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蔚,快把你奶的行李拿进去,一会儿天要黑了,铺好床,我们还得赶回去呢。”李杏花说着,拎着一个包裹,就要进房间。
严君蔚扛着一个大蛇皮袋,紧随其后。
吕素芹急眼了,拦在门口,“不行,这个房间,妈不能住,这是君贵和艳秋的婚房。”
“这是我儿子家,我乐意住哪间就住哪间,关你什么事?”严奶奶走过来,一把扯开吕素芹,“滚开,别挡在老娘房门口,骚味那么浓,我怕把我被褥熏臭了。”
村里妇人干惯了力气活,有一把子力气,轻飘飘的就把吕素芹扔一边了。
吕素芹眼睛都红了,“这里也是我家,我是严从富的妻子,我……”
“老娘从来没认过。”
严奶奶一脸你不是我儿媳妇的凶悍样,让吕素芹委屈哭了,“妈,我嫁进严家十多年了,我是严从富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你不认,我也是他妻子,这儿也是我的家,这里是我儿子儿媳妇的婚房,你怎么能住进去。”
“我怎么不能住?一个外人都能住,我是严从富的亲生老娘,我怎么不能住?”
严奶奶耍起无赖来,比村里很多泼妇都厉害,吕素芹一个只会暗地里耍弄阴谋诡计的小白莲,根本招架不住。
她回头,看向严从富,“你快来跟妈说说啊,这房间是君贵和艳秋的,妈真不能住进去,妈要住,就住君蔚的房间,他不回家,房间一直空着,就让妈住进去。”
等过几天,她在想办法,把这老虔婆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