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场科举最令朱由校感到意外的,还算不上是唐朝时对氧气的发现
真正令他动容的,是另一份试卷
隔天,温体仁和朱由检送来了各科前三百名的试卷。
其中一份,令朱由校最为震撼
这道题的问题是,如果你有一百万两白银,要如何才能让它变成了千万。
而这个考生给出来的答案,实在超出了他的想象。
“吾闻一法,可驭电发报。”
“制作之法,以磁石、铜线等材为料,可在瞬息之间,百里传音。”
“”
“更有渡河不用线之法,如河阔一里,与此岸置一积电之器,施增线于左,施减线于右,二相端去必二里许。”
“则此岸增线之电气必就近渡江,而接于彼岸之减线。由是推之,施线百里而渡九十里之河,应无不可者”
“”
“若以得百万两纹银,则可以此法联络两京十三省,乃至国外”
“可知各处货物之贵贱、多寡”
“”
那考生在考卷上洋洋洒洒的写了数百字的答案,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甚至还在答案的下方,画出了图示
那是一个电报雏形的图示
朱由校看完之后,直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指着试卷向温体仁道。
“朕给你一个时辰立刻把这名考生带来见朕”
他这样的反应,吓了温体仁一跳,立刻凑过来看了一眼考卷上的编号。
“陛下放心,老臣这就去办”??
话音未落,已经五十四岁高龄的他,便已像猎犬似的冲出了乾清宫。
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赶到距离皇宫数千米外的贡院。
此时还未开榜,所有考生的原始试卷都在贡院里封存着,锦衣卫指挥同知,兼西司房提督刘硕亲自带人守在这里。
看到温体仁那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连忙迎了过来。
“诶呦我的温阁老,您这是怎么了”
温体仁双手撑着膝盖,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后,呼吸才平复下来。
“快、快扶着老夫进去”
“陛下要找一名考生,时间紧迫”
刘硕见状,一脸谄笑着说道:“得,我也别扶了,直接送您老进去算了”
说完也不管温体仁是否反对,直接将他拦腰抱起。
温体仁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刘硕的怀里,下一刻,便看到身旁的事物在快速的后退。
他满脸黑线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刘硕。
老夫活了半辈子
竟然像个娘们儿似的,让人抱在怀里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感觉,似乎比坐轿骑马还要舒服一些
而贡院里的那些吏员们,看到温体仁以这种方式出场,一个个也都陷入了石化。
我了个去
温老就是温老
竟然让锦衣卫西司房提督给他当坐骑
这牌面儿,瞅瞅
除了多少有点辣眼之外,简直太威风了
温体仁却没空夫跟他们解释什么,刚被刘硕放下来,就向那些吏员命令道。
“赶紧的,把商科乙场第四百六十五号考卷找出来”
“陛下钦点,若是误了事,老夫弄死你们”
看着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所有人都立刻动了起来。
不多时,那份考卷的原版就被人取了过来。
温体仁一把撕掉糊名的纸条,指着上面的考生信息向刘硕说道。
“刘提督,下面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务必在半个时辰之内,将这名考生找到”
已经知道了这是皇帝要找的人,刘硕哪里敢有半点耽搁,记下了那人的姓名和籍贯之后,在贡院门口打出了一枚信号弹。
归属西司房的锦衣卫,在看到这枚信号弹后,全都放下了手上的事情,以最快速度赶了过来。
接下来,便是全城搜索。
一间间客栈、酒楼、青楼、茶馆,皆有锦衣卫闯入。
“河南归德府考生,韦金雨何在”
这句话,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京城。
当得知是皇帝要找人后,东司房、北镇抚司、乃至于东厂的人也都加入了进来。
一户百姓家中,韦金雨坐在院子里,在他对面,还坐着个脸上长有紫青色胎记的考生。
那胎记,遮住了他半个额头,看上去煞是骇人。
韦金雨随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面带微笑的问道。
“博文兄,若是此番折桂,你欲何为”
石博文摇了摇头:“若是折桂,自然听从朝廷安排。”
韦金雨的眼兄,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仕图,而是私事。”
“你我皆到了婚配的年龄,你就不考虑一下”
石博文闻言身子僵在了那里,举起的棋子许久都无法落下。
最终,他收回了棋子,目光闪躲着不敢和韦金雨对视。
“非是不愿,实为不能啊”
“我家欠了何家太多,家父不得已,已替石某订下了跟何家的婚事。”
“所以,你还是”
“哗啦”
话音未落,韦金雨便一把掀翻了棋盘,一双眼不知何时已经被泪水浸润。
他看着石博文,笑了。
只是那笑声,却无比的凄凉。
他语调平缓,听上去像是自嘲,又像是在质问。
“还是什么”
“你是想说,为了报恩,你要弃我不顾吗”
“自从十五年前,咱们便一起长大”
“你天资不够,书读不懂,我便去学堂偷听,再回去给你解惑”
“你身子不好,时常生病,我便去医馆偷师,采了药为你调养”
“你脸有胎记,常被人欺,我便去武馆学艺,为了你打遍归德”
“你害怕自己一个人参加科举,我便冒着杀头的死罪陪你一起”
“为了你,我付出了一切”
“到头来,就换得这么个下场吗”
说完这些,他已泣不成声
石博文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几个黑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那服饰,竟是锦衣卫
其中一名小旗,还满脸调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哟,这是什么情况”
“俩大老爷们儿”
“断袖”
看到锦衣卫出现,韦金雨的身子猛然一震,接着便一把将石博文拉到自己身后,满脸警惕的看着那小旗。
“你们想干什么”
那小旗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问道。
“可是河南归德府考生,韦金雨”
韦金雨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无比,连声音都变的有些哆嗦了。
“是、是我”
小旗躬身一礼,指着院门说道:“韦公子,陛下召见,还请随我们走一趟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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