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被她的血吸引

苗疆少女迟疑了许久,久到时间仿佛停下一般。

“七日后我会再来找你。”

语毕,少女一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若非空气中还有少女身上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月云歌还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怪不得君璟钊会说这少女武功高强,这身法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哎不对,她该关注的点应该是这少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吧?

少女说七天后会再来找她,那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就可以知道一直困惑自己的?

想到这里,月云歌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木盒和旁边的玉佩,迈步上前,将木盒和玉佩同时捡起来。

她很好奇针蛊还没种到人身上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记载是说像银针,至于是不是,她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没见过。

本来就夜深了,现在得到针蛊,月云歌更是兴奋地睡不着,拎着木盒就回屋点蜡烛。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趁这个时候好好弄清楚这个让自己心痒许久的蛊毒。

打开木盒的一瞬间,她看到的只有两根跟中性笔笔芯一样粗的银色针状物。

如果这东西缩小的话,还真挺像银针的。

就在这时,她瞧见盒子的东西动了。

雾草!不会眼花了吧?

月云歌下意识揉了揉眼睛,针蛊没有丝毫变化。

果然是自己眼花了,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动呢!

下一秒,她就明确看到针蛊动了。

靠!这就是蛊虫啊,压根不是‘银针’。

这盒子边沿似乎被抹了什么东西,蛊虫不安地动了一下,随后安静下来,又僵硬住了。

真神奇,她这个中医世家的人都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随着深入的研究,月云歌一夜未眠。

翌日,天空灰蒙蒙。

下人房中出现亮光。

片刻后,竹桃从下人房出来。

当她看到主厢房中微弱的烛光时,好奇地皱眉,轻手轻脚走过去。

“王妃?”

“哈嘁!”回应竹桃的只有月云歌的喷嚏声。

担心月云歌着凉,竹桃连忙推开门走进去。

看到房间的窗户竟然开着,月云歌就趴在桌子上谁,竹桃担心地走过去,将前者扶回床上睡,随后贴心地将窗户关上。

竹桃并未注意到那敞开的木盒,也未注意到里面的蛊虫要爬出来。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还在睡梦中的月云歌是被竹桃的敲门声惊醒的。

“王妃,曹公公来传皇上口谕,说让您进宫。”

本来还迷糊的月云歌一个激灵精神百倍,顶着青色的黑眼圈,随便换了一套衣服。

正好这时竹桃端着洗漱水进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

“知道了!你去接待一下曹公公,等我一下就好了。”

“是。”

等竹桃出去,月云歌匆匆洗脸,连妆容也没有画,就随便描了个眉便转身去拿木盒。

然而,木盒中空无一物,针蛊不翼而飞。

月云歌瞪大眼睛,喊道:“月镜!!!”

我擦!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不见了?被人偷了?

不可能,有人进来偷东西,月镜肯定就抓人了。

“属下在。”月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问你,在我睡着后,有人进来吗?”

“只有竹桃一人。”

闻言,月云歌过去打开门,朗声吆喝:“栩芝,帮我喊竹桃回来一下。”

不一会儿,竹桃过来了。

“王妃,怎么了?”

“你今天什么时辰进我的房间,当时这桌子上的木盒是盖着的还是开着的?”月云歌急切地问道,她知道竹桃不会偷拿这东西,很有可能这蛊虫跑了。

竹桃摇摇头:“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王妃趴在桌子上睡,我担心您着凉,就关窗扶您上床了,至于这盒子……我当时没有在意。”

听到这话,月云歌愁眉不展,屈膝蹲下开始找蛊虫。

真是完犊子了!

这样看来,就是她下半夜不小心睡着的时候忘了盖盖子。

盖子打开太久,盒子边沿的药失效,蛊虫就跑出来了。

竹桃也跟着蹲下:“王妃,那是什么,您跟我说说,我来帮你一块找。”

月云歌摇首,抬手将掉下里的一绺发丝肆意拨到脑后。

“不,我来就行,你去帮我跟曹公公说一声,让他先回宫复命,我这身子忽然不适,等会儿再自行进宫。”

“好,我这就去跟曹公公说。”

半个时辰后,月云歌颓废地坐在太妃椅上,随意甩了一下袖子,匕首从袖子里掉出来。

她看着地上的匕首,郁闷地过去弯腰捡起,兀自抱怨:“连你也欺负我!”

不知为何,头脑一热,她将匕首拔出来。

“咚咚!”

忽然的敲门声吓了她一个激灵,手一抖,匕首就滑到指尖,一滴鲜血随之落地。

“王妃,曹公公又来了,正在外面等您。”

月云歌将匕首收起来,往伤口上抹了一点药,无力道:“知道了,这就来!”

现在只能先进宫处理昨日的事情,等过后再回来找蛊虫了。

可她刚一转身,余光就瞥到一抹耀眼的银色在动。

蛊虫!

靠!

她找它们的时候,它们不出现。

现在她不打算找就跑出来了,真是有毒!

让她出乎意料是这蛊虫竟然是奔着她的血来的。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血还有这种作用。

正当她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屋外再次响起竹桃的声音:“王妃您好了吗?”

“好了好了。”

语毕,月云歌蹲下来用东西将蛊虫重新抓到盒子中。

片刻后,她跟着曹公公来到御书房。

昨日与之相关的所有人都到了,只有她姗姗来迟。

皇上并没有怪罪,反倒是关心地问道:“硕南王妃,你身子如何了?孩子可还好?”

“回父皇,孩子没事,儿臣也没事。”月云歌低头垂眉浅笑。

就算她有事,孩子也不会有事。

经过这些日子,她可算是明白了,这孩子可比她顽强多了。

接下来,她一直坐在皇上旁边的位置,期间接收到君越亭无数次不善的眼神。

接下来的审问,不管是怜儿,还是龚然,始终都是‘不知道’,审问得毫无意义。

最后迫于帝皇的威压,龚然说看到太子中毒,便一时意气用事怀疑到月云歌身上。

皇上满脸冷肃,与生俱来的威严倾泻而出:“一时意气用事就随口诬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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