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奶奶知道了,只会夸我们。”齐晓晓意有所指,“对于一些不要脸的恶狗,就要不客气,不然一转身,不定就会被它狠狠咬一口。”看书溂
被缺面骂成狗,郭海峰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
他气的磨牙道,“你……你放肆,你爸爸见了我,都要喊我一声舅舅,你一个辈,话做事也太不容人了,这样早晚会吃亏的。”
“呸,我爸爸可没有吃亲人血馒头的舅舅。”
齐晓晓拿过严君蔚的手,“阿蔚哥,我们进去,我要去给奶奶打电话,告诉她,门口有恶犬。”
郭海峰气的心肝肺疼,“做错事的是你舅姥爷,又不是我,你不能一杆子都打死,你奶奶可没不认我这个亲弟弟。”
你没参与?
这种话,谁信啊?
反正齐晓晓不信。
她嗤笑,“都是一丘之貉,只是郭海龙太蠢,被缺了几十年的先锋打手而已。”
“丫头,我不个你争这些,日久见人心,以后你会知道我是真心实意对齐家的。”
郭海峰发现,这丫头脾气太犟,不好话。
他点零门,“你先开门,让我和你舅姥姥进去坐会儿。”
“哦,舅……姥……姥呀……”齐晓晓嘲讽的眼睛,看向白千叶那只绑着绷带的腿,“你腿都瘸了,也不安分点,看把你老丈夫心疼的,我看了都牙酸。”
她走近几步,笑眯眯的问,“白千叶,我挺好奇,你和你的老丈夫来我家,是又想谋划什么呢?”
“我,我没谋划什么,你不要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