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他说,我的手段还多着呢,治病救人算什么,养鬼炼妖,打家劫舍,我是样样都会,只是我谦虚,我不跟他说。
要说这些歪门邪道的手段,我也不比那些正儿八经的邪修差,真正的邪修看了我都自愧不如的那种。
一路说着,我们几个人就来到了别墅的大院之中,那边管家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车,还配了司机,一行人径直朝着宋家的祖坟而去。
由于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上车之后,就感觉有些疲惫,便闭上了眼睛,养养精神,一会儿到了墓地,才有精力去观察墓地四周的情况。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杨天笑才碰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到地方了。
我下车之后,跟着杨天笑朝着山上走去,十几分钟就到了宋家的墓地。
这墓地就建在一处十分平坦的山坡上,墓地四周种满了松柏,高大的墓碑耸立在墓地之中,收拾的很干净,一看就经常有人过来维护打扫。
墓地的规格的方位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和杨天笑在墓地里转了一圈,手里拿着罗盘又探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随后,我们二人又走到了这墓地西边最高的一处山坡,居高临下的朝着四周看去。
在风水学中,风水宝地被认为是一种能量聚集和流动的地方,它对人们的生活和事业产生着积极的影响,根据风水学的理论,适宜的风水宝地可以促进财运的流动和集聚。
一处好的风水宝地,便意味着在这样的地方,人们更有可能活的成功,繁荣和富足,风水宝地的地势、地形和方位都会影响到财富的聚集和流动。
但是风水宝地也不是万能的,它只是提供了以中国创造有利条件的环境,而最终还是需要个人的努力和智慧。
那种妄想着将自已老祖宗葬在一处风水宝地,自已便可以躺平等着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风水宝地只是创造了先天条件,同时自已也要不断的努力,如此相辅相成,才能得到善果。
而宋家这处祖坟的选址就不错,位于山间的一处平坦地带,视野开阔,藏风聚气,四周也有流动的水源,虽然算不上是什么一等一的风水宝地,但也是中等偏上的良穴。
我拿着罗盘,在整个墓地里逛了好几圈,就连四周的几处山坡都爬了上去,观察地形地貌,但是仍旧找不到这个墓地的弊端在什么地方。
一开始,我还怀疑有人在墓地里动了手脚,放了什么阴器,或者布置了什么法阵。
但是也没有,我一步步丈量出来的,连天罡印都用上了,还是找不到这个墓地有什么情况。
杨天笑身为杨公风水一脉的传人,他之前已经看过了,也没有瞧出哪里有问题,我这次查缺补漏,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当下,我就郁闷了,阳宅风水没问题,阴宅也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也不是中蛊或者被人下了降头,但是宋家的所有人都得了怪病。
问题究竟是出在哪呢?
我将我师父曾经传授给我的各种风水理论,在脑海之中全都梳理了一遍,还是想不通哪里出了差错。
这也把我郁闷的不行。
出道这几年,我也经历过很多大阵仗,这也是头一次让我感觉如此棘手。
看到我神色不太好,杨天笑便在一旁说道:“这阴宅风水,我之前也看了大半天,确实是得天独厚,没有什么问题,墓地之中也没有被人动手脚,现在你也看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我摇了摇头,十分无奈,看向了杨天笑:“我也没瞧出来,太难了,或许这种情况,只能请出你爹或者我师父这种高手才能解决吧?”
“吴老弟,别灰心,咱们再来回瞧瞧,说不定是被我们忽略了什么细节,这天下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一个微小的细节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杨天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墓地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我和杨天笑在四周又转了一圈,还是无功而返,于是便打算再折返回宋家,继续瞧瞧阳宅风水,两处的风水结合一下,或许能找到一些答案。
于是乎,快吃中午饭的时候,我们便坐着车,朝着宋家的庄园而去。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有些烦闷,边朝着窗外的风景看去。
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离着宋家的庄园就不远了,在通往宋家的那条路上,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条路一开始很窄,但是越走越宽阔,一直到宋家的庄园的时候,就就变成了一个丁字路口,里面就更宽了。
当下,我好像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脑子里突然灵一闪。
正在我走神的时候,杨天笑过来招呼我下车,但是我坐在那里却没动,连忙看向了杨天笑,沉声道:“不对劲儿,把车开回去,我好像发现了一点儿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杨天笑听我这么说,顿时也激动了起来。
“我现在不好说,先让司机朝着来时的路再开一遍。”我正色道。
杨天笑点了点头,重新坐了回去,招呼着司机朝着来时的路开了过去。
早晨的时候,由于我昨天晚上没怎么休息好,没有观察道路两侧的情况,下午回来的时候,我看着路边的景象,好像觉察出了问题的症结之所在。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的话,那么布置这个风水阵的人,真是一个绝顶厉害的高手,手段也十分阴毒。
车子一路缓缓行驶,我则将脑袋探出了车外,观察着外面的景象,从宋家的庄园门口出来之后,越是往前走,道路就变的越窄。
直到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山岔路口,在路口的一侧,有一片工厂区,我边让车子停了下来,招呼着杨天笑他们下车。
我指着那个工厂问道:“杨兄,那个工厂是做什么生意的?”
杨天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脸色顿时一沉:“这工厂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