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易中海在,还有聋老太担保,这件事出不了什么差头。”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狼吞虎咽,大筷吃着傻柱带回来的大锅菜。
“妈,你就放心吧,全院大会不都解散了么?能出什么事?”棒梗一边捧着半拉窝头,吃了一口菜,捧着碗喝着棒子面粥,一边说道。
显然。
对秦淮茹一直纠缠这个问题,有些不满。
“嘿,棒梗这孩子,虎头虎脑的,真可爱。看着就招人稀罕,棒梗,叔儿那屋你随便进,看上什么随便拿。”傻柱乐呵着看着棒梗,好像很是喜欢。
“行!”
棒梗也不含糊。
“这不好吧?兄弟,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棒梗怎么能偷拿你家东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告而取是为贼!
这不行!不行,不合适啊这个!”
贾东旭酒量不行,两杯酒下肚,就红了脸,喝的微醉,听傻柱这么说,不由摇头假意推辞。
“嘿!贾哥!你这是什么话?咱俩谁跟谁啊?完全不外!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棒梗这孩子对我的心思,和亲儿子有什么区别?儿子拿老子的不算偷,小孩子拿点东西,就更不叫偷了。
听着了吗棒梗?”
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我听着呢傻叔儿。”
棒梗侧着头一笑。
“唉,你就宠着他吧,这小子早晚让你宠坏了。”
贾东旭摇摇头,将第三盅酒一饮而尽,摇摇晃晃,眼都快睁不开了。
“婶子、秦姐,我看贾哥喝的挺尽兴,赶明儿我再弄点酒,和我贾哥喝会。今儿天晚了,我就不留了。”
傻柱很是识趣,笑呵呵的起身和贾家人告辞离去。
“!”
傻柱一走,贾东旭眼神就恢复了几分清明,虽然还有些醉意,但远没到头脑浑浑噩噩的地步,侧身看了一眼窗外,低声和自己儿子说道。
“棒梗,你给你爸我记住了,拿东西就行,就可着傻柱那大傻子一个人拿,知道吗?可别往其他人家里拿。
对了。
你小子不是喜欢吃白菜心,说白菜心儿甜吗?傻柱那大傻子地窖里多得是,记住了吗?可着他一人偷!”
“对,棒梗,傻柱那狗东西可没什么好心眼子,他这是在教坏你,伱可得小心了。”贾张氏也叮嘱着。
“奶奶放心,等我长大了,看我不弄死他个狗杂碎!”
棒梗发着狠。
“好,真好,我的乖孙真有本事。”
贾张氏这才放下心来,笑着点了点头,还不忘夸奖棒梗几句。
后院。
回到住处,李长安摸了几个核桃,往床上一卧,开始查看这一次全院大会的情绪值到账情况。
“来自贾东旭的咒骂值+!”
“……”
“来自贾梗的诅咒值500+!”
“……”
“来自张根花的诅咒值+!”
“……”
“来自秦淮茹的诅咒值+!”
……
“来自易中海的诅咒值+!”
“……”
“来自傻柱的蔑视值+!”
“来自傻柱的诅咒值+!”
“……”
“来自许大茂的震惊值+!”
“来自徐富贵的欣赏值+!”
“……”
“来自杨瑞华的钦佩值+!”
足足一百多位。
情绪值完全拉满!
对此,李长安很是满意。
照这进度下去,用不了三五天,他应该就能第一次技能升级了。如果二大爷刘海中给力的话,轧钢厂那边可是有一万多吃瓜群众嗷嗷待哺呢。
没准。
一两天他就能技能升级了。
“今儿得小心点,可不能起夜去茅房了,万一傻柱那狗东西再猫着哪里冷不防给我一棍子,我现在这身板,可受不住。”
李长安嘀咕着。
原主李长安就是这么被送走的,所以,社畜李长安不得不防。得了,忍忍吧,这几天至少也得零下十几度,小解在屋里拿便盆解决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就出了门,直奔街道办。
“哼,刘老狗,跑得倒是挺快!怎么不找个车撞死你呢!死胖子,等老子缓过这一口气,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中院,易中海在屋里看的真真的,低声咒骂了一句。
“怎么?当家的,你有办法了?”
一大妈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她对院子里的事关心不多,但事关自己男人,当然不一样。
“办法嘛,的确是有了。这还是昨天晚上去老太太屋,老太太给我提了个醒。嘿!屋里的,你觉得我如果举报那小狼崽子是潜伏敌特怎么样?”
易中海嘿声冷笑一声,似是询问一大妈的意见。
“敌特?!当家的,这可不能随便说啊!万一弄错了,搞不好要出人命!”一大妈吓了一跳。
“哼,妇人之见!”
易中海冷哼一声。
“我一猜你就是这种态度,所以昨天晚上我才没告诉你,那小狼崽子都差点把我弄得身败名裂了,我还管他去死?!
今天我要这小子不死也得扒层皮!”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毒。
“就算他不是特务,可背着一个疑似特务的身份,没办法自证清白,这辈子也就毁了!”
“那……当家的,咱们可就真和李长安这孩子没的缓和了,真得成了死仇。”
一大妈还有些迟疑。
“哼,已经成死仇了!就在昨天晚上!”
易中海厉声道。
“我易中海什么身份?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丑?结果让这小子当着一百多口子的面儿,摆了我一道!
不把这小子弄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那……唉!”
一大妈有些犯难,最终还是叹息一声。
“当家的,这事你拿主意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唉!”
“嗯。”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自家老伴最后还是选择支持自己的行为很是满意。
“当家的,那老刘可去打你小报告了,你不着急?”一大妈见易中海从窗户边走回了座位上端着搪瓷杯不慌不忙的喝茶,不由奇道。
“呵呵,着什么急啊!就让老刘那老王八蛋再白忙活一阵,我非气死他不可!嘿,院里这些人,想跟我易中海斗,还差着行市呢!”
易中海淡笑一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这一局,他自认为必胜。
敌特啊!
谁敢在这件事上大意?
他在院里这么多年,可没听说李家还有什么亲戚,而且,就算是有,能知道多少只有李长安才知道的事情?怎么证明这小子不是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