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没事太好了,这次抱歉了,来晚了,下次一定不会了。”忘百忧嬉笑道。
‘怎么听的那么怪!还敢有下次吗。’
江杨不做理会,询问道:
“师姐,你怎么知道黑袍人是魔教魔女?”
忘百忧撇嘴一笑,卖起了关子:“不告诉你!”
“你!”江杨眼睛一瞪,想了想,转而说道:“爱告诉不告诉。”
忘百忧轻哼一声,一脸得意,并不打算告知。
忘百忧那讨不着好,江杨只好拿画皮鬼开涮,嘴角一撇传音道:
“你可是一直护着那魔女,她连提都没提你!依我看,见你修为倒退,已无太大用处,她已经将你放弃,你个可怜鬼。”
听见此话,画皮鬼在灵兽袋内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江杨嘴角扬起一个大弧度,内心‘桀、桀、桀’的大笑起来,瞬间心情好了一大截。
【快乐是得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牛师弟,下次一定要让我保护你,师姐我绝对不会让你挨一拳的!”忘百忧信心满满的说道。
江杨给了忘百忧一个白眼,无言以对。
他暗自检查起身体,并无大碍,暗松了口气。
又摸了摸身上的软皮甲,有点心痛,挨一拳两千块下品灵石没了。
“师姐,你有什么安排?”江杨一脸诚恳询问道。
“都一年多了!得回去了。”忘百忧轻哼一声,提到时间,他就来气。
“那你快回吧!”
江杨内心嘿嘿一笑,城主府还得搜刮一二,忘百忧说要走,那就好办了。
“我都说了要保护你,万一魔女找上门来呢。”
忘百忧早已经做好决定,得跟着师弟一起回去,不能让师弟出事。
这……
江杨稍作犹豫,嘿嘿一笑道:“师姐,你在这等着,我还得去善后。”
“不就是想去搜刮么,被你说的有模有样,再会。”
忘百忧撇嘴轻哼,一跃而起飞走了。
这点小利,忘百忧根本看不上,自觉没必要阻拦。
灵兽袋内,画皮鬼还在哭。
燕开圆劝说了很久,毫无作用,只能躲到一边,闭耳不闻。
“哭什么哭,没完没了?”江杨冷声传音道。
“我伤心了,还不能哭了吗?我掏心掏肺为了她,她却提都不提我一句。若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画皮鬼一边哭泣一边反问道。
“我可不会像你这般,哭哭唧唧的,俗话说的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怎么对你,你怎么对她就行了。”
江杨内心嘿嘿一笑,怂恿道。
画皮鬼瞬间止住了啼哭,燕开圆吐出一口浊气。
待画皮鬼平复情绪,江杨询问道:
“你立功的机会来了,说吧,这城主府可还有什么油水可捞。”
“跟我来,我有一个画皮密室,里面或许还有一些东西。”
不一会,江杨被画皮鬼指引行至画皮密室。
环视四周,看着满室堆积的皮肤边角料。
这……画皮鬼为了做一张完美人皮,得浪费多少张人皮。
江杨顿感脊背一寒,倒吸一口凉气。
内心浮现一股杀意,但强压下去,毕竟画皮鬼还有利用的价值。
不过,也有让江杨欣喜的事情,被害者的储物袋都还留着,因为修士的东西对画皮鬼用不着,因此都留存着。
江杨将储物袋一收,戳出一个大火球,想要烧掉画皮室内的一切。
“别急,那两颗暗黑色的石头,虽然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但是能养魂。”画皮鬼阻止道。
江杨将暗黑色石头一收,火球丢下烧了起来。
“走吧,斑斓猛虎的巢穴或许还有不少东西。”
见所有的人皮被烧掉,画皮鬼略感遗憾,继续说道。
“牛爷,石头能不能分我一个。近些时日,我不仅修为有所倒退,都快有点撑不住了。”燕开圆哀求道。
江杨欣然答应,往灵兽袋内丢进去一个暗黑色石头,当做燕开圆近些时日的奖励。
燕开圆欣喜致谢,迅速窜进暗黑的石头内,不一会又窜了出来,暗自给江杨传音道:“呸,这骚娘们,搞得石头里面一股子臭脚丫的味。”
江杨也不确定,燕开圆是否有夸大或者说谎,嘿嘿一笑传音道:“那这石头还要不要了?”
“唉!没办法,将就着用吧。”燕开圆轻吐一口浊气。
燕开圆和画皮鬼还是有些区别的,画皮鬼此刻是纯魂体状态,又喜欢摆弄人皮。
而燕开圆是一缕分魂附着在一团气血之上。
两个时辰后,江杨、田虎二人行至虎妖洞穴,据画皮鬼说,此处洞穴是原来就有的,魔教魔女把老虎安置在这里后,老虎一直忙着吃人,都未来得及重新开辟洞府。
洞府内茫茫一片白骨,也不知道为啥,江杨只感觉这只老虎可能牙口不太好,所有的骨架的都完整的。
除了白骨,奇珍异宝、各类书籍、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当然还有一打储物袋,江杨将除了白骨以外的所有东西一收。
离开前,江杨搓出数个火球,将洞穴炸毁,算是给所有牺牲在猛虎洞穴里的人做了掩埋。
回到城主府,江杨将所有储物袋全部清理一遍,好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下品灵石四千块、两件下品灵器外,其余东西全部放进城主府的库房,当做业绩上报落幽谷。
从中取出几件法器,招来几名炼气修士,将祸患已除的消息公之于众,稳定西岸城的人心。
分出下品灵石分出二千块、一件下品灵器给到田虎。
画皮鬼的储物袋内,除了有一些迷香外,就是她那把锥子状的银白利器。
斑斓猛虎的皮留着以后画符用,虎肉当做黑皮口粮。
此事了,江杨二人返回落幽谷,有忘百忧的跟随,没有再出问题。
清幽峰,迎客松处。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们会没事。”程牧有些激动说道。
‘你是师父,你说啥都有理。’
江杨服了这师父。
“此次你们是去替为师办事,理应给你们奖励。”程牧稍作停顿,喝了一小口酒。
江杨二人欣喜。
“不过,造册阁那个洪老头,到谷主那里告了我一状,奖励的事就抵掉了。”程牧脸上有些无光,但依然平淡的说道。
江杨二人对视一眼,略微有些尴尬。
奖励又泡汤了,江杨暗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