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不明,在其怀里动了罢,转向他,“此为何意,叶二婶为何要来找我,是因为叶二叔腿的事吗?”
“现今骠远将军府有比叶二叔治腿还要重要的事,此事还跟你有关,你得小心被叶家给记恨了。”萧墨寒捏了捏华筝的鼻子,似乎是在暗示她的小心眼。
“哼,能怪我吗?这事与我何干?”华筝不承认道。
“你怎知聂风不是三岁而是四岁?”萧墨寒闭上眼,没有相逼,倒是有些好奇。
四个月前,若非因为华筝,他也不会遇到聂风,更不会发现他与叶慕白长得像这件事。
暗卫查探所知,聂风是三岁,且聂晓婧从未跟他人说过,聂风是四岁,为何华筝一眼便能看穿呢?
华筝神秘一笑,心里甚是得意。
毕竟连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爷都查不到的东西,华筝却做到了,她能不得意吗?
萧墨寒虽然查不出聂风是何时出生,但却能查出聂晓婧在五年前在京都出现过,而且时间还跟叶慕白在京都的时间吻合。
故才会对白玉子收聂风为徒之事没有干涉。
其实想想,以华筝的医术奇特之处看来,也许有独特的方法来验证年龄也说不定。
“即便不说,事实终归是事实,叶老将军对为夫有恩,此事既然是你有办法证实,那便想办法让聂风认祖归宗吧。”
萧墨寒说得就像跟吃饭睡觉如此简单。
可华筝却拧着眉,死死地盯着他,“别以为闭上眼看不见,本小姐就会妥协,此事我不管,人家拼了命生下了孩子,你让我劝着还给那个只贡献了一颗精子的男人,此事本小姐做不来。”
虽然不懂何为“精子”但是萧墨寒是听出来,华筝对叶慕白很不满。
基于兄弟的情谊,萧墨寒哄着,劝道:“筝儿,此事是为夫欠慕白了,于私于公,你都该帮帮慕白,他是一个好男子,将来会是好夫君,也会是个有责心的好父亲。”
“那是你欠他的,又不是我欠他,凭什么要我还啊。”华筝不乐意,小脸都皱成一团,拒绝,坚决拒绝。
收拢了手臂,将来更贴近自己,埋头在其颈中,吸吮着华筝身上的香味,“筝儿是知道为夫今夜会来,特地准备的?”
华筝推了推,想要远离一边,免得他身上的热气闹得她难以入睡。
可不管她怎推,怎挣扎都没能动之分毫,反而让他更加使劲。
气极,折腾了一番,还出了身汗,“你就不能远离点吗?天气如此热,好不容易洗净,现今又一身汗,黏黏糊糊的,怪难受的。”
“筝儿这是要邀为夫与你共浴?”萧墨寒也不比华筝好,一直在他身上磨蹭,内火早已被华筝撩起。
华筝顿时僵硬,不敢再动了。
萧墨寒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变化,不由得开怀大笑了起来,直接将人压在身上,温热的红唇碰撞,激起层层浪花。
激情且甜蜜的一夜过去。
华筝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方羽柔的拜贴,李安然按照萧墨寒的吩咐答应了。
华筝气坏了,躺在床上不愿动。
李安然不安,请罪道:“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听姑爷的话答应的,请小姐责罚。”
“本小姐还没嫁呢,日后不许叫他姑爷,”华筝气呼呼地吼道:“有事就跑来,没事就不见人,像他那种男人连贡献精子都嫌没出息,不要也罢了。”
李安然听不懂,就连院子里的阎门也没听懂。
不管如何,方羽柔还是如期而至了。
因为上次赏花宴,华老太一直都在惦记着,今日听到门房来报骠远将军府送来了拜贴。
整个上午都在南苑兴奋的吩咐着。
就连柳飘飘,华老太也难得唤去南苑训示了一番,万不能将人给怠慢了,误了华筝的大事。
可没想到的事,方羽柔到了府上,便直接去了华筝的桃苑,完全没有给机会华老太与其提起华筝与叶慕白相亲之事。
桃苑里。
“小筝啊,”方羽柔亲切地拉着华筝的手,语气极为温柔,细腻的声音里不难听出讨好的意味,“怎这么久也不上骠远将军府玩啊,二婶可想你了,就连表姐也念着你呢。”
华筝有些不太习惯,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方使了暗劲。
心下便知,完了,逃不了!
“叶二婶,您太客气了,您若想华筝,说声便是了,哪能让叶二婶上门呢?”华筝微微一笑,眨着如星辰大眼回道。
方羽柔高兴,一直拉着华筝不松手,聊天聊地,就是不直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