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洐的要求,让时念无法接受,阿泽对于她来说,是比亲人更重要的存在,是温暖了她整个童年的人。如果不是阿泽,她怕早已在母亲的折磨虐待下,死掉了。
阿泽是她的救赎!所以她绝对不会放弃寻找他。
“景洐,我不能答应你,我一定要寻找到阿泽!”
时念低声说道,她拒绝了。
陆景洐深邃的眸蒙上了一层阴霾,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下巴,寒凉刺骨的嗓音从薄唇吐出:“既然那么在乎其他男人,嘴上就不要再虚假地说爱我,让我觉得恶心!”
时念被他那一句“恶心”刺得脸色发白,眼里划过痛楚。
唇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眼前一脸冷峻的男人,变得和之前一模一样。
那美好的泡沫,还是破碎了!
飞机落地前两人再也没说过一句话,阿义看着他们,心里满是深深的愧疚?
要不是他将周响的新闻故意给时念看到,他们两人也不会发生争吵了。
苏晚的目的达成了。
想起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阿义就愤怒不已,昨晚他好心给她解围,却没想到却被她给下了套。
当他一夜醒来,神志清醒后,苏晚将一段他们两人滚床单的视频放了出来。而那段视频里,他像个强奸犯,而苏晚在他身下不断求饶痛哭。
她用这段视频威胁他,如果不帮她做事,就拿着视频给陆景洐,或者去报警。
他没得选择,只能照着她的话做。
四十多分钟后。
时念他们来到一家豪华的私人医院,但是当咨询周响的住院信息时,却被护士告知,病人信息保密,不能告诉她。
“我是他朋友,是来看望他的,护士小姐,请告诉我一下。”
时念追上离开的护士,恳求地说道。
护士却依旧冷漠地回她:“不好意思,就算你是他朋友,我们也不能告诉你。这是病人家属要求的,你别为难我了。”
她不死心,又问了几个护士和医生,但结果都是如此,没一个人告诉她。
时念朝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看去,她知道以他的能力,在医院找个人轻而易举。
她用力咬了下唇,一个“景”字刚叫出来,男人冷漠的目光朝她睨了过来,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慢慢合上。
男人巴不得她见不到周响,又怎么会帮她呢!是她病急乱投医了。
找不到人,她只能从医院出来,却是没有回去,而是在医院附近找了酒店住下。
陆景洐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脸上阴云密布,全身弥漫着冰冷的气息。
“你回去吧!”
时念淡淡朝他说道。
他嘴里嗤笑一声,刻薄的话脱口而出:“赶我走,然后和情郎双宿双栖?”
她闻言,唇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了,“我不过是怕耽误你的工作,你何必说话这么难听。”
“时念,你是我的妻子,我允许你跑来这见别的男人已经够大度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笑脸相迎你和你情郎见面?”
陆景洐心里快嫉妒疯了,他后悔了,后悔没有在那天直接一枪崩了周响。
他将时念抵在门上,高大如巨兽的身体压向她,微眯的黑眸透着危险。
眼前的男人,让时念害怕,她双手抵在他胸口,放软了声音说:“我只是来找人,不是来会情郎,我就看一眼确认下,如果他不是阿泽,我立即会离开,不会多停留一秒。”
陆景洐不愿再听到她嘴里任何关于阿泽的事,俯身猛然贴上她冰凉的唇瓣,咬住她唇上的软肉,用力地吸吮。
不复干爽大掌带着火一般的炙热,摸进了衣服里,重重地捏了一把!
时念痛到身子都抖了下,抗拒地推他。
陆景洐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臀,稍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去。
他的唇一直没离开她的小嘴,狂乱、凶猛地吻着,甚至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声。
时念的身子软了下来,体温不断升高,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一副情动的诱人模样。
但在陆景洐要进去的时候,她身体瞬间僵硬无比,下一秒,脚就朝男人踹去,但因为腿被压住,根本踹不到。
“痛,我痛!”
时念紧闭着眼睛,苍白的小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此刻陆景洐已经停下,但她还在喊着,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记忆中,身体抖得跟打摆子一样。
“念念,念念……”
陆景洐叫她,却没有得到她回应。
“念念,我不碰你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彻底清醒过来,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又要这么粗鲁地对她。
他眼里露出深深的懊悔,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但时念这次似乎深陷痛苦中,无法出来,而且她的头也突然剧痛起来,她的喊叫越发凄厉。
抱着头,竟往床头撞。好在陆景洐抱着她,才没真正撞上。
“头,头好痛!”
时念流着泪哭喊,牙齿都痛得“咯吱咯吱”在响。
陆景洐以为她的头痛是催眠引起的副作用,当即给傅羽打去电话。
电话响到最后一秒才接听,里面传出傅羽刚睡醒含糊不清的声音:“陆大总裁,我现在在国外,时间差和你不一样,我正做美梦呢!你这么着急……”
“时念的头现在非常痛,是不是催眠引起的副作用?”
陆景洐的声音低沉、冷冽。让傅羽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她从床上坐起,皱眉严肃地说道:“催眠并不会引起头痛,你是不是刺激她了,唤醒了痛苦的记忆,她才头痛的。”
他重重地抿了下唇,刚说了一个“我”字,突然感觉怀里抱着的人,身体软了下来,那痛苦地叫喊也戛然而止,他定眼一看,时念已经昏迷了过去。
“念念!”
他目呲欲裂地急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