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光秃的陈茵红摔倒在地,杨梅花愣了一下就狂呼一声——
“女儿你怎么啦!”
虽然陈茵红身上一丝不挂,可是两个男人也顾不了羞耻,跟着冲了过去。
“快!快到冲凉房拿来衣服!”两个女人一边在摸着陈茵红身体,看看有没摔伤,李冰雪就叫唤海涛道。
陈守业首先伸手摸摸茵红的鼻子,判断她是否还有气息,知道没有生命之忧就说:
“赶快扶到床上去吧,应该过一会就会醒过来了。”
是,冰雪与杨梅花抬她进来房里,正要给她穿上衣服,陈茵红忽然醒来,而且手舞足蹈,嘴里也在大呼:
“儒生哥、儒生哥、儒生可、儒生哥”
陈茵红苏醒后就,不停手舞足蹈,不停呼唤着李儒生的名字。
眼下四个人中只有李冰雪比较冷静点,说:“看来现在的情况必须找我哥来才行,因为茵红现在的脑子里只有我哥一个人。”
“怎么会是这样呢?”陈守业沉吟一句。
杨梅花与李冰雪是女人,只有她俩理解茵红的状况,那是她脑子里本来就惦记着李儒生呗!
别看陈茵红口头放弃了李儒生,可是她的思想里,甚至是细胞里都刻下了李儒生这个名字,这个人,乃至他的音容笑貌!
“儒生现在正在处于事业上升期,我们不能打扰他,影响他,一旦因为茵红影响到他,那就因小失大了。”
呦呦!你这个是老狐狸还是老冷铁呀,茵红可是你的女儿哟!再说了,你一向不是对李儒生刻骨仇恨么?现在怎么忽然转风向啦?
严重的利己主义者!
杨梅花听到陈守业的说话极端反感,甚至恶心,可是她敢怒不敢言,不过还是说:
“这是什么时候啦,女儿这样了,况且儿媳妇都说了,只有她大哥才有可能使茵红好起来呢。”
陈守业一瞪眼杨梅花说:“女人之见,女人就有共同看法,可是我坚决不同意打扰李儒生,他是李家,陈家以后的希望呀!”
陈海涛听着父亲的说话,内心痛苦不堪,想了一阵还是说:
“爸爸,我问你,现在妹妹的情况你怎么解决?”
陈守业望着儿子说:“茵红是是你的妹妹,更是我的女儿,难道她现在的情况 我不急,不痛苦么?可是男人大丈夫要懂得那头大那头小,知道么?”
杨梅花流着眼泪说:“守业你听听,茵红在里面大嚷大叫,难道你有办法解决么?她是我们的女儿啊!”
陈守业眯一下眼说:“茵红肯定是因为大脑一下刺激过大,就像疯了的人一样,不怕,她不是先天性疯而忽然刺激的缘故,慢慢会恢复正常的。”
杨梅花踏着地说:“哎呀!你听听吧!茵红在里面又敲门又是翻东西,我想里面不知成了什么样啦!”
李冰雪听到这里忽然说:“啊啊!里面有没利器呀,比如剪刀之类。”
“对啊!如果茵红拿起利器自残还得了?”杨梅花高呼一声拔腿就冲向女儿的住房。
杨梅花迅速打开门,陈茵红马上抱着她在大呼:“儒生哥!儒生哥!儒生哥?”
后面李冰雪、陈海涛跟着进来,眼前真是遍地衣服、杂物,更加离谱的,刚才给她穿上的衣服又是被扯得光溜溜。
陈守业没有进去,站在门口,他要预防陈茵逃出去,所以他要在门口守住、堵住。
李冰雪在捡拾地上东西时,发现很多衣服被撕烂了,所以捡拾起来的就交给陈海涛,让他拿走,不然再让撕扯,就会一元所剩。
李冰雪与陈海涛一边捡拾一边检查屋里有没利器,即便镜子都不能留下,最后想想,椅桌子都不能留下。
再说李家里,一家人在屋里坐着,足够等待了一个钟多,还不见陈家人来,李儒生就望着陈茵茵说:
“茵茵,我俩个先到你家里看看好吗?”
陈茵茵早就有这个心,都急死了,她已经担心家里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直不敢开口,所以李儒生一开口她就说:
“好啊!走吧!”
然而,李儒生跟陈茵茵还未走入陈家屋里,就听到里有高呼声——
儒生哥!儒生哥
陈茵茵听着,忽然一惊,而且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所以双手马上拉着李儒生的衣角。
李儒生知道陈茵茵正在害怕,所以马上个手拉着她的手说:
“别怕!这是你家,还有我呢。”
李儒生牵着陈茵茵慢慢走进屋里,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大,李儒生就觉得很多奇怪。
“爸爸、妈妈、海涛、冰雪、茵红!”李儒生一边慢慢进屋一边叫着。
李儒生的叫声,屋里人听到了!即便大叫中的陈茵红也听到了,所以她忽然大声叫,而且忽然挣脱了她妈妈的怀抱。
陈守业才转身望向进来的李儒生与小女儿,陈茵红忽然一闪身从他身边溜了出去,很快冲入李儒生的怀抱。
光溜溜的陈茵红冲入李儒生的怀抱中,而且嘴里不停叫着儒生哥,而且双手扯着李儒生的衣服。
就忽然间,李儒生的衣服纽扣被陈茵红扯掉,为了制止她继续扯烂衣服,李儒生只好抓住她双手。
陈茵红虽然比陈茵茵矮小,可是比例协调而且皮肤特别白皙,她光着身体抱着自己,让李儒生非常难堪!
“这是怎么啦?”李儒生嘴里还是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