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钓场穿休闲衣服就行,最近天也冷,而且穿这鞋路也不好走。”
“好的老板。”
张梦甜甜一笑,李凡笑着摇摇头走了出去。
别看张梦已为人母,可岁数不大,才27,就是不知道怎就离婚了,不过这些是人的私事,李凡也不是太感兴趣。
有那个时间,不如去和大黄几个至尊VIP聊聊天。
“老李,群里都多少人喊着你放鲫鱼了啊,还不放。”
一到钓场,就被大黄看到了,招着手把李凡喊了过去。
钓位上大黄捧着奶茶小声的问着。
“再等等啊,鲫鱼肯定会放的,咦,豹哥抢到票了?”
李凡看着大黄旁边的申公豹,好奇的问道。
“杆常断他今天有事,匀给我的。”
申公豹递了一支烟过来:“放啥鲫鱼啊,少点人是好事,我还好抢票~”
李凡乐呵呵的笑着接过烟,和两人唠着嗑。
这段时间,的确不少人在群里说过要放鲫鱼,但其实也就是小部分人。
有人喜欢钓大鱼,有人喜欢钓小鱼,有人喜欢钓草鱼,有人喜欢钓鲫鱼。
每个人口味不一样,但基本上嚷嚷着钓鲫鱼的,基本都是和大黄这样的人才瘾大的。
之前杆常断就和他说过,鲫鱼好钓,但是想钓好,却是需要技术的,同样的池子,有人能钓百来斤来进货,以此为生,有的人只能钓个十来斤,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不过虽然是小部分的钓鱼佬想要钓鲫鱼,可这些钓鱼佬说的也没毛病。
“大冬天的不钓鲫鱼钓啥呢,草鱼也不开口,鲢鳙也不好抽了,唯一就是钓大青了,也没春秋天好钓啊。”
李凡当然也是准备放鲫鱼的,本来想着生意继续下滑,就买一批放下去的,以此吸引客户,可现在有了火盆,让钓场生意又是好起来,自然又可以拖一段时间了。
这当然不是为了省钱了,而是为了等着接待大厅开业了。
毕竟专门盯着鲫鱼的那些鱼鹰,下手可是不留情啊。
虽然不管是鱼鹰还是其他钓鱼佬来钓,他都不会亏,但是鱼鹰进场,就免不了要其他钓鱼佬填坑,久而久之,这钓鱼佬要说心里没怨气是不可能的。
所以就得从最开始的时候遏制住,这鱼鹰无处下嘴,自然会找别家钓场下手了。
大冬天,放鲫鱼的钓场,可不少着呢。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钓场里的火盆不断的添着新炭,张梦忙着招聘员工,时不时的还开车出去接应聘的人。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李凡则是这些天一直呆在钓场,从早到晚,虽说有了扎的塑料屏风,可偶尔风向微微一变,还是会吹到的,整个人皮肤都变得干巴巴的。
至于到了晚上,自然就是不停的抽奖了,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对抽奖无感,天天都是建筑材料,都快抽吐了。
更别说,就在刚刚,从获得系统之后最废的奖品已经出现。
“恭喜获得钓场工作人员工牌组合。”
李凡打量着手里椭圆形的玩意,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这是刚从奖励空间取出来的。
工牌大概婴儿巴掌大,材质为白玉,入手温润,上面写着几个烫金的小字“大堂经理”,背面却是“永不空军”。
这玩意除了上面的字之外,反正他是一点看不出来,哪里像工牌,真要说的话,这不就是古装电视剧里的玉佩吗。
这玩意怎么戴,人家工牌要么挂牌,要么胸牌用别针挂在胸前。
李凡摇了摇头,将其收回奖励空间,废物玩意。
不用想这玩意又是和钓位的材质一样,玩薛定谔的猫那一套。
你不送去检查,那就是真的,你拿去检测拿去卖,那就是假的。
抽完奖的李凡,倒头就睡,被子因为白天被自己老妈胡月晒过,味道好闻极了,虽然网上都说那是螨虫尸体的味道~
一觉睡醒的李凡,洗漱好打着哈欠往钓场走去,看着嘴中哈出来的白气,只觉得这温度又冷了一点。
摆渡车开了没一会儿,将客户送的差不多后,他往工地上跑去。
这是他每天基本的流程了,主要还是担心这工期,虽然他知道,李建设不会出岔子,可不去看看心里又不得劲。
找到李建设,两人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天。
一根烟抽完,李建设又是忙活了起来,李凡都准备走了,忽然想起来昨晚抽到的奖品,转身走到大厅里侧的一个暗门办公室内。
这个时候,张梦还没上班,李凡左右瞄了眼后,手伸到兜里,可却是心思一动的从奖励空间取出来昨晚抽到的废物玩意。
玉的,金的,银的,大的,小的,各式各样的挂件工牌被他从兜里掏了出来。
将这些玩意儿丢到办公桌上后,他转身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这玩意能用上是好事儿,用不上也没事,纯纯就是显眼包,总不能栓个绳子挂脖子上吧,那也太lOW了。
上午九点,张梦披着大衣踩着高跟鞋推开办公室大门,呼出一口气后,将外套搭在了衣架上,露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正准备接杯水喝,却是不经意的瞥到办公桌上的玩意。
她好奇的拿上手看了一眼,一下子呆住了。
在外面待了这么些年,她可以非常确定,这些玩意都是真的。
不管是白玉又或者金牌,都是真材实料的。
这就这么随意的摆在这???
这拿出去,那少说也值个大几百万啊。
张梦呆了一会儿,打量了眼上面的小字后,又是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可思议起来。
这是工牌???
不过很快,她就呼出一口气,短短几天的接触,她自认为对自己的小老板有了了解,那就是神秘且有钱。
所以这工牌壕一点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张梦纤纤玉指摩挲着手上的玉佩,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工牌,怎么戴呢?”
忽的她眼睛一亮:“莫非是压襟?”
她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打通了电话:“喂,宋姐,那批工装不要了,咋可能找别家啊,就是想换个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