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照顾人可是有一手的,放心去吧。”
说罢,木子白露出一个正人君子的笑容。
“那就多谢姑爷了。”
说完小鹅就离开了,急忙去通知闻人灵梦他爹,闻人兰章。
木子白看着躺在床上的美人,坐在床沿,小鹅一离开,木子白就轻松多了,松了一口气,说道:
“这丫鬟,总算是离开了,这下可算是可以肆无忌惮了,娘子,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
漆黑的意识牢笼中,闻人灵梦内心是无比的绝望,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一天,她在观月的时候,好像看见了月上有人。
心想,必然是看错了。
谁知道,就是那一眼之后,自己陷入了这种状态,不能动弹,不能自理,只能依靠她人帮助。
没有意识还好,可偏偏为什么要有意识呢?而且身体的触感也真真实实的,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绝望,一向内心开朗的她,自尊心在不断崩溃。
什么都要人照顾,想想这么多天的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惜,闻人灵梦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的尊严一点点流失。
在这段时间,只有绝望二字,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成一个失魂症病人,曾经的她,多少人陪在身边,现在,身边除了父母,还有自己的丫鬟,再没有其他人了。
而就在前不久,听侍女们在旁边闲聊,说自己要结婚了,闻人灵梦这才想起来,还有婚约在身,可是,自己这个样子,该如何完婚?
和未婚夫见过几面,印象挺好的,但是这些时日未曾听说来看过自己,甚至还听说,木家想要悔婚,换了一个人。
本还气愤的闻人灵梦也想开了,是啊,一个植物人,若非皇亲国戚的身份,否则早就被扔在大街上没人理会了。
唯一让闻人灵梦感到欣慰的就是,每日小鹅都会把闻人府发生的一切讲给自己听,好像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失魂症病人,也从来没有因为照顾自己而抱怨过。
从她的口中得知,父母日日夜夜为自己的事情操劳,兄长和姊妹们也都在四处求医。
听到这些消息,闻人灵梦才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就在今天,小鹅告知自己,今天是自己的成婚之日,也是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换了一身很漂亮的衣裳。
也听小鹅说了木子白的事情,知道木子白可怜,对木子白很同情,木子白心中很抱怨自己吧,入赘到闻人府,而且妻子还是自己这个失魂症病人,估计木子白也很绝望。
也不知道木子白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听小鹅说,她会看住木子白,断不会让木子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让闻人灵梦慌了,莫不是这木子白是个登徒子?
在闻人灵梦的心中,今天过的是那般的漫长,直到听到外面喊着入洞房,闻人灵梦的心都提起来了。
感受到有人触碰自己,闻人灵梦很慌张,听外面的动静,知道是木子白,不明情况的闻人灵梦吓了一跳,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是出于本能?
可总算是对身体有了一点感应。
知道木子白在为自己把脉,但哪有这样把脉的?这都多久了?有这样把脉的?这让闻人灵梦更加紧张了。
时间过得很慢,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闻人灵梦的心中度日如年。
直到听见木子白最后的那一句话,他要肆无忌惮?只剩下两个人了?木子白要干嘛?莫不是他真的是一个登徒子?闻人灵梦慌了,奈何自己动不了。
小鹅,快点回来啊!
然而,想象却是与实际有所差距,感受到手上传来温暖,是木子白握着自己的手吗?
应该是了,闻人灵梦松了一口气,是自己想多了。
这时,听见木子白在自己耳边说话,似乎有些疑惑。
“奇了怪了,这脉象,怎么就这么离谱呢?”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跳动突然加快,到了一种离谱的地步,而现在,又稍微缓和了许多,但还是比常人快。
心中不免猜想,闻人灵梦究竟怎么了,突然,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
有这种可能,而且,修仙世界,无奇不有,很有可能闻人灵梦能听见外面发生的一切,意识是处于清醒,类似于鬼压床。
但很快木子白就否认了这种想法,闻人灵梦昏迷了有半年多了,若真的是能听见,说明症状不是很严重,以御医的手段,早该醒过来了。
“你能听见我说话也好,不能听见我说话也罢,其实,你应该非常不满意这门婚事吧,我也很无奈,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猜,你对我很不满意,也是,以我的身份,肯定是配不上你。”
木子白握着闻人灵梦的手,看着入账的积分,内心满是欢喜,同时也叹了一口气,逆天改命指日可待。
这不得不感谢闻人灵梦,若不是闻人灵梦,指不定自己的积分积攒有多么困难,可能,这一辈子死了连一口棺材都没有。
毫无疑问,闻人灵梦就是自己的幸运星。
木子白语气温和,接着说道:“灵梦,我现在是你的夫君,我肯定是希望你能够快点好起来的,也许现在的你,周围一片黑暗,很孤寂,但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会一直陪着你。”
对于植物人来说,让其康复,最重要的就是植物人本身要心态好,心态好这很重要,若是植物人本身心态不健康,消沉,就算在外物的帮助作用下,也很难醒来。
起初对于闻人灵梦,木子白可能只是想要刷刷分,更多的是功利心,但真见到闻人灵梦,也不舍得她在这样年纪,就一直躺在床上——虽然木子白很希望这样,有一个刷分的工具。
也不知道闻人灵梦能不能听见,万一能听见了,反正守着也是无聊。
“你一定很好奇我吧,我呢,没什么特别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