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朱由校没有回宫,而是在神机营里住了下来。
刚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就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陛下,该用药了”
是柳月的声音。
朱由校苦笑着摇了摇头,让睡在外间的魏忠贤打开了房门。
看着那婀娜的身姿走进来,他一脸无奈的说道。
“丫头,这药朕能不能不喝了”
整整一个月了
每天早晚各一碗汤药,喝的他现在放屁都是一股子中药味儿
太难了
柳月却闻言却福身一礼:“陛下,为了大明,请您把药喝了”
说完,将汤药拿了出来。
只不过,这一次的汤药,不再是用玉碗盛放的,而是一个竹筒。
为了大明
朱由校想哭,这个帽子太大了
接过竹筒,凑到嘴边,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汤药未凉
要知道,从宫里过来,至少也要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这么冷的天,这汤药竟然还是热的,而且温度刚刚好
汤药下肚,他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
突然间,一抹香味钻进了鼻孔。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竹筒,猛嗅了两下。
是竹筒上散发出来的。
这香味,很熟悉。
他下意识的向柳月胸口看去。
“你这丫头,把竹筒揣怀里一路带过来的”
柳月俏脸微红:“奴婢怕凉了会影响效果。”
朱由校:
“快来给朕看看烫坏了没”
那刚盛进竹筒里的汤药,该有多烫
柳月哪敢拒绝,一张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怯生生的凑到了朱由校的身前。
看着那双大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衣服被解开了。
屋子里有些凉意。
更凉了。
可她的心,却莫名的热了起来。
“嗯疼”
突然间,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让她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呼。
朱由校看着眼前的事物,眉头皱到了一起。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此时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堆水泡。
“你这丫头,就不会用别的东西保温”
“再不济,到了这边重新热热不就完了”
完美的玉碗上,多了几个瑕疵,任谁看了都会感到惋惜。
朱由校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身上仅剩半件肚兜的柳月睁开了眼睛,声若蚊蝇的答道。
“老师说,汤药重复在火上温热,对药效会有影响。”
“奴婢怕来晚了陛下睡着了,所以是骑马过来的,提着食盒不太方便。”
朱由校:
这踏马是烫伤自己的理由
他朝外间大声喊道。
“老狗,去取伤药来”
外间的魏忠贤,在听到柳月刚刚的那声惊呼声时,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了。
十个月后,小皇子出生,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尿
那画面很美
被朱由校这一嗓子打断,他连忙翻身下床,推开门跑了出去。
这里是军营,最不缺的就是伤药。
来回不过几分钟,一个白瓷瓶就出现在了朱由校的手上。
“好生躺着,朕给你上药”
他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向柳月命令道。文網
此时的柳月,已经在床上了,身上盖着朱由校的被子,眼皮颤抖着不敢睁开。
魏忠贤连头都没敢抬,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乱看的。
但是,在心底,他却在为朱由校开心。
瞅瞅
都到要上药的地步了
待他离开后,朱由校掀开柳月身上的被子,撩起肚兜子,看着那一堆水泡,又停了下来。
“这需要先戳破吗”
“不、不要”
“哦,那朕来了,你忍着点。”
“嗯,谢陛下怜惜”
柳月闭着眼,用近乎呢喃一样的声音回应着。
朱由校就坐在她旁边,侧着身子为她上药,为了不让自己坐到柳月手臂上,便顺势将那只玉手放在了自己腿上。
柳月的触感很清晰。
似乎
有什么东西在动
本就是宫女出身,入宫前,接受过各种应该有的教育。
对于那
从理论上讲,她很熟悉。
先前南下时,朱由校大腿被马鞍磨伤,她亲手上过药。
从手感上讲,她也很熟悉。
陛下他
柳月感觉自己好像要沉迷了
但就在这时,防沉迷系统生效
“好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休息吧,好好养伤,朕去外面睡”
朱由校起身,将药瓶放在了桌头,轻轻替她盖上被子,转身朝外间走去。
柳月愕然。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她那双眼睛终于睁开。
就这么走了
朱由校也不想走来着
可是那水泡,看着就疼
他实在是不忍让她疼上加疼
所以,难得的做了一次柳下惠。
只不过,他在柳月心中的形象是伟岸了,可倒霉的却是魏忠贤
“去门口守着”
朱由校将其从床上扯了下来,然后和衣钻进了被窝里。
魏忠贤:
天哪
皇爷竟然睡了咱家睡过的床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屋子的
自己留在被窝里的骚气会不会熏坏皇爷
睡在外间,皇爷会不会被冻坏
站在门口,吹着冷风,他心里犯起了一阵嘀咕。
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刚关上房门的那一刹,朱由校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操练,就是最好的安眠药。
别说这是魏忠贤睡过的被窝,就算是四处漏风的狗窝,也依然无法阻止朱由校睡过去
他睡了,睡的很沉。
可屋子外面的魏忠贤,却是一点困意都没了。
听着里面渐渐响起的鼾声,他咧着嘴,笑出了一脸的褶子。
皇爷的恩宠,咱家独一无二了
自古以来,有哪个皇帝睡过太监的床
咱家是第一个
hiahiahiahia
“来人,去取熏香来”
“再弄几个火盆给咱家拿几床被子过来”
“都把手脚给咱家放轻了,扰了陛下清楚,咱家砍了你们的脑袋当夜壶”
随后,几个兵卒送来了他想要的一切。
魏忠贤像做贼似的,悄悄打开了房门,将熏香点燃后,放在了朱由校的床头,并且将火盆放在了旁边。
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感觉周围的温度比之前暖和了一些,清新的熏香味弥漫开来后,他才满意的退出屋子,裹上被子在墙角蹲了下去。
嘿嘿嘿嘿
要什么权势
能让陛下一直这么恩宠下去,那可比什么都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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