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白禾禾?”
于诗引看着熙攘的沙滩,突然觉得无比的空洞。
“等我一下”
我坐在白色吧台桌面上,他转身去找药,海风拂起白色纱帘,我看着角落开得正好的栀子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一个陌生男人就这样走了。
该死,要让于诗引知道了还不生吞活剥了我。
都怪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都是他勾引的我!!!
“疼吗?”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我身边,手撕着一包新的棉签,鲨鱼肌因为用力变得更加明显。
“还、还好。”
我觉得脸开始发烫。
“看看要不要打个针。”
他蹲下身子,轻轻地握住我的脚踝。
“不、不要打针吧。”
我慌了,不就是扎破了一下?
还要打针?
他低头用棉签轻轻围着伤口打圈。
我记得某人也是这样处理伤口的,只不过序存会皱着他的眉头。
他不会。
“还好不深,以后玩的时候注意。”
这些话语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温情,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带有无比的暧昧语气。
“好、好的。”
他就不能穿件上衣?
非要这么光着?
该死,我往哪看都不合适。
“喝点水吧。”
“我——”
他不等我回应,转身去倒水了。
可是伤口还没有包扎好。
这人到底是谁啊?
书里好像也没出现过这号人物来着。
我晃荡着双脚,最近桃花运爆棚了?
上次去序寻则家里吃饭还撞到一个帅哥,都跑路到国外了,还能遇见帅哥。
啧,序戒要绿了。
“温的,慢点喝。”
居高临下更多的是劝诫。
他没序戒那么讨厌。
“谢谢。”
我接过瓷杯,上面是一片随意漾荡开的蓝色,杯口有金边勾勒。
感觉挺贵的,要是手滑了他能不能让我走?
“噗”
“你笑什么?”
“啊?”
我赶忙回过神来,收回自己愚蠢的猜测。
“没什么没什么。”
“贴了这个就好了,碰不碰水都没关系。”
他轻轻地撕开一个透明的薄膜,蹲下去对上伤口,轻轻将伤口抚平。
居然还有点痒。
我突然想起被我扔在沙滩上的于诗引。
“谢、谢谢了,我还有朋友等着我。”
我慌忙放下杯子,下意识地从吧台台面往下一跳。
嘶,伤口疼痛又让我清醒了不少。
“可——”
“谢谢啦!有缘再见!”
我瘸着脚,从敞开的玻璃门逃窜出去。
他呆呆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不用谢。”
杯口上红色的唇印仍旧鲜明。
“错了错了。”
“好家伙,转眼就和别的男人跑了,说!干什么去了。”
“没、没干啥,消了个毒,贴了个药,然后就是喝了点水。”
“还敢喝水?”
于诗引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没、没喝水!没有!”
说实话要还在刚刚那个沙滩上,我绝对是不会这么给她面子的。
现在四周没人,刚好某人手里不知道又拿着什么坚硬细长物。
“自己说,前因后果都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