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间,她的身上不禁流下了几滴香汗!
下一秒,霍时宴反手将她扣入怀中,双双快速的滚到了干草上。
粗糙的干草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划出了浅浅的痕迹。
这抹嫣红映入他的目光中,让霍时宴气血逆流,很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宁思甜被他健硕的身体压在了下面,动弹不得。
火光暧昧的映红了整个茅草屋,霍时宴充斥着占有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娇羞的她。
他低下头,扣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唇瓣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
“唔唔唔……”
宁思甜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后背,甚至不停的拍打。
然而正沉浸在美好中的霍时宴怎么可能放过甜美的唇。
说实话,从禁地到这里,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肚子都唱起了空城计。
她的唇就像是美味可口的棉花糖,让他欲罢不能。
男人的力道越发的凶猛,大掌还拉扯着她身上碍事的衣服。
不行,她不要。
宁思甜趁机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霍时宴吃痛,嘴里弥漫着血腥之味。
疼痛才让霍时宴恢复了一丝的理智,他喘着粗气松开了她的唇。
宁思甜的脸色因为缺氧都憋得青紫。
她不悦道:“霍时宴,这里有很多虫子,万一咬了不该咬的地方就麻烦了。”
“你现在就咬了我不该咬的地方!”
霍时宴生气的反驳。
她才没有,他不该咬的地方才不是嘴巴,而是……
就在宁思甜心猿意马之时,霍时宴突然重重的倒在了她的身上,着实吓了她一跳。
“霍时宴,霍时宴,你怎么了?”
宁思甜双手推拒着身上沉重的男人。
然而,身上的霍时宴没有任何的动静。
宁思甜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好烫,他全身的肌肤都在发烫。
他发烧了。
宁思甜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霍时宴给推了下去。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滚落在身边的霍时宴。
她将那件保暖的裘皮大衣盖在了霍时宴的身上。
这下麻烦了,这里没有药,她的针灸也没有带来。
霍时宴的脸色烧红,看样子病的挺严重的,如果不马上吃退烧药,会很危险。
宁思甜想了想,深山之中是有草药的。
她将烤干的衣服穿上,然后看了眼昏迷的霍时宴,“霍时宴,你等我回来。”
宁思甜从温暖的茅草屋内走到外面的时候,天色慢慢的变亮了,一股冷风吹来,她下意识的拢了拢单薄的衣服。
宁思甜离开后不久,霍时宴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发现是空的。
他支撑着爬了起来,发现茅草屋内只有他一个人,宁思甜连带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他心下一沉,难道这个女人趁着他病倒的时候偷偷的丢下他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怒不可遏。
等宁思甜拿着草药回到茅草屋的时候,她看到霍时宴已经醒了,并且脸色非常难堪。
“霍时宴,你醒了?”
霍时宴抬眸,不悦的问。
“你到哪里去了?”
“我给你采药去了。”
说罢,还将手里新鲜采摘的药草往他的面前扬了扬。
霍时宴这才打消找她算账的心思,原来她并没有趁机逃跑。
宁思甜知道他多疑,她将草药用石头碾碎,然后将草药汁和渣一并端给霍时宴。33??q??.?
“霍时宴,这是让你退烧的草药,你把它喝下去。”
这里条件有限,只能就地取材。
霍时宴看着破碗中黑乎乎的汁水,他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好臭,我不要喝。”
霍时宴耍起小孩子的脾气,将碗推到了一边。
宁思甜不禁有些生气。
“霍时宴,你要是不喝的话,你的烧退不下来,到时候你连离开这里的力气都没有。”
“我跟你说,我可背不动你,你要是走不动,我自己逃跑。”
宁思甜威胁他。
霍时宴见她来真的,他讨价还价。
“好,要我喝也可以,你必须喂我。”<……
宁思甜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好,我喂你。”
宁思甜将碗端到霍时宴的唇边,语气尽量的温柔。
“快喝吧。”
霍时宴咬牙将苦涩的药汁一口喝了下去。
他的嘴里全是蔓延开来的苦味。
宁思甜将破碗放到了一边,霍时宴的唇就贴了上来。
宁思甜身体僵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霍时宴邪恶的说道:“我也想要让你尝尝苦涩的味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宁思甜有种想要将他爆锤的冲动。
果不其然,药汁的苦涩蔓延到了她的嘴里,呜呜呜,霍时宴太坏了。
被霍时宴恶劣的喂了苦药的宁思甜郁闷死了。
临近清晨,霍时宴强势的将她圈入怀中,似乎是怕她跑了似的这才闭上眼睛。
宁思甜一夜未睡,又受了点风寒,终究是在他怀中抵挡不住的睡着了。
宁思甜是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的。
宁思甜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霍时宴依旧霸道的将她搂在怀中。
宁思甜看了看霍时宴的俊脸,发现他烧红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正常,她伸手探了探他肌肤上的温度,他的身体已经不烫了。
也就是说他的身体退烧了,那个草药起了作用。
宁思甜靠在他的怀中,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
她凝视着霍时宴这张上天精雕细琢的完美俊脸,闭上眼睛的他少了几分霸道和凌厉,看起来十分的温和。
他的睫毛真的好好看,又长又翘,堪称睫毛精。
他的鼻子高挺的如宙斯之神,菲薄的唇满是性感,让人一看就脸红心跳。
霍时宴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张帅气到人神共愤的脸?连她都无法抵抗他的魅力。
“小色女,你看够了没有?”
宁思甜正在内心感叹的时候,一道磁性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宁思甜像是偷吃美食被抓到的小孩,晶莹剔透的白嫩面颊瞬间染上了少女娇羞的粉色。
她看到霍时宴醒来了,狂肆的狭眸邪肆的扫荡着她细嫩的脖颈,且一路往下扫荡她的美丽春光。
瞧他又不正经起来,宁思甜羞恼的护住胸前的春光。
“流氓,起床了。”
霍时宴轻嗤一笑。
“若说流氓你才是流氓,你都偷偷在我睡着的时候将我全身都看了。”
“我才没有,你不要污蔑我。”
宁思甜气呼呼的反驳。
霍时宴对于自己的身材那是相当有自信的,就连宁思甜也无法阻挡。
霍时宴的嘴角噙着坏笑,下一刻,他嗖的一下从裘皮大衣中站起来。
宁思甜尖叫着捂住了双眼,霍时宴是暴露狂吗,真是变态。
宁思甜一大清早的都快被他给吓死了,瞌睡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思甜冷着一张脸打开了茅草屋的大门。
清晨的山谷间景色宜人,天空飘散着一股浓雾,仙气袅袅。
宁思甜将绿叶上的露珠给收集了起来,她们一晚上都没有喝水,口干舌燥。
她又去附近的树上摘了一点野果充饥。
霍时宴穿好衣服,伸了个懒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宁思甜在空地上支起了小锅,下面架着柴火。
而地上用树叶包裹的野果上沾着水珠,宁思甜知道他有洁癖,因此全部都洗干净了。
小锅里煮着干净的露水,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环境简陋,可是比住在豪宅里,开着豪车去五星级酒店吃饭还要心情好。
因为这里是属于他们两人真正的二人世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宁思甜不用抬头就知道霍时宴过来了。
“你先喝点热水,吃点野果充充饥吧,这里也没有其它的食物。”
宁思甜虽然贵为公主,可是她也不是生来就享福的,吃了各种苦头才有今天。
以前小的时候被后妈虐待没饭吃,她都是去摘树上的野果充饥,因此对于野外生活她信手拈来。
可是霍时宴不同了,他从小养尊处优,吃的用的全部是最好的,她生怕他不肯吃。
没想到,这次霍时宴没有扭捏,而是拿起了其中一颗红红的野果放入了嘴里咀嚼了起来。
他的表情看不出是否喜欢,宁思甜开口问。
“味道还行吧?”
“嗯,酸酸甜甜的,这是什么果子,没毒吧?”
“这是山楂的果子,放心没毒,毒死你对我没有好处。”
毕竟他是小瑞瑞和小樱桃的亲爹地。
霍时宴知道宁思甜误会了他的意思。
如果没有她,霍时宴或许已经死了。
她大清早的给他采野果,煮露水换来的却是他的质疑,换做是他也心寒。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的早餐。”
宁思甜:“……”
霍时宴居然对她说谢谢,还真是让人意外。
简单的果腹补充了一点体力。
宁思甜和霍时宴的手机全部泡了水根本无法开机。
“我刚才去看了我们掉下来的深潭,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我们只能往前走,这里既然有人居住的痕迹,我相信翻过了这座大山就有可能看到村庄。”
有了村子,他们就能打电话回去求救,至少能够吃顿饱饭。
霍时宴也同意宁思甜的意见,虽然他很喜欢两人独处的机会,不过这里没有水源也没有吃的,晚上可能还会有野兽和毒蛇,他们必须尽早离开。
宁思甜将他们燃烧过的火堆全部用水浇灭,以免引起森林大火。
两人一路步行,翻过了一座大山,宁思甜两条细腿都在打颤,霍时宴中途要背她走,她不同意。
最后,宁思甜实在走不动了,她坐在树下喘气,他们今天就只吃了点野果,早就饥肠辘辘了。
“你休息,我去找点吃的过来。”
霍时宴提议。
“山里很多有毒的果实,你不认识不能乱摘。”
宁思甜提醒。
无所不能的霍时宴第一次那么沮丧,他居然不会识别野果。
“霍时宴,你有没有闻到饭菜的香气?”
宁思甜猛地吸了吸鼻。
或许是太饿了,都产生了幻觉,霍时宴也点点头。
宁思甜站起来,俯瞰着脚下,看到了炊烟寥寥,她惊喜道。
“霍时宴,底下有村子,我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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