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越线?
客栈老板只有一个,是个长相憨实的女人,大抵是地理位置的原因,这噶厦镇生意不多好,一见来了客,吞赦那林出手又是天价,她殷勤地端来碳盆和热酒,忙不迭的烧了几个拿手好菜上来。?
酥油果、青稞烤馍、菌子汤、手抓羊排,都是苏南地道的特色小菜,可谓是我来苏南以来吃得最丰盛的一顿,只尝了一口那菌子汤,鲜味顿时直冲天灵盖,让我感叹在这偏僻小镇上挖到了宝,当下胃口大开,埋头狂炫,吃得半饱,一抬眼才发现吞赦那林没动筷子。?
“你怎么又不吃呀?很好吃的!”我给他夹了两块羊排,又盛了碗汤,眼巴巴地看着他,吞赦那林才端起碗喝了一口,吃了小半块羊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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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这么小,却长得这么高,力气这么大,你不会是修仙的吧?”我嘟囔道,咬了口烤馍,觉得有些口渴,瞥见旁边热水盆泡着的装酒的瓷瓶,凑近去闻了闻,一股混着奶味的馥郁清香扑鼻而来,又见里面的酒呈奶白色,还泡着些植物状的东西,有些好奇又嘴馋。
“这是咱们的梵山措,小阿郎看起来是外乡人,应该没喝过吧?”
“梵山措?”我拿起来喝了一口,清甜的奶味和米香萦绕唇齿,回味绵长,我顿感惊艳,“这也太好喝了吧!是什么酒呀?”
“这是我自己种的青稞混着奶茶煮的哩,喝了冬天都不冷。”老板娘昂着头,一脸的自豪,“这镇上也就咱们家会酿!”
我一连喝了好几口,把另一罐递给吞赦那林:“那林,你也尝尝。”
吞赦那林接过酒罐,啜了一小口。
我瞧着他,有些愣神。他饮酒的样子极是优雅,一罐米酒,一方小桌,硬是给他喝出了古时王公贵族宴饮的架势。
“这般看着我,在想什么?”
听见他出声,我耳根一热,酒罐跟他一撞,笑道:“cheers!”
“.”他酒罐悬在半空,显然不解何意。
“就是干杯庆祝的意思,庆祝我们交往第一天。”我又碰了碰他的酒罐,收回手,又喝了一口,见他唇角微牵,显然是被我逗开心了。我微醺地支着下巴,好奇地盯着他,“哎,你会不会喝酒啊?喝过吗?”
他放下酒罐,若有所思一般:“喝过。”
“什么时候喝过?”我心觉他和他的同族关系那样恶劣,不像是会一起喝酒的,当然,他喝的是祭祀的贡酒也不一定。
“许久以前了。”
我心里一动,试探道:“不会是和你那位旧情人一起喝的吧?”
“你,介意吗?”他反问。
“哪跟哪呀,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又碰了碰他的酒罐,“你既然喜欢上我,决定要跟我走了,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拥有和你的明天,干嘛跟你纠结过去?都这么大人了,谁过去没个几段啊。”
“几段?”他眉心微蹙,“你有过,几段?”
来了,来自男朋友的死亡问答。我绷直脊背:“之前不是都跟你提过嘛.在你之前,就两个。十七岁一
个?,
二十一岁一个。就两个。”
“十七.那般小1717[(.)]117%?%?17?,
你便有情人了?”
“哎呀?,
那会小?,
不懂事,城里早恋可寻常了,现在孩子还有上小学就谈恋爱的。”我喝了口酒,岔开话题,“等到了城里,新鲜事可多了,我带你一样一样见识,吃好吃的,喝好喝的,玩好玩的,哎,对了,塞邦和玛索不也挺想去城里的嘛,等回头我托人把他们接出来。”
“你喜欢,那两个小孩?”
我点了点头:“他们挺可爱的。就是你们寨里有不许寨民外出的规矩吗?谁定的呀?族长吗?那么小的孩子就给困在山里,多可惜呀!”
他沉默须臾,道:“之后,我会遣渡官,送孩子们出去。”
“太好了。”我笑起来,替那些孩子高兴。族长那样敬畏他,他的话自是有用的。我又碰了碰他的罐子,“那你可算是打破你们寨里陈规陋俗的第一人,太伟大了,吞赦那林,我高低得敬你一杯。”
仰头要喝,才发现一罐酒已经见了底。
“秦染,别喝了,你,脸很红。”
我放下酒罐,这才感到有些晕乎乎的,脸颊很烫,这酒又甜又软,极好入口,没想到居然还是有点度数,似乎后劲开始上头了。
“哎呀,我忘了跟小阿郎们说哩,这酒好入口,但后劲不小,这外边雪越下越大,看样子明天就要封山了喏,要不就到我楼上过一夜?”
“不用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城里。”我站起来,脑子却一阵发晕,身子晃了晃,又感觉小腹有些涨,已有了些尿意。
“老板,你这有厕所吗?”
“楼上房里有,这会没人住,小阿郎随便挑一间用用吧。”
我拿了钥匙,正要上楼,脚步有些虚浮,险些在这又窄又陡的木楼梯上一脚踩空,被吞赦那林及时扶住了:“我扶你上去。”
“嗯。”
被他半扶半抱的上了楼,摇摇晃晃进了厕所,大抵是踩了雪脚底冻成冰了,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疼得我哀嚎起来。
“啊,我的屁股!”
身后木门发出“砰”的一声,一双手抄过腋下,把我捞了起来。
我倚在吞赦那林坚实宽阔的胸膛上,晕晕乎乎的呜咽一声:“疼”
他静了一瞬:“我瞧瞧。”
“嗯?”我脑子有点宕机,还没回过神,就感觉皮袍被掀起来,卷到了腰上,裤腰带一松,外裤滑到了膝间。脊椎末梢一凉,我一个激灵,才清醒了点,一睁眼,便见眼前锈迹斑斑的镜子里,映出我和身后的吞赦那林——我穿的是他给我换的苏南传统服饰里面没有内裤。
脸颊轰然灼烧,我急忙去捞裤子,却给他攥住了双腕。
“不是要方便吗?你站不稳。”
“那也不用你”我的声音都因羞耻和酒劲发颤了,吞赦那林却不由分说把我双腿一捞,走到了茅坑前。这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令我无地自容,只觉比吐在他身上还要丢脸。我简直这辈子的脸都在他面前丢尽了,我扭腰挣扎着,“我不要你帮忙,你
自己可以.”?
“染染,乖。”?
他嘴唇抵着我耳畔,沉声,语气透出一种侵略意味,却也极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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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根一麻,尿意涌来,竟是控制不住地飞流直下三千尺来。?
哗啦啦一泡长尿结束,我禁不住打了个尿颤。意识到自己竟真被自己的缪斯抱着尿了出来,我难堪到极点,挣扎从他怀里下来,边系裤腰带边东倒西歪地往外走,手腕却被一把扣住,我身体一晃,便被抱到了洗手台上。
冰冷修长的手指托起我的脸,迫使窘迫至极的我不得不仰头看他。
可厕所里没灯,逆光下,他的脸藏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生气了?”我摇摇头,“不,不生气。”
“若我,再干点别的呢?”
我脑子懵懵的,思维已经迟钝了:“你要干什么啊?”
没听见回答,下一瞬,我的嘴唇已被猝不及防地覆住。皮袍被掀起来,卷到腰上,冰冷的手指扣住了我的腰窝。
“唔!?”
我被吻得迷糊,火热的背脊像落入了一片雪原,皮袍从肩头滑落,前襟咔哒几声,是扣子崩开的声响,待点点落雪侵入胸襟,我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才被仅存的一丝理智惊醒,下意识地推他,竟被攥住了双手扣到头顶。他力气大得很,我不禁被吓到,咬了一口他的唇。
手腕这才被缓缓松开。
我急促喘息着,垂眸看去。
敞开的衣间,胸口的嫁身因酒精作用而愈发艳丽,好似能烧尽山林的野火。
这是我扮成神妃嫁给了尸神主的象征,吞赦那林看了,竟也不觉败兴吗?我慌慌张张地扣好衣襟,系好裤腰,没敢看他被我推开的表情:“该,该走了。吞赦那林,我不想留在这儿过夜。”
我喝了酒,身体经不起他这样的攻势,真要在这过一夜,我不愿和他跨过的那条线,肯定守不住了。
静了片刻,他才开口,声音沙哑至极:“等我一会。”
我点点头,逃也般的出了门,给他把厕所门关了。
在楼下等了好一会,他才下来。
见他面色倒是如常,不像恼了,我才敢去牵他的手。
心里感叹他脾气真是好,若是换了明洛,定是要摔门而去的。我从没哄过明洛,因为我知道他消了气总会回来,可吞赦那林我却拿捏不准。他太深沉,太神秘了,就像一道静水流深的地下暗河,光瞧表面,压根看不透底下有没有暗流或漩涡,我亦只能摸索着探寻。
经这一遭,我酒劲也散了大半,一面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一面去瞥他的嘴唇。被我咬的一个牙印还清晰可见,亏得他凝血功能有问题,否则这会肯定已经见血了。我有点愧疚:“对不起啊,我下口太重了。”
“无事。”他低声道,嗓子还有些沙哑,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疼不疼啊?”我停下来,摸了摸他的唇。
手腕却被攥住:“秦染,你再这般逗我,今夜就别想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