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别分手好不好?”
丁宁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推他:“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们找个地方说。”
这里父亲随时都会出来,她怕父亲看见。
“好,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孙恒虽然醉了,但还是依她。
丁宁带着他到了远一点的巷子里,见没人了才松了口气。
刚准备说什么,男人扑过来紧紧抱住她:“宁宁,你是我的初恋,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别分开好不好?”
丁宁内心毫无波澜,面上却一副娇柔的模样:“孙恒,我努力试着去喜欢你了,可最后还是失败了,我不想继续伤害你,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宁宁,你没有伤害我,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会再努力的,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孙恒像是看到了希望,激动的说:“宁宁,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给我时间,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他说话的时候嘴里都是一股酒味,丁宁看他,他眼里没有焦距,迷离一片。
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完全凭着一股冲劲,见他这样,丁宁眼神转了转:“孙恒,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我就答应和你复合,怎么样?”
“什么事?”孙恒迫不及待问。
丁宁附在他耳边,轻轻开口:“木易的老板和vita,是不是一个人?”
孙恒一怔,然后迅速摇了摇头:“我...我不能说。”
丁宁确定他是真的醉了,可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守口如瓶,不肯说。
丁宁不放弃:“可是孙恒,你不说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孙恒犹豫了两秒,猛然点点头:“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那你就告诉我,是不是同一个人?你不能说,我不让你开口,你只用眨眨眼睛就可以了,如果是的话,眨一下,不是就眨两下,怎么样?”
孙恒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可言了,他只隐约记得老板是vita这件事不能说,可是他又想和丁宁在一起。
整个人挣扎不已,头疼难耐。
丁宁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应,反而肩上一重。
她使劲将男人撑起来,才发现他睡着了。
孙恒是在半夜被冷醒的,他头疼的厉害,回想之前,只记得自己下班去了酒吧,因为心里难受,多喝了两杯。
结果更难受了,迷迷糊糊的想见丁宁,就去了她家门口等她。
然后...然后他好像看见了她,可又不是很确定。
孙恒喝断片了,压根不记得后来的事,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在一条无人的巷子里。
他不是在丁宁家门口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和丁宁是通过王雨认识的,之前他和王雨到公司楼下吃饭,恰好碰到丁宁,王雨介绍这是她同学,丁宁又刚好是一个人,所以他们拼了桌。
丁宁娇娇柔柔的,而且吃饭过程中也不断和他聊天,很幽默,会逗人开心。
他因为性格内向的原因,没什么朋友,也没多少存在感,属于总是被忽视的那一类,可是丁宁不一样,丁宁一直和他聊天,逗他,没有忽视她。
让他感觉到了被围绕着的感觉。
两人互加了某信,他每天都找她聊天,每一条信息她都会回复。
他越来越喜欢她,最后鼓起勇气和她表白。
丁宁说,她不喜欢他,但可以试试和他在一起,她会尝试着喜欢他。
他很激动,两人就这样开始交往了。
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她就提出了分手。
都说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孙恒也逃不过,他是真的喜欢丁宁,所以分手了难免难受。
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等脑袋没有那么痛了,才离开了巷子。
冉暮发现,前段时间丁宁频繁的找自己,频繁询问自己喜好。
这段时间却跟消失了一样。
这天她去姜氏找顾非易,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现在姜氏的员工看见他,一个比一个恭敬。
冉暮上到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时,意外碰到了一个人,丁宁,在丁宁旁边的是阿影。
丁宁也看见她了,开心的笑了笑:“暮暮。”
“恩,”冉暮点点头,算是回应,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后问阿影:“他在吗?”
阿影知道冉暮指的是指顾非易,“总裁刚开完会,这会儿正在办公室里呢。”
“恩,我进去找他了。”
顾非易正在看文件,门被推开他蹙了蹙眉,头也不抬说:“不知道敲门?”
已经进来的人一顿,然后又退到了门口,轻轻敲响门:“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声音,顾非易骤然抬头,然后起身几个大步走到冉暮面前,牵着她进办公室:“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来?”冉暮故意问。
顾非易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柔软:“我欢不欢迎,你知道的。”
冉暮笑了,他抱着她在办公椅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
冉暮想起门外的丁宁,问:“丁宁怎么在这?”
“她最近在追求阿影。”
冉暮微微愕然,不过很快就明白了,阿影是顾非易身边的红人,整天都跟在顾非易旁边。
见到阿影也就能见到顾非易了。
她没有揭穿,因为她相信顾非易。
“阿易,我最近要去y国一趟,去巡视那边的公司。”
顾非易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不舍的问道:“去多久?”
“一周。”
“好,注意安全。”
冉暮去了y国,顾非易送她到机场,一直看着她进了登机口,他才离开。
冉暮上了飞机,发了条信息给顾非易告诉他她上飞机以后就关了机。
从龙都到y国飞行时间不短,冉暮在飞机上无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手臂一痛,像是肌肤被刺穿了,然后有什么东西注入了身体内。
她猛然睁开眼睛,转头,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此时男人手中正拿着针管,针管已经刺进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