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容七身上的秘密

“荣王殿下,老臣不得不说一句,你刚才所做的事情实在太莽撞了,老臣希望荣王殿下还是好好反思一下刚才的行为,若是以后在朝堂上这般做事,恐怕荣王殿下这以后的路子可不怎么好走,老臣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说着带着自家夫人离开了正厅,于夫人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没看容七,冷着脸跟着自家夫君离开了。

只留下容七一人在正厅内,在外面守着的林一,在于太尉和夫人离开后一脸无奈的走进屋里看着自家主子:“爷,属下实在不明白您刚才干嘛要那样刺激安平县主,您不是喜欢安平县主吗?”

容七丝毫没有被刚才赵小雅的行为和于太尉的话所影响,听着林一的话勾唇淡淡笑道:“来的路上,本王就已经想了无数条办法,之前一直隐瞒她本王的身份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让她把心中的怒会发泄出来,不管是以哪种方法,只要她不会远离本王就行。”

林一微微挑眉:“爷确定您刚才的方法不会让安平县主远离你?”

容七微微昂首,十分的有自信;“不会。”

“爷,你太自信了。”林一的嘴角抽了抽:“安平县主的性子本就不是好惹的,您隐瞒她您的身份刚才您又那样做,换成任何一个女子都恨不得这辈子都与您不在见面。”

“她不会。”

“为什么?”

容七淡淡一笑:“因为她需要本王给她一个解释。”说着踩着淡定的步子走出了正厅,追随赵小雅的脚步而去。

林一对于爷这种盲目的自信无语的摇了摇头。

容七在府中逛了许久,在一个一个下人的指引下终于在一假山的凉亭之上找到了赵小雅。

“这么冷的天,站这么高还不穿上大氅,不怕冻坏了自己啊。”容七话语中带着责备,而后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赵小雅身上。

赵小雅肩膀一抖直接把大氅抖掉,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荣王殿下自重。”

容七微微一笑;“男女是授受不亲,可是咱们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还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说。”

“收起你那不要脸的嘴脸!”赵小雅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容七一把抓住她:“还走,你难道要一辈子不原谅我?”

“我知道我欺瞒你一事是我不多,但是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你还记得你从都城出发,在城门口我们相见那一次吗?我刚才说了再见面时我一定会把所有隐瞒你的事情全都告诉你。”

“我本来是打算等你回都城然后在亲口告诉你,可是你离开的实在太久了,久到我都感觉自己出现幻觉了,所以在得知于太尉他们要来永安县时,我毫不犹豫的便去皇宫求了父皇一定要跟随一起来永安县见你。”

“所以,雅儿,你能不能听我一个解释,让我把前因后果给你解释清楚,我隐瞒你真的是有苦衷的。”

赵小雅深吸口气,虽然心底对他是气极,不过自古皇家子嗣能活到大路程都非常的艰难,他能从皇家子嗣变成一朝山贼头子,中间想必也是经历了多番的波折。

如今再度回到皇宫,脚下的路定然及其难走,自己虽然气他隐瞒但是心底确实对他的秘密很是好奇,她也想知道他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好吧,既然你说你有苦衷,那我就听听你的苦衷到底是什么,不过容七,我丑话先说前头,若是你对我再有半分欺骗和隐瞒那你别指望我以后在给你半分的好脸色。”

容七一听眼前一亮,忙伸出手做发誓状:“雅儿你放心,我这次绝对不会在对你有半分的隐瞒!”

“行吧。”赵小雅抖了抖衣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大氅披在自己身上,坐在凉亭上看着他:“你说吧。”

见她终于披上自己的大氅,容七脸上立马漏出满足的笑。

“若说起来要从很早之前说起了,我母亲原本是宫中的郦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那时候母亲能受宠到什么地步,听说当时外界纷纷都谣传宫中只知郦妃不知皇后一说,也因此皇后一直对母亲不是十分的待见。”

“父皇宠爱母亲,尤其在母亲剩下我之后可以说更得父皇宠幸了,那时候母亲在宫中与别人并不怎么亲密,若是独独说起来的话也就与宫中的柳妃相交好些,后来两人之间来往的越来越多,关系也就越发的亲密了,可以说是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柳妃在宫中原本是不怎么受父皇的宠幸,只不过因为家族原因才被封为了柳妃,柳妃的姿色在宫中也是一等一的好,只不过就是缺少一个机会罢了,再加上父皇对柳妃的家族不甚多待见所以自打柳妃进宫从未召见过。”

“不过柳妃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与母亲的个性一致,也就是因为这一点两人才成了无话不谈的亲密姐妹。”

“后来因为母亲与柳妃两人走的近,父皇自然也就多关注了一些柳妃的事情,也因此在母亲的撮合下柳妃终于侍了寝,那之后父皇龙心大悦,柳妃一度成了母亲之后第二个被父皇盛宠的妃子,柳妃也因为感激母亲的恩情,之后两人的关系更是亲密无间,不多久柳妃有传遍宫中,父皇子嗣不多,后宫嫔妃有孕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所以那时候柳妃成了父皇手中的掌中宝,宫中也从那个时候盛传起郦、柳二妃并立后宫之说。”

“雅儿,你应该知道,其实身为皇家人十分的不好,身为皇帝的妃子并没有传闻中的那样好,表面上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但实际上皇宫就是个大染缸,浑浊不堪,你若想在皇宫中安然的生存下去你就得学会勾心斗角,学会如何保全自己如何对别人以牙还牙,母亲和柳妃就是太单纯了,她们认为只要自己安分守己不与她人斗,在那宫中便可安然无恙,可是宫中的那些个背地里的人岂能如她们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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