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你先喝点温水,我刚刚试过了,温度刚好。”安暖给徐逸递上了他的饭盒,毕竟就在边上干活,不需要带着水壶。
于是,安暖就帮徐逸温了一些水。
“谢谢,没看出来你挺贴心,挺会照顾人的。”徐逸不由夸奖了一句。
他觉得,在他原本的世界,那些美女都被那些卑微的舔狗给舔坏了,哪里还懂照顾别人,只会一味的索取。
当然,这也和他的朋友圈有关。毕竟,社畜的社交圈都很小,没有办法接触更多的女性。
所以,他的认知是有局限性的。
“没有的,我其实也不怎么会照顾别人,我生活上挺粗心的。”安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她就是觉得自己身上的毛病挺多的,希望能够通过这次荒野挑战,改变一下自己。
“来,尝尝,看看我烤的怎么样,会不会太老了。”说着,安暖递了上了一块切下来的肉。
她自己尝过了,觉得还不错。
徐逸接过那块肉塞到了嘴里咀嚼了一下,发现烟火味略重了一些。
“烟熏的过多了,不过这个是湿木造成的,不是你的问题。味道还是很好的,火侯控制的不错,比我烤的好。”徐逸对着安暖竖起了一个拇指,快速的吧嘴里的兔肉给吃光。
【呸,渣男,又在撩我们家暖暖。】
【暖暖,清醒一点啊,他就是礼貌性的夸一下,你要不要笑的这么灿烂,这么开心啊?】
【我熟悉的暖暖回来了,这笑容可以治愈我一天的疲惫。】
【看到这个笑容,我觉得今天的砖头没那么烫手了。】
【阿西八,宗主你还是去撩那个工作人员吧,不要撩我媳妇啊!】
在徐逸的帮助下,两个人把兔子从中间切了过去,这样就一人一半了。
这只兔子挺肥的,比上一次徐逸用剁骨刀砍死的还要肥一些,所有这半只兔子,肉还是不少的,当一顿早饭可以吃到10分饱了。
“这些皮上有不少的油脂,我们现在也不用上它的毛发,我想要熬一些油脂出来,用来制作肥皂,可以吗?”安暖征求了一下徐逸,毕竟兔子是徐逸抓回来的,改怎么使用,徐逸才有决定权。
徐逸吐出一块骨头,看了一眼安暖道:“当然可以,兔油用来煮东西不好吃,确实适合用来做肥皂。不过,就这么一只兔子油太少了,能多来几只就好了。”
兔子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油脂,都是肌肉。只有皮的部分有一些油脂,一直兔子估计都做出一块肥皂。
“希望能抓到一个大家伙,脂肪多一点。不仅可以用来做肥皂,还可以用来炸各种好吃的东西。”安暖说话的时候,不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丛林。
她觉得,对面的丛林里动物应该不少。应该有机会抓到脂肪多,肉多的野兽。
“我也想啊,每天要愁下一顿吃什么,也是挺头疼的。”徐逸也希望搞一只大货,可以吃上七八天的那种。
两个人聊着食物的问题,很快就把手里的兔子解决了。
骨头全都扔到了小溪里面,这样就不会留下什么气味了。
在荒野,要么把骨头扔火里烧了,要么把骨头扔水里冲走,千万不能随便处理。
因为,动物的嗅觉都是非常敏锐的,可以闻到很远以外的气味。
吃饱之后,徐逸休息了一下。
“雨几乎算停了,逸哥,还需要继续砍灌木吗?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呢?”安暖主动询问道。
熬油脂这种事可以晚上来做,毕竟晚上的时间很多。
白天可以干的事情更多,不可能时间放在这上面。
“我们需要挖地基,夯实一下基础。不然的话,是石屋盖上去很可能会倒塌。”
“但是,动工之前,还是得和你确认一下。我们真的要修建石屋吗,修建石屋的话工程量是非常大的。如过材料用木头的话,可能会节省不少时间。”
两个人毕竟是一个团队的,徐逸还是希望能够统一意见。
安暖看了一眼拿出烟叼在嘴上的徐逸,直接说道:“伐木也是需要时间的,石头有现成的可以捡。地基多花一些时间,我觉得完全可以接受,因为石屋更加的牢固,哪怕熊来攻击我们,我们躲在石屋也比躲在木屋里安全。”
“行,那我们就统一意见了,修建石屋。”说完,徐逸拿出打火机,啪一下点燃的香烟,接着说道:“那我开始挖地基,顺便整平地面。”
“工具有限,你可以去附近找找适合的石头,大块一些的。到时候,我们可以把它们搬回来。”
想要修建石屋可没有那么容易,徐逸不知道这个安暖能不能坚持下来。
不能的话最好,两个人开开心心的退出挑战,各回各家。
“好。”安暖觉得徐逸的安排没有问题,只有一把工兵铲,确实没有办法两个人一起挖地基。
“拿一个篓子给我,我用来抓泥鳅,给原鸡吃。再不喂它们吃东西,我担心它们会饿死了。”徐逸说完之后,就拿上了工兵铲,走到外面去抽烟了。
削了几根木棍,徐逸开始选址。
他已经决定了,房子开两道门,一道开在巨岩的方向,白天都可以开着,这样有大量的光线进来。毕竟,这个方向不太容易出现动物。
另外一个就开在小溪的左侧,那里面向上游的方向。
从自己的跨包里拿出了线盒,里面有7卷线,7种颜色。
徐逸找出了红色的,用它来拉线。
这样,可以保证自己挖的地基也是在一条直线上,不会出现歪斜的情况。
这些,安暖都看在眼里。
如果,这都不算大佬的话,她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算的上是大佬了。
她觉得,就好像没有徐逸不会的东西。
“注意一点,不要走太远了,有情况随时喊我。小心各种毒虫,逐蝇梅多涂一些。”徐逸交代了一句,然后把烟头扔到了地上踩灭。
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工兵铲,徐逸把它挥向了地面。
这东西,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