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星际直播文女主角17

请用您强大钞能力疼爱晋江正版君“那就是个害人精你知道吗”

夏依依的控诉戛然而止。

绯红披了件男士衬衣就出来了,头发是湿着的,她姿势自然缠上了戚厌,“干什么呢,孤男寡女的,背后说我坏话呀”

她踮脚去亲他的脸颊。

戚厌冷漠避开,“你知道你口臭吗”

“很臭吗”

女人眨了眨眼,冲着他的面颊,嘴唇呵出一口气,很淡的烟草味,夹着薄荷的清凉。

戚厌被猝不及防地喷了一口气,“你干什么”

他恼怒不已,指腹擦拭脸庞,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妖精的蜘蛛遗丝。

“验证口臭。”绯红一本正经。

戚厌“”

他压抑着暴怒的情绪,冷冷道,“滚回去,像个什么样子”

绯红就不。

她笑嘻嘻蹭了下他的脸颊,旁若无人地纠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穿你衣服呀那你喜欢什么呢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她就像一个刚与男友胡闹完的小女孩,身子热乎乎地靠着他,双手捧着鲜花与爱意,欲要博他欢心。

假的。

戚厌嗤笑。

系统宿主,你看看男主,笑容三分嘲笑三分凉薄四分不把你放在眼底,你演技很失败啊。

系统不择余力打击她。

绯红却不以为然你是没看见这男主红眼睛的样子。

系统我靠你闭嘴

夏依依被他们活生生气跑了。guhu.org 完美小说网

绯红懒洋洋靠在戚厌的肩头,“喏,人都气哭了,你不追啊。”

戚厌伸手掰开她的脸,面无表情,“离我远点。”

“好吧,如你所愿”

绯红摊手,转过身,袅袅娜娜去了厨房。她翻开冰箱,随意拎出一瓶矿泉水。

啪嗒。

瓶盖被她反手扔进身后的厨余垃圾桶。

“漂亮”

她给自己吹了个口哨。

戚厌不进来,就站在门口看她,目光明暗不定。而绯红倚着冰箱,长腿交叉,慢吞吞地咽着冰水,眼波至极。

距离37米。

绯红发现一个有趣的细节,除非亲热或者她主动靠近,这人都会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注视她,像是隔了一层云海,冷漠又疏离。

她嘴角微勾,却不挑破。

又是一日午后,绯红在阳台花园过起了养老的生活。

“啪”

一叠资料被摔在绯红的面前。

“这什么呀”

她摆弄着一瓶指甲油,眼皮不带抬的。

“阚定权,让你重回豪门的男人。”戚厌不带丝毫感情,“阚太太,也就是他妈,半月后会举行一个慈善晚会,我让人做了手脚,她捐献的翡翠头面是假的,到时候你就帮她圆场,让金家重新搭上阚家这艘大船。”

“金家”她俯下腰,旋开瓶盖,“金家不是被你吞并了吗”

戚厌与金父虚以委蛇,进入集团之后,得到了高层决策的权柄,从而做空金氏。

金父筹谋多年,竟败在了自己亲手养出的小狼崽子上,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决定与戚厌同归于尽。戚厌早就收买了他的助手,金父自食恶果,爆出逃税丑闻,叛了七年有期徒刑,高层来了一次大换血。

戚厌的目光从她的锁骨吻痕错开。

“明面上是这样,但烂船也有三千铁钉,如今金家风雨飘摇,阚定权想必很乐意接受你这份嫁妆。年轻掌舵者初次登台,没有一场波澜壮阔的征伐,他怎么甘心”

金家和她只是诱饵。

阚定权只要沾上金家的债,他就别想干净脱身,他扒也要扒下他一层血皮。

“你这是要让阚定权死无葬身之地啊。”

绯红一边感叹,一边细致涂着她的指甲。

“我对弄死男人没什么兴趣。”

他冷嗤。

“我对玩死你很有兴趣。”

她的双脚被人强行捆着,固定在一个桌子上。脚趾头的指甲全被涂上了。其中她涂了两个,颜色清新的牛油果色,俗称绿帽色。

戚厌硬是把牛油果绿换成了蓝莓冰沙色。

哎哟,这小气鬼。

明明是他要给自己戴绿帽的,还迁怒她。

也许是见不惯她游手好闲的样子,戚厌强迫绯红走行程。

首先她要在自家的金信集团“走马上任”。

戚厌表现得就像是她拿住了他什么把柄似的,心不甘情不愿吐出了25的股份,在他的推波助澜下,绯红正式成为董事会的一员。另外他要她强势召开记者会,她的作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金信集团的未来前景。

比起夏依依胆小怕事的性子,绯红站在记者面前毫不露怯,甚至颇有兴致逗起了其中一个小男孩,非把对方弄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记者会气氛很好,人们也对大小姐大为改观。

绯红在记者会上透露三个微妙的信息。

其一,我有戚厌的把柄,他暂时要听我的话。其二,我现在单身,需要一份门当户对的联姻,巩固我在集团的地位。第三,我对盟友从不小气,凡是能帮我的,我必定重谢,当然,我更珍惜雪中送炭的友谊。

戚厌还担心她上台露怯,结果看她把一群记者忽悠得晕头转向。

“那张嘴果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冷嘲。

绯红撑起了金信集团的门面之后,又马不停蹄被戚厌拉去特训。

如何更好让阚家的太子爷上钩。

这位爷是绯闻杂志的常客,家世贵重,花心风流,太子妃候选名单看得人眼花缭乱,但没一个能被翻牌子。戚厌做了周全准备,在阚定权最常去的地方,高尔夫球场、滑雪场、游泳馆、跑车俱乐部等地方布下眼线。

戚厌接到眼线汇报,“阚定权来滑雪场了。”

此时两人就在滑雪场,绯红是来给人当小老师的。

戚厌并不喜欢这种有钱人的娱乐项目,但他野心很大,为了跟合作伙伴拥有共同兴趣,强迫自己去学,仅一周的时间,他就从绿道提升到了蓝道,目前对高级滑雪道跃跃欲试。

他原本以为绯红是小辣鸡,打算带她从头学起,结果她来了一手漂亮的倒滑技术。

最后戚厌在她全程指导和调戏中滑完了中级道。

“来就来了,你眼神怎么跟吃人似的”

绯红摘下玫瑰色的滑雪镜,脸颊覆盖着细细雪绒。

“嫣嫣舍不得我”

嫣嫣是绯红给男主取的小名,他在外一副高岭之花孤傲冷僻的样子,跟她厮混时倒是特别诚实,颈后透红,实在秀色可餐。

虽然本人拒不承认,还冷冷嘲笑她超烂的取名技术。

“你想多了。”

戚厌眸中没有波动的情绪,“一切按计划进行,坏我的事,下场你是知道的。”

“嗯,我很怕的,所以我会乖乖听话的。”

绯红笑着说。

阚定权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着女伴,双方在缆车等候区打了个照面。高级滑雪道雪况复杂,一般由缆车送到山顶,地形陡而急,不是专业的不敢玩这个,因此人比较少。

四人等缆车的时候闲聊了一阵。

“戚董,金小姐。”

阚定权神态自然,“你们也来玩啊”

这位阚家太子爷有着模特般的身高,深紫色的滑雪服衬得宽肩窄臀,嘴边噙着一抹笑,气质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反观戚厌,容貌极盛,冰冷精致得却像是雪地里的艺术品,只供展览,不容亵渎。

“是呀。”绯红道,“戚董很威风,快把我玩残废了呢。”

阚定权愣了愣,又保持高深莫测的笑容。

戚家跟金家的纠葛,圈子里没人不知道的。

戚厌就像是一条失了尾巴的疯狗,血迹斑斑,到处狂吠。

说起来当年戚家倒得那么快,他阚家也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幕后黑手的角色,不过阚定权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世界本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怜悯地想,按照戚厌的疯魔程度,这位大小姐怕是很快沦为他刀下亡魂了吧。

很快,缆车来了,双人座的。

阚定权这种天之骄子没有什么谦虚的想法,自然而然上去了,但坐在他旁边的却不是女伴,而是他断定短命的大小姐。

落后一步的女伴非常气恼,骂了句,“贱人”

绯红面不改色。

看来大家今天都对戏精的身份适应良好。

不过骂她贱人就有点过分了,她明明是性感的小贱人。

阚定权淡淡道,“金小姐,凡事有个先来后到。”

“您说得对。”女人没有反驳,只是扬起了她得天独厚的美艳面孔,“但看在我想要合作的诚意上,您会原谅我的,对吗”

阚定权挑眉,“合作”

“对,合作。”

缆车运行停滞了下,绯红顺势将手扶在男性的臂腕上,两人贴得更近。

她与他亲密耳语,似海蛇在引诱他上岸,“我可以把金信集团献给您,不止是我的25股份,还有戚厌手中的35股份以及期权。”

“但有一个条件”

阚定权眯眼。

“什么”

齿轮运转,缆车上行,乘客在半空滑行,脚下宛如万丈深渊。

绯红漫不经心抬起指尖,不经意擦过阚定权的喉结,她亲密靠着他,情人般呢喃。

“答应我,让戚厌从云端跌落,让他一无所有”

许粒咬住了对方的手背。

早在小野兽扑上来的时候,绯红就挡了下,她好整以暇看着他,仿佛在说弟弟你沦陷得不是太快太没出息了

许粒“”

这蛇类实在是阴险奸猾。

许粒压抑着呼吸,眼睛发红。

女人则是弯下腰,从灌木丛里捡起了那部烫手的手机。

“小粒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起了疑心。

绯红笑着,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许粒“”

坏女人。

他烦躁爬着头发,“没事,老子摔了一跤,就先这样”

不等回应,他干脆利落挂断通话。

许粒刚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见绯红尾指勾着破皮的手背,一副苦恼的样子,“万一我老公问起来,好端端怎么破皮出血了,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许粒情绪不高,阴阳怪气,“照实说啊。”

“怎么照实说”绯红挑眉。

他冷笑,“被漂亮小宠物咬的呗。”

许粒是个小心眼的,所以他非常记仇,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牢牢记住。

绯红噗哧一声笑了。

许粒见她笑了,眉头也松开了,但还是忍不住刻薄她,“你应该庆幸,他暂时没毒,不然这一口牙,活活咬死你,让你毒发身亡,烂心烂肺。”

“那还真是”

绯红眼波汩汩流动妖气。

“多谢弟弟高抬贵手了。”

许粒没吭声,他掌心压住女人的后背,轻松把人扯到怀里。

既然做了,他就不会像孬种一样退缩。

他低下头,欲要意图不轨,又被绯红用手背挡了挡,“很晚了,姐姐送你回去,嗯”

许粒眼神失望,硬邦邦地说,“不用,我自己回去。”

“连姐姐跟弟弟车内独处的机会你都要残忍剥夺吗”

“”

许粒弟弟闭嘴了。

他就办不过这女人。

绯红开车送人回了学校。

许粒系着安全带,没动。

绯红先解开自己的,随后倾过身,去松开对方的安全带,许粒拘住她的手腕,虎口粗砺,颇有威慑力度,“女人,我们这算什么关系你还回来找我吗你”

还会同我去骑旋转木马吗。

许粒知道有钱人的毛病,有的是越有钱越变态,比如阚定权。

现在这位太太呢

报复捉弄还是一时兴起

或者觉得他是个gay,可以享受一把掰直的成就感

他正自暴自弃地想着,被绯红揉了一把狗头,“什么女人,叫姐姐,我可比你大十岁呢。”

“嘁。”许粒死鸭子嘴硬,“那还不是老女人。”

“叫姐姐就亲你。”

“”

许粒内心抗争了半天,自尊心占了上风,他很有骨气拧过头,“哼,谁稀罕,老子要下车”

他死也不会让老女人得意的

许粒打开车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女人的声音飘了出来,“你明天课多,今晚好好睡觉,别梦到我,影响不好。”

行人投以注目礼。

许粒差点在大门口摔了一跤。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说,“要你管”

女人慵懒靠在车窗上,浓密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偶尔泛起幽蓝的光泽,指尖则是提着一副墨镜,要掉不掉的样子。许粒忽然想起他喝过的fouroko,水蜜桃味的,醇甜的果汁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它在你身体里大杀四方。

直至理智溃败。

许粒照常上课、吃饭、睡觉、画画,生活好像恢复平静。

唯一不同的是

“粒子,你的外卖,卧槽,这家的不是不外送吗”

“粒哥,你的快递,哇塞,这一箱纸够你用到毕业了吧。”

“许粒,你家姐姐又来了,就在宿舍楼下”

七月逐渐热烈。

许粒从白蜡树上捉了一只蝉,放进密封透气的透明容器里养着,当他素描的新素材。

这小东西丑得比较独特,还特别吵,整夜不停嗡嗡地叫,许粒不得不搬出了宿舍,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单间住着他绝对不是为了要跟她独处

他们一起去看画展、露营、写生、游泳,林间骑自行车,海边玩烟花棒。

像朋友。

但又比朋友更亲密。

许粒开始捋起袖子,用那双创造艺术品的手,笨拙给女人洗衣服。飘窗挂满了她的白衬衣,阳光混入了洗衣液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逐渐抖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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