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在千阳镇亲王别院的云博年,一杯热茶还没喝几口呢,就被这惊人的消息给害得一口就喷出老远哪。
“什么?作弊?云锦?!”云博年凤眼愣是给瞪得溜圆,差点没瞪出眼珠子来。
“戚学政,戚恒智那个老王八蛋说云锦作弊?窝艹……说云锦考场作弊,他咋不说他谋逆造反呐?
这个老匹夫,他脑袋叫猪拱了,还是驴踢了?走,本王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玩意儿他想干啥?”
考场这一闹,顿时甩出了王炸!
不但考场里一片起哄声,就是等待考场外的考生家属和围观的百姓,也都惊呆了。
“啥玩意儿啊,考场里有学子作弊了?哎哟娘诶,这学子的胆子也忒大了吧?竟敢作弊?他不要功名了?”
“是啊,这作弊被抓着,一辈子可就完了啊,这学子咋想滴啊?这掉脑袋的事儿,也敢干?”
“去一边去吧,你们听风就是雨,作弊?那么容易的?这里面还指不定是咋回事儿呢。”
“哦?这么说,作弊这事儿还有蹊跷了?这……叫人听着糊涂啊,学子作弊不可能,那抓到作弊的官差大人,能无缘无故地抓人?这不可能吧?”
“这到底是咋回事,只有那个学政大人自己最清楚了。估摸着啊,这事儿连那位学子都不晓得不清楚呢。”
“咦?老兄,为啥这样说啊?那作弊没作弊,学子他自己咋就不清楚了?难道是被吓蒙了,稀里糊涂的,被学政大老爷一吓,就承认了不成?”
“切……你瞧你傻了不是?这些学子一个个的才多大?能来考县试的,大抵都是十几岁,不超过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除了在家读书,就是读书,哪见过这阵势啊?学政大老爷一恐吓,可不就蒙了吗?”
“哎哟,老兄你这话有道理,有道理。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这位云学子与这位学政大老爷犯了啥忌讳啊?他不找别人麻烦,只单单找了他呢?”
“这……这咱可就不晓得喽。你要想知道是咋回事啊,那就去问学政大老爷和云学子了。”
考场外,一片嗡嗡地议论声,说啥的都有。
但是相信考场里面学子作弊的人,却不多。毕竟这次考县试,是极为严格的,想要作弊?没那么容易!
罗紫薇急三火四是赶到考场外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不觉脸色阴沉得跟一汪水似的。
“这位学政他看我家云锦长得像他家牌位上的哪一位了这是?不顺气,还是有意见?”
她是又气又急,生怕云锦在考场里面受委屈,受惊吓,无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被陷害坐实了。
可再着急,她却进不去考场啊。
然而,但是,罗紫薇却多虑了。
因为云锦不但没麻爪,也没惊慌无助,而是站在间号内,不慌不忙,彬彬有礼,先是深施一礼,然后站直了腰板,挺直了脊梁,不亢不卑,不急不躁地反问戚恒智,“敢问大人,您说学生作弊,可有证据?”
用他娘的话说,这事儿要是没证据,你瞎哔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