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

“听见了。”

它回答,同样是震惊。

这件事放在整个虐文界而言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原文中,林知意便是对沈言之念念不忘,但由于沈言之忙于修道之心,对她的心意避而远之,这才导致了他们二人相互虐恋。

慕楠还真是不敢相信,虐文女主修无情道是怎样的存在。

段亦安见她久久不回神,便猜到她是诧异林知意所修道法,随着重重一叹,他缓缓而道,“师姐是福道天尊最小的弟子也是最有能力的弟子,福道天尊怕师姐将来因为些其它的缘由断了修道心,便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学习无情道。”

他的语气中难以掩盖的便是酸涩和遗憾。

“楠楠,这个小世界有问题,天道着手调查,并告诉吾,即使有问题但结局仍是一样的,让我们先将任务做下去。”

七七道,虽说它早已经有了定数。天道大人,您可要快些查出来,这小世界乱的不像样子了。

那男二岂不是也有变化?怪不得宋知书的性格如此乖戾狠辣...莫不是早已经黑化了?难怪当时在戏院之中,他追不上白欢,原是如此。

她已然明了,但任务还得做,左右不过面对一个黑化男二罢了。

“慕姑娘?”

段亦安好说歹说唠叨了大半会儿,却见慕楠还是一副神游的模样,忍不住唤道。

闻言,慕楠静下心,状作惊讶,“难怪师姐那么厉害!”

“的确...”他轻点头,咽下心中酸涩。

木门轻轻晃动,阵法被撤了下来,沈言之走在最前头,身后的林知意脸色略显苍白,随后宋知书也出来,不过他的脸色倒是好些了,身上的伤口也遭到处理,换了一身玄色锦袍,宝蓝色的护腕在夜空下泛着诡异的光。

慕楠见他穿着已换,身上清爽许多,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染着点点血迹的罗裙,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再去一次戏院,若是今夜不能将白欢捉住,夜不能寐。”

林知意面色凝重,许是方才在里边三人商量过,皆是往外走的。

段亦安更加不会说些什么,赶忙跟上他们,仿佛方才伤秋悲春的人不是他一般。

众人既已决定,慕楠也不好说些什么,乖巧的跟在他们身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他们又会询问自己什么。

由于有人受了伤,用仙术的想法便被抛下了。

天色已暗,街上并无行人来回走动,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就连烛火灯光都看不见一丝。

夜里寒凉,估摸着晚些会下雪,她此时穿的单薄但还是将不适硬生生咽了下去,生怕会拖累几人。不过她走得慢是情有可原,这宋知书怎么也走的慢吞吞?

她小心翼翼的瞥他一眼,只见他额角微微冒出汗珠,且紧紧咬住自己的后牙,眼神涣散,麒麟护腕纤细的手指紧紧握拳,但双眼如钟盯着前边一动不动。

正看得出声时,一道心音闯进她的耳朵里。

“再看把你眼珠子剜出来。”

少年莫名其妙的敌意胡乱冲撞,吓得慕楠连忙挪开眼,状作无事一般环顾周围。

凶什么凶,在梦境里是小奶狗,出来便是大狼狗了?

她没敢说出口,只在心里默默腹诽。她惜命,很惜。

“你为什么跟过来,你不是受着伤吗?”她小声问道。却在出口时有了答案,跟过来不过是怕林知意受伤罢了。

即使她放低声音,但在座之人都是修士,不用刻意去听她说了什么,也能听的见些许动静。

见林知意有回头的想法,慕楠不敢再和宋知书说些什么,将话吞进肚子里。

又是一路寂静。

戏院外的符纸已经全然人拆掉了,里边相较于他们第一次来时更加的凌乱,并且里边的妖气更加的浓重。

“又是你们——”

白欢的身影四处逃窜,尖锐的嗓子撕心裂肺的喊叫。

巨大的压力之下,众人皆捂住双耳,慕楠特地挑在了屋子旁侧的位置,企图能减少白欢波及到的伤害。

沈言之手心现出一张黄符,将符纸往上抛去,化作一把通体泛绿的长剑,手腕微转,挽出一道漂亮剑花,随即直接冲白欢而去。

林知意与段亦安划出一道结界,随后一同加入战斗之中。

白欢面对他们突然而起的进攻,化作八道幻影,分身像是早已经将目标定下,两两一组冲着他们飞去。

一时间,妖力与灵力碰撞,释放出的能量让这夜空都为之一亮,恍若白昼。

就在这一刹那的变故之间,白欢的本体以雷电般速度朝慕楠而来。

幸亏有七七提醒,她早已经拿出藏在身上的符纸,口中轻轻念诀,蓄势待发。

“师弟,楠楠!”

林知意与两个分身缠斗着,余光瞥见白欢的意图,情急之下便唤了离慕楠最近的宋知书。

正当慕楠准备还击白欢之时,一道玄色身影忽然出现,从她的腰下穿过,她不受控制的跌入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之中,随后少年清朗的嗓音带着一些不耐从她的头顶之上响起,“站着等死?”

随后一道蓝色屏障立于二人之间,与白欢的灵力相互冲撞,谁也不愿意让出分毫。

慕楠紧张的话是一句也听不进去,只知道宋知书的怀抱异常的令人安心,想来他手起刀落的模样应当能保的住自己。

不过...一直让人保护的菟丝花,她才不要做。

“白欢,你的本体是不是在戏院之中,你出不去的原因也是因为,你被镇压了?”

慕楠退出宋知书的怀抱,手心捏着的符纸渗出汗水,转身与白欢四目相对。

轻而易举便捕捉到她眼里的呆滞,她将藏在袖子底下的符纸拿出,记起七七说的话。

若是想让符咒加大禁锢能力,便用指尖血轻轻点缀即可。

但她还是不敢弄什么指尖血。

那符纸以迅雷不掩耳之速贴上了白欢的额头,随后白欢便被定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楠。

宋知书收起寒霜剑,拿出一根捆妖索,如同在宁府一般将她缠了起来。

本体受了定身符制约,分身自然也不能动弹,就这般僵在原地。

他们三人收手,几乎是同时回头看向慕楠,不言而喻。

“你怎么知道她的本体被镇压在这里?”

宋知书看着一动不动的白欢,神色凌厉的同慕楠说。

这时他们三人也走了过来,同样是摆着疑问的神情。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胡乱说的,想炸一下她,却没想到还真让我炸出来了。”慕楠干笑两声。

她还真是凭着一腔孤勇说出来的话,不料这九尾狐妖居然还有这一卦?

见她说的不像有假,他们也不再追问,只当她误打误撞,将白欢困在原地,布好了阵法确保她不能逃跑,这才拿下符纸。

“白欢,你和宁府之间到底有何渊源?”林知意问她。

许是先前与林知意缠斗了一番,被林知意给打怕了,见到她居然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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