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很开心
如果不是在场人多,他都想冲上去抱着朱由校的脚丫子亲两口
可其他人却不开心了
玛的,老子们被踩的一无是处,他反而混了个太保的名头
但是对于朱由校的旨意,他们又挑不出一点儿理来
谁让人家刚刚说的那些句句在理
别说是年纪轻轻的朱由校了,就算换成自己当皇帝,遇上这样的臣子,恐怕也会大施恩宠吧
所以,郭允厚等人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齐声高呼。
“陛下圣明”
随后纷纷向温体仁拱手,皮笑肉不笑的祝贺。
“恭喜温阁老”
温体仁笑着向他们还礼。
“哈哈哈哈,多谢、多谢”
但紧接着,他便话锋一转,颇为炫耀的说道。
“老夫知道你们眼红”
“羡慕可以,但不要嫉妒老夫,更不要恨”
“只要你们用心做事,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孙承宗听完,胡子都气的颤抖起来。
老夫活了六十五年,还踏马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不要脸的
面对这种不要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然后让他自己感觉无趣。
想着刚刚朱由校的旨意,孙承宗找到了岔开话题的借口。
“陛下”
“您刚刚下旨的时候说,加设七科,其中一科为炼丹”
“老臣不太明白,难道,官员也要修道吗”
朱由校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确实有一科为炼丹,但并不是让官员们修道。”
“老师应该知道火药的起源吧”
孙承宗思索了片刻,捋着胡子答道:“据老臣所知,火药相传是唐朝年间的一个道士,在炼丹的时候无意中琢磨出来的。”
“只是不知这种说法,是真是假。”
他想撇开温体仁,但温体仁却压根儿不配合他
所以,当孙承宗话音刚落,温体仁便立刻抓住机会侃侃而谈。
“这一点,老夫却是知道一点。”
“不止是火药,还有不少的东西,都是道士们在炼丹的时候弄出来的。”
“如水银、如六一泥、如水法炼铜、如秤漏等等。”
“有些东西,或许在刚弄出来的时候,并不会被重视,但是在若干年后,却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对于这货的卖弄,孙承宗很不开心,于是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老货,平日里蔫儿不出溜的,今天是磕了什么药了
一朝得势,没完没了了
温体仁却只是嘿嘿一笑:“孙老别介意哈,本太保也只是比你多读了那么几本书,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孙承宗很是无语,向朱由校拱了拱手,便退至一旁不再开口。
这个遭瘟的,太可恨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一脚给这货踹到殿外去
以前在看古装剧的时候,朱由校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些皇帝都爱看臣子争斗。
特别是唐朝的那群莽夫,动不动就在朝堂上抡拳头。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只要这种争斗是良性的,那么无论对于皇帝,还是对于天下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是渐黑,便让内侍去御膳房传了晚饭过来。
皇帝要留人吃饭,自然不会有谁会傻到拒绝。
当一盘盘山珍海味摆上桌,一瓶瓶佳酿倒入杯里时,作为帝师的孙承宗,终于再一次开口了。
只见他皱着眉头,指着满桌的酒菜说道。
“天下万民尚处于饥荒之中,无数人为了一口草根而大打出手”
“陛下岂可如此奢靡”
朱由校刚拿起筷子,闻言就又放回了桌上,长长叹了口气后,才解释起来。
“老师可知这道清蒸黄鱼需费银几何”
“要整整八两银子”
孙承宗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惊呼一声。
“什么”
“八两银子,那可是六石米了”
“陛下可知道,六石米,足以让寻常的四口之家,吃上一年”
“您如此奢侈,与那商纣的酒池肉林何异”
此言一出,温体仁便皱眉低喝道。
“孙尚书,言重了吧”
朱由校却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继续指着那道鲈鱼说道。
“老师只知这条鱼值八两银子,那你可知为了送这条鱼入宫,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渔民捕鱼,卖给鱼贩,再由鱼贩送至京师。”
“虽然说起来只是一句话,但这其中,却包含了无数的关节”
“渔民的衣服、渔网、船只,这些都是消耗”
“渔贩的鞋子、冰车、沿途吃住,这些也是消耗”
“所以,虽然朕吃这一条鱼,看起来很奢侈,却在无形中,给百姓们创造了赚取银钱的途径”
说完这些,他看着温体仁笑道。
“阁老可有什么要补充的”
温体仁大喜,思索一番后,便拿起筷子,在那鱼盘中扒了两下。
虽然这个动作有些失礼,但在此时,却没人顾得上较真。
扒完了鱼,他才开口说道。
“孙尚书请看”
“这道清蒸黄鱼,可不止有鱼”
“还有花椒、青葱、姜片、酱油等等配料。”
“而这些配料,又分别来自不同的产地。”
“就如同陛下刚刚所说的,这些配料,要运至京师,在沿途同样会产生不少的花费。”
“所以说,在寻常人看来,这只是一道昂贵的菜肴。”
“但是站在陛下的角度来看,却是在授人以渔”
“让更多的百姓找到谋生之法,才是对应天灾的最好办法”
“所以,这道菜以本太保看来,八两还是太便宜了,应该八十两才好”
孙承宗愕然:“难道这鱼,不是地方进贡过来的”
朱由校笑着摇头道:“原来老师是误会了,朕早就跟宫里说过,以后所有的吃用,全都要从城中采买。”
“地方贡奉,概不接收”
“而且负责采买的也是宫女,她们会扮作富户家里的丫环,以免让人有机可趁。”
“这一切,都有锦衣卫盯着,不会出什么乱子。”
听完了这番解释,孙承宗终于改变了态度,端起一杯酒,起身说道。
“陛下深谋远虑,是老臣错怪您了。”
“老臣自罚三杯”
朱由校连忙起身,伸手将酒杯夺了过来。
“老师也是好意,这酒,朕替您喝了”
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又连干两杯。
温体仁酸了
虽然他是太保,可这地位,还是比不上只是尚书的孙承宗啊
娘的,谁让人家是帝师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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