也体会一下被套路的感觉,不可以么?”
金父金母总算是闹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是陆凯这个废物故意设计自己一家三口,无端把一笔三千万的债务扣了过来。
现在证据确凿,根本无从抵赖!
金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拍着桌子大嚎道:“陆凯!你这个杀千刀的!”
“我们家到底哪招你了!你要这么坑我们!”
“三千万的玉佩,把我们全家的骨头砸碎了也赔不起啊!”
“你个做损的玩应!你就不怕遭报应啊!”
秦九州悠悠一笑,把金杜鹃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金母。“哪有那么多报应,世界上坏人那么多,如果真有报应,也轮不到我头上啊!”
金杜鹃满脸血红,恨不得滴出血来,突然对秦九州道:“陆凯,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别忘了,咱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就算是有债务,也是我们一起偿还!”
秦九州嗤嗤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存折,扔到金杜鹃手上。
“这是陆凯全部的积蓄,一共782块钱。”
“我大方一点,分你一半,那么你还欠蒋一龙两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六百零九块。”
“这部分钱,我可真是爱莫能助了。”
金杜鹃满眼不可置信,一把抢过那个存折,翻开之后,她懵逼了。
“陆凯,你老家不是占地了吗?怎么只有这么点钱?”
秦九州冷笑道:“要不说你是个蠢货吗,这种骗小孩的谎话你都信。”
“如果我家真占地了,我还会留在冷家做一个下人么?”
金杜鹃脚下一晃,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明明看到你刷卡买了一个一千多万的包包,如果你没有那么多钱,你怎么会……”
秦九州摊开手道:“这件事,请恕我无可奉告,就算你死了,你也不会知道。”
金杜鹃头皮一炸,下意识退后一步,“你……你要杀我?”
秦九州眼神一凝,缓缓摇头道:“我不会杀你,因为他在下面。”
“我不想让你去那里打扰他休息。”
金杜鹃颤声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因为你不配。”
秦九州面无表情,指着金杜鹃道:“我刚才说了,我要把你扔到暗无天日的角落里,让你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我会挑断你的手筋,收掉你的房子,陆凯为你受过的每一寸伤害,你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说着,他朝着蒋一龙打了一个指响。
“通通带走吧,以后你每天都要找人看着他们!”
“他们不能有住的地方,不能吃人吃的东西。”
“还要定时提醒他们,他们是这个城市里最卑贱的生物,打也好,骂也好,总之,他们不能有一刻安生。”
蒋一龙是知道秦九州身份的,闻言重重点头道:“是!”
金杜鹃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陆凯,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我跟你结婚还不行吗?我以后老老实实的伺候你还不行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金父金母也跪倒在地,不停给秦九州磕着头,鼻涕一把泪一把。
“好女婿,你原谅我们吧,我们以前也是一时糊涂啊!”
“只要你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坑人了,求你别把事做的这么绝啊!”
秦九州不耐烦的摆手,“晚了,刚才是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不后悔,所以你们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给蒋一龙打了个眼色,“带走吧,看到他们我就恶心。”
蒋一龙点点头,回身对手下道:“通通带走!挑了这个臭表子的手筋,两个老东西也修理一顿!”
众大汉齐声应是,窜进屋里架起金家三口,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包间。
“啊——啊——陆凯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金家三口疯狂挣扎,连哭带嚎的说着求饶的话,声音越来越远。
等人走光后,蒋一龙将包厢门关上,看着秦九州小心翼翼的问道:“秦先生,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秦九州淡淡道:“不该你问的,别问。”
蒋一龙干笑一声,连声应是。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我会让老鹰支付你相应的酬劳。”
秦九州道。
蒋一龙连说不敢,“能为秦先生办事,是一龙的荣幸。”
秦九州未置可否,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金杜鹃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收拾马占元那个王八蛋了!
“你对马占元了解多少,跟我说说。”
秦九州睁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