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典在冰天雪地里冻得哆哆嗦嗦,收到消息的刑部侍郎立马赶了过来,一到牢门口就看见了狱典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一条亵裤,在雪地里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
那狱典一看见刑部侍郎来如同看见了救星立马睁大了眼睛,支支吾吾的身体如同一条大肥虫一般朝刑部侍郎身边蠕动。
“这怎么回事!”
一旁几个看押的狱卒忙道:“是荣王殿下吩咐的。”
刑部侍郎一听指着那狱典呵斥道:“你小子就会给本官找麻烦!你也不看看是谁你都敢得罪荣王殿下岂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刑部侍郎气的冷哼一声不在搭理他。
“里面除了荣王殿下还有谁?”
“还、还有安平县主。”
“什么!”刑部侍郎听到里面安平县主也在,吓得脸色直接变了。
荣王殿下虽然说不太好糊弄但是也没有那么难对付,但是这个安平县主可真是…
刑部侍郎听着头都大了,他之前在安平县主那里就落了一个不好的印象,眼下这手下的狱卒又得罪了她,自己这上司肯定要被连累没有好果子吃了。
“活该你小子眼下受这般罪,得罪了荣王殿下不说,还敢得罪了安平县主,安平县主是谁你不知道吗?你敢得罪她就说现在杀了你,皇上都不敢说一句什么!”
那狱典现在是知道错了,可是知道错了也已经晚了,他现在被冻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求眼前人能救救自己。
“呜呜…舅舅笑人吧…”狱典支支吾吾用了最大的力气努力的说着。
“哼!”刑部侍郎暼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想在搭理他。
“快给本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平县主和荣王殿下怎么到这大牢里了,可是奉了皇上什么命令不成?”
狱卒:“不是不是,是…”那狱卒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狱典吱吱呜呜的。
“你看他做什么,本官问你话你如实回答就行!”
“今日狱典大人提审了关在牢里的护林都尉,然后对…护林都尉用了邢,正好安平县主和荣王殿下来看见了这一切,安平县主大怒,然后荣王殿下命小的们把狱典大人抓了起来扔在了大牢外。”
听到这里,那邢部侍郎的眉心皱的几乎要拧巴在了一起。
“谁给你的狗胆敢对护林都尉用刑,皇上只是下令把他关在这里,但是并没有多余的命令,你竟敢私下对他用刑,别说安平县主大怒了,倘若皇上知道的这件事要了你的命你都是活该!”
“呸…”那狱典挣扎着终于把塞在嘴中这破布给吐了出来,连忙哭喊道:“姐夫救命,姐夫救命啊!谁让那护林都尉之前在大街上让我难堪来着,我也是一时气不过,看他被抓进来了就想趁着这个机会给他点教训,谁知道安平县主会在这个节骨眼来,姐夫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我们家就我一个儿子,若我死了我们家可就绝后了!”
“你这个狗东西你还好意思叫本官姐夫,什么人你都敢得罪,安平县主你也敢得罪,再说那护林都尉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上的人,没有皇上的命令谁敢对他用刑,你胆子大到天去了,敢对他用刑,都是你姐把你惯的!”那刑部侍郎气的一甩袖子直接快步超大牢内走去。
“姐夫,姐夫…!”狱典见自己姐夫走了慌忙大喊,生怕姐夫当真的把自己抛弃了。
“狱典大人您还是别叫了,这安平县主和荣王殿下都在里面呢,倘若让他们听见了可不止就把您扔在雪地里这么简单了。”
那狱典撇撇嘴哼了一声,心中暗暗道自己真是倒霉至极,谁没碰见就碰见安平县主和荣王殿下来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直到此刻,那狱典心里也没有半点的悔过之意。
里面那大夫为干尧清理伤口忙的是一头的汗,只要是伤口太多太密一点点清理下来确实很费劲,主要他还不能使劲儿,又怕弄疼了干尧。
正在这时,刑部侍郎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赵小雅听见声音抬头看了眼,微微皱眉,来人她倒是认识是她不怎么待见的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怎么到这来了?”
那刑部侍郎拿立马堆起满脸的笑:“下官见过安平县主见过荣王殿下,下官听说二位来这了所以赶忙前来拜见。”
“哎呀,这不是护林都尉嘛!您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那刑部侍郎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佯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赵小雅冷哼一声:“刑部侍郎这招猫哭耗子倒是用的挺高级呀,你手下的狱典把护林都尉打成这样,你身为上司头头不知道吗?!”
“哎呀冤枉呀!安平县主冤枉呀!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啊,下官只听说您二位来这大牢了,所以下官前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关于护林都尉这…这下官不知呀!”
容七直起身撇了他一眼:“刑部侍郎推卸责任倒是很厉害呀,一句不知便把所有的责任都给退掉了,难道你以为推卸掉责任就什么事都没了吗?狱典身为你的下属竟然敢对护林都尉动手用刑,护林都尉是谁,那可是父皇的人,他一个小小的狱典竟然敢对父皇的人动手,杀他一百次都不解恨!”
“是是是,下官知错了,下官一定好好教训那狱典!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再也不敢犯这样的错误了。”
“长记性?”赵小雅走到他面前冷哼一声:“不知刑部侍郎准备怎么办,怎么样让你的手下长记性啊?”
“恩…这…安平县主放心,下官一定秉公办理,他怎么对护林都尉的,那下官就怎么对他,让他把加注在护林都尉身上的疼痛,下官一定全部还到他身上!”
……
刑部侍郎紧张的额角上都已经冒出了汗,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敢抬手去擦。
好一会赵小雅才道:“就这样?”
“哼,这就是你刑部侍郎处理事情的方法,这就是你刑部侍郎刚才口中所说的秉公执法?倘若如此难道刑部侍郎不觉得这惩罚过于轻了些吗?”
“这…这…那安平县主您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