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史书记载,李世民搞事儿是武德年间的六月初四。
玄武门事件一发生,那东突厥颉利可汗,便趁着唐朝皇帝帝位更换之机,便带兵直取长安城外的渭水便桥之北,一下子震动了京师。
虽然说,李世民当机立断,使用了疑兵之计,与颉利可汗搞了一次渭水河边对话谈心,双方洽谈地和愉快,稳住了东突厥的进一步侵入,可是……受伤的,总是老百姓啊。
这次颉利可汗的侵犯,所到之处,百姓们遭殃,枉死无数人,活着的也是有家难回,被迫背井离乡四处乞讨而活。
渭水之谈,奠定了李世民的威望,也给他创造了建立贞观盛世的基础和缓冲时间。
但是,这份安稳,是用李世民,甚至是大唐的屈辱换来的。
罗紫薇能想象得到,当李世民的霸业在这次渭水河边上打了折扣,威武中带了些儿皇帝的屈辱,他必然是胸中只剩了满满地愤怒和杀机。
皇帝受辱,臣民们自然被激起了斗志,正所谓哀兵必胜,知耻后勇!
大唐的汉子的血,总是热的,从此以后的贞观盛世,也成就了军民一条心的圣观景象。
“云博年,我瞅着,咱们的位置,好像怎么就像是在这渭水河便桥附近呢?”罗紫薇直觉地感受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云博年通过自己的随身空间系统,已经知道,他和罗紫薇,就站在距离长安不远处的武功县。
“老罗的感官依然是那么强烈,你说的没错,此处正是渭水河畔的武功县,距离长安城外十分地贴近。一个多月以后,李世民搞事儿,登基做皇帝,那颉利可汗便趁机发难,才有了这历史上的渭水河之盟。”
“唉……渭水之盟,百姓遭殃。”罗紫薇伤感地叹了一句,道,“老云,你此次来到大唐的渭水河畔,不想做点什么?”
“嗯?什么意思?”云博年一时没听明白罗紫薇的意思,疑惑道,“你想改变这渭水河之争?利用异能术阻止那颉利可汗侵犯的脚步?”
罗紫薇摇摇头,“历史已然形成,我怎可随便逆改?我只是想说,既然咱们要在此处碰上了历史上的那场悲剧,就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将这里的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也不枉咱们来一回不是?”
对于罗紫薇的想法,云博年很是支持,“是啊,渭水之盟,李世民的贞观之势就此形成。
但是,咱们就来帮一帮那些即将陷入这场灾难的穷苦百姓吧。老罗,你看这事儿怎么做好?我听你的。”
罗紫薇略微思索了一下,道,“这么办你看可好?咱们先去泾阳县,将颉利可汗即将入侵的消息散不出去,然后鼓动当地的官兵和百姓们同仇敌忾,,能抵御外敌的,当仁不让保家卫国。
那些老弱病残以及妇孺们,则能自保的,赶紧想办法自保,这样一来,咱们也算是对大唐这块土地和百姓,尽了一份力了。”
云博年点点头,深以为然,“是啊,穿越重生的意义,不就是未卜先知,给世人一个预警,将灾害降到最小的程度,让他们也重新拥有一次生命吗?”
罗紫薇和云博年说干就干。
两个人乔装成道人模样,一副高深莫测的装比范儿架势,然后施展出异能术,沿着渭水河畔的那几个县城,一路示警一路走,直到长安城下,才止住了脚步。
而就在罗紫薇和云博年示警的时候,大唐朝出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骇人心肺的事情,那就是“杨文干事件”发生了。
所谓的杨文干事件,便是皇帝李渊在宫外的别庄避暑,这时候便忽然接到一哥不亚于炸雷的信息,那就是太子李建成的一个属下叫杨文干的,带着兵随,偷运兵械武器,准备利用此机会谋反。
一接到这消息,李渊立马招来了秦王李世民,县试痛心疾首地叱骂太子李建成为子不孝,为臣不忠,为民不义,所以令李世民缴巢,不可顾念情分。
只是,在李世民临行前,李渊脑袋瓜子一热,思维一冲动,智商急剧下降,就给了秦王一个美好灿烂的许诺,说是只要你剿灭了杨文干谋逆,抓住李建成这个逆子,朕便立你为太子。
哎哟我去……这个大饼好大,用料考究,做工精细,可谓是色香味俱全,都不用吃,听着看着就很有食欲啊,于是,李世民高兴了,兴冲冲地带着他的人马,去平叛去了。
皇帝金口一开,言出必行,这一点,让李世民感觉到,东宫之主,非他莫属!
而更让他开心的是,如果他亲自抓到了大哥,来一个铁面无私,然后在父皇要严惩大哥之时,再来一个兄友弟恭般的求情,这样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让自己的东宫之主之位,更牢靠一点?
李世民越想,心情越是美丽愉快。
可惜的是,他人算不如天算,走在半道上,就遇到了正在往皇宫里急匆匆地赶的李建成。
我去……没用李世民去抓捕,人家李建成自己来京城请罪自辩来了。
这一招,李世民原来的计划,就落空了一半儿。
李世民美妙的心情,一下有些郁闷了,但是心里再怎么失落,可面上还不能显露出来,带着人马,与李建成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出发了。
看到这里,罗紫薇笑着对云博年道,“这个李世民,果然心如狡兔,动如凶鹰,只是自己下的这盘棋,却没能尽如心愿啊。”
“呵呵……所以啊,这才有了玄武门之变嘛。”云博年摇着头,笑道,“李渊头脑昏聩,行事摇摆不定,空头炮给了李世民,却没能雷厉风行,所以才有他的大祸降临。”
“那……咱们去玄武门看看?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时刻,咱们不亲眼看看,岂不是遗憾吗?”罗紫薇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之前咱们俩示警,就看这官民们的警惕性强不强烈了,余下的,咱们也不好逆天改命,违背历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