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大善人说的有理,不过若不是裘大善人指使的,那裘大善人这找女人的眼光着实不怎么好,只今天一天本县主就见到裘大善人两个愚蠢至极的妾氏,就像裘大善人所说,她们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是为何,惹到本县主他们也跟着受罚。”
裘善忙点头:“县主说的对,她们两个确实愚蠢了很,只会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县主放心今日过后老夫定会好好管教她们,还望县主先把她给放了吧。”
“老爷救命啊,妾氏的脚好疼啊!”
“疼?哼,想让本县主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先给本县主的人道歉,态度若是诚恳本县主便放了你,若不然本县主不介意扯掉你一条腿!”
“不要,我不要当瘸子,老爷救命啊!”她被安平县主的话给吓到了,若是扯掉一条腿,那她以后在这府中还有立足之地吗!
裘善这边也在劝说着:“县主,今晚上是您的接风宴,不要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弄的心情不愉快。”
赵小雅冷笑一声:“裘大善人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本县主也不想心情不愉快,但是偏偏你这妾氏是个不长眼的非要往上撞,现在因为你的妾氏,本县主的心情已经是非常不愉快的状态了,若是今天她不跟本县主的人道歉,本县主就这样放过她,岂不是显得本县主特别的好欺负!”
这些人胆大了去了,猴子敢在老虎面前耍威风,那她这老虎就让他们掉一层皮。
以为她不说话就是好欺负,当她是面捏的不成!
“道歉!”赵小雅丝毫不给裘善半分的面子,冰冷的双眸肃杀的气息震得众人个个都不敢说话。
缠在她脚脖上的鞭子越来越紧,紧到让她有种错觉,似乎下一刻她的脚脖子就会断掉一般。
“道歉,道歉,妾氏道歉!对不起!县主快放了妾氏吧,妾氏的脚快断了!”
赵小雅微微侧头,凤眸微眯,视线落到她身上:“你在跟谁道歉?”
对上安平县主冰冷的眸子和一闪而过的杀意,吓得她赶忙对着袁灵儿大声喊着:“姑娘对不起,刚才是妾氏说错话了,不应该那样说姑娘,还望姑娘原谅妾氏!”
赵小雅冷哼一声,手腕一转鞭子直接飞回她手中,众人看着那条瞬间飞回到安平县主手中的鞭子都惊呆了,这就是传闻中安平县主手中厉害无比的长鞭,竟然比传闻中她们听到的还要厉害。
“给你们一句忠告,本县主是你们惹不起的人,不要随意挑战本县主的底线,因为那是你们任何都付不起的代价!”说罢赵小雅站起身拢了拢衣服:“今日本想高高兴兴赴裘大善人的接风宴,但是接风宴的开头曲让本县主很是不快,所以这接风宴大善人还是和自己妾氏们共同享受吧,本县主先回房了。”
“县主,这...这接风宴就是为您准备的,这正主都不在这接风宴还有何意义。”
听着裘善的话,赵小雅回以冰冷的笑:“有没有意义那是裘大善人自己的事,本县主先回房了,灵儿,带上风风咱们走。”
“是,县主。”袁灵儿牵起风风的手起身朝外走,风风刚坐下不多久看着桌上已经上来的几道菜已经嘴馋的咽了好几口口水了,结果一口好吃的都没吃到就要走,憋着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大姐,我好饿。”
袁灵儿微微扯扯嘴角:“风风乖,听话。”
裘善听到风风说的话,连忙吩咐道:“来人,吩咐厨房从新准备菜肴单独给安平县主送到房间去!”
一旁的下人连忙低头道:“是,老爷。”说罢退出了大厅。
待赵小雅带着袁灵儿走远以后,裘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平日堆起的笑再也不见,看向门口的女人朝她招了招手淡淡道:“小八,你过来。”
裘善的语气十分的平淡,让人听不出来半分的情绪,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怒还是不怒,站在门口的女人咬着下唇小心道:“老爷生妾氏的气了吗?”
“你先过来。”裘善不答只是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大厅中的所有人都禀紧的呼吸,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吭声。
门口的女人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挪到老爷身边,见老爷没有发怒神色也是一片平静,才稍稍放下心又往前走了两步,见老爷还是没反应后才撒娇的趴到裘善的怀中:“老爷,妾氏知道错了,老爷知道妾氏的脾气和嘴的,有时候就是坏了点,但是妾氏没有坏心眼的。”
“你的脾气老夫一向知道,你嘴不饶人老夫更是知晓,所以老夫一向宠你而你的这些毛病老夫便选择漠视,但是...漠视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怀中的女人察觉到一丝不对抬头看向头顶的人,正要开口说话,突然脖子上一只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并把她举了起来。
死亡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大脑,这一刻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惹老爷生气了,连忙双手去扒捏紧脖子的手,痛苦的求饶着:“老爷饶命,妾氏知道错了,妾氏以后一定会改的再也不这样了。”
裘善面无表情,手掐着她的脖子高高举起,眼神丝毫不看她只是冷声道:“你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老夫宠你不过就是因为你有个漂亮的脸蛋,除了这个你什么都没有,你竟然愚蠢到仗着老夫对你的宠爱在府中胡作非为,得罪老夫的客人给老夫带来麻烦,你这样愚蠢不自知的女人老夫不要也罢!”说着手上使劲一捏,只听‘咔嚓’一声,原本挣扎不已的人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手随之垂了下来。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突然没了,当尸体落在地上的时候,大厅里的人只是漏出惊恐的神色而后化为平静看了一眼那尸体,个个神色好像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
“阿弥陀佛,造孽啊,造孽。”与裘善相隔两步远的大夫人看了眼尸体赶忙闭上眼,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心紧拧:“虽然平日里她脾气坏了些,刚才又得罪了安平县主,可是安平县主都已经放过她了,你又何必要杀了她为自己徒增一则罪孽呢,这么些年死在你手上的人不尽其数,连那不足月的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何何时才能学会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