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莲的公婆在自家后院丢了?”皇帝陛下云博天接到这这样的滑稽可笑近乎荒唐的消息,不觉一愣。
“谁干的?为啥好端端的,谁劫持两位老人?那个云香莲的仪宾陈仁美,可有什么仇家?”
皇室暗桩如鬼魅一般隐在暗处,小心恭敬地回禀皇帝的话,“现在,香莲县主对外宣称说,陈家老两口月余前,回乡下去探望老亲故友去了。”
“嗯,这事儿……无须过问。”云博天不在意地挥手。
的暗桩影卫可以说,从当皇帝那天起,就遍布各地各府豪宅,所以,这云琅的“便宜爹娘”一不见了,影卫就将这事儿报给了他。
香莲县主府已经是闹得乌烟瘴气。
这有丢金丢银丢宝贝的,却没听说丢了爹娘的,而且还是在自家宅子里,这简直天下奇谈,旷古没有的奇葩事儿。
云琅生怕这么鬼祟丢人的事儿传到外面,跟云香莲商议了再商议,就把府里当日知晓内情的几个下人,给灌了哑药,卖给了远地方。
他们两口子却不知,这些受尽折磨被药哑了的下人,前脚被卖,后脚就进了京城郊外的一处极为隐蔽的山庄里。
在这里,他们见到了不知丢失了多少时日的陈氏老两口,以及丫鬟小红,小厮土墩子。
陈氏老两口本事敦厚之人,半道上捡了个便宜儿子,自以为是能享福了,结果几年下来,他们才明白,他们两个是被这个所谓的便宜儿子给辖制住了,哪里是请他们来享福的,分明是借着他们的名头,干坏事儿的啊。
这陈氏老两口肠子悔青了也有口说不出心中的苦。
他们想过自杀结束生命,不再被这个畜生给利用了,可是……生命难得,他们也舍不得死啊。
再说,就是他们死了,那个畜生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定然会拿了他们后事儿做文章,所以,老两口暗地里一商量,就这么着吧,享一天福是一天福,多攒等着畜生事情败露了,咱们就再说。
就这么过了几年之后,陈氏老两口终于弄清楚了云琅拜认他们做爹娘的真正目的,顿时就替那个被他抛弃的原配媳妇和孩子们委屈和愤怒。
陈仁美这个畜生,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就舍弃了糟糠之妻和几个亲骨肉,甚至连祖宗都不认了,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唉……
这次,云香莲再次被降了品级和爵位,从公主变成了县主,这家一搬又搬,他们老两口也跟着住进了才五进院子的后院。
结果当天晚上,前院儿忙活着鸡飞狗跳,他们和一个丫鬟一个小厮,就在后院里挨饿也没人管,本想躺下睡着了就不饿了,挨过一晚再说,可是,不等他们和衣躺下,就一阵昏迷,啥也不知道了。
等他们老两口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人给夹持到了这么个陌生的地方。
好在丫鬟小红和小厮土墩子也一并被带来了,他们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这不,没几天功夫,县主府的小恒子和几个侍候陈仁美和云香莲的丫鬟小厮,也都无比凄惨地形态被送了来。
“你们……咋不会说话了?是谁……害了你们这般模样?”陈老头原先是个文人,说话也就文绉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