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双肩背包,假装正打算退房,张景在一楼大厅见到王思思和范斯敏。
见面抱抱,担心她们问太多,张景主动掌握话题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七点到内都比,我妈派车去接,刚到仰光。
张景点头,他有在朋友圈里展示自己去向,王思思和范斯敏找过来不足为奇,但这背后如果没有粟素出主意,打死他都不信。
我正好打算出门,张景顺势道,先去看粟总,一起吃午饭,下午休息。
两人没有起疑心,点头答应。
另一边,黄有峰和他的五名追随者正在仰光人肉寻找杨微。
作为旧都来说,仰光市面积并不大,南北长、东西宽皆是8公里左右,这个面积内,外国有钱人常去的地方不多。
分开、耐心找,找到可能性很大。
杨微不知道黄有峰已经找过来,在房间里睡到下午一点,起床,看着地上一堆...丝、内、蕾,表示开心。
张景喜欢,她就换着穿,否则怎么能竞争的过王思思那类年轻女孩?
洗澡换衣服,出门吃午饭。
酒店提供早餐,午餐也有,口味却偏向当地人,她比较喜欢吃辣,打算找一家川味餐馆。
找餐馆过程中,杨微没有注意到,路边有人已经盯上她。
当她找到一家川菜馆,等餐过程中,黄有峰坐到她面前时,杨微内心震惊。
知道黄有峰会找上门,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本能反应,杨微拿起手机就要发给张景发信息求救,却被一把抢走。
是不是你出卖我?形象如香江电影演员四大恶人之一的黄有峰语气不善质问。
起初,杨微本意是让张景拿走2亿新币,两人分掉。
是她低估带走那些钱的难度,但没想到张景会匿名报警。
归根到底,是黄有峰出卖她在前,她不在家时间,黄有峰不仅找一个漂亮小三,还生下一个儿子。
看来就是你了,黄有峰气不打一处来,***!我要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说话时黄有峰的两名手下一左一右将杨微强行架出餐厅,塞进一辆面包车,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
张景在三公里外的达贡镇区联邦林荫路2号收到报警信息。
仰光网络不算发达,监控设备也不多,漂亮大公鸡也就没有提前发现危险。
直到黄有峰出现在杨微面前才报警。
这要归功于张景提前在杨微手机里下载有漂亮大公鸡的分支程序,让手机变成一个窃听器、定位仪。
安抚舟车劳顿的王思思和范斯敏在小白楼休息,张景驾驶一辆三菱汽车匆匆离开,顺着手机导航找过去。
仰光市区不大,开车很快出城,跟着来到一处江边野滩。
万万没想到的是,黄有峰不是打算到江边杀人,而是到江边抛尸!
之所以确定是‘抛尸,原因是杨微被抬着丢江里,没有任何反抗。
这叫张景感到意外、不可思议,他没想到黄有峰如此残忍、如此果断。
应了那句老话,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成功必有特点。
将人丢掉江里,黄友峰回头看向开车追过来、下车后表情不可置信的张景。
看来你们关系不浅,黄友峰反应两三秒后明白,我说她那来的能力。
隔着七八米,张景没有废话,手里凭空出现降声手枪,对着黄友峰和他的五个手下连连开枪。
先是每人一枪,接着补枪,唯独留黄有峰有一口气
对视中,黄友峰没有求饶,反而很不服气。
张景没有心软,朝其额头补枪。
做完这些,张景快速朝杨微尸体丢下去的地方跳进江水里去找,毕竟那啥一场,有义务让她好好下葬。
因为水流大,人类不如水生物,缸豆首先找到尸体,衔着杨微衣领,把她拖回岸边。
这时张景才发现杨微没有外伤,脖子骨头也没有错位,只是晕过去而已,连忙进她进行心肺复苏、人口呼吸、腹部排水。
连续抢救四五分钟,依旧没有生命特征,但张景没有放弃,第七分钟女人猛呛一口水出来。
张景心里长吐一口浊气,活着就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待杨微情况略好,张景开始抛尸。
总共六具尸体,不能带走,只能丢进江里,当丢到黄友峰时,杨微表情轻轻动容一下,旋即转头过去。
黄友峰选择的地方挺好,荒郊野外没有人,避免不必要麻烦。
返回市区,张景把大难不死的杨微带回悉尼酒店,还是昨天晚上住过的房间,里面一团乱。
你没事吧?张景关心问神情有些呆滞的杨微。
没事,杨微轻轻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张景也没想到,休息一下,你明天离开仰光。
粟素让我过来陪她做伴,暂时还不能走。
....
下午3点张景离开悉尼酒店,回小白楼。
5点粟素离开悉尼酒店,回来小白楼,两人刻意把时间拉开,看上去没有那啥之情的样子。
晚饭后张景带王思思和范斯敏逛街、逛夜市,明面上范斯敏灯泡,王思思是正牌。.Ь.
具体表现是,张景手里牵着可爱的王思思,看上去显性感的范斯敏跟在身后。
于是,不止有五个人向范斯敏搭讪,索要联系方式,邀请约会之类。
更过分的是,还有人打电话,告诉亲朋好友,街上有极品美女。
可以说当地人没见过世面,毕竟穿瘦身瑜伽裤、形态也有很罕见。
也可以说当地人太土,范斯敏又不是没有穿衣服,如果看到洛杉矶海滩上的比基尼美女,岂不是得疯?
没办法,张景只能左手牵着王思思,右手牵着范斯敏,结束逛街。
亲,步行返回小白楼途中,张景提醒范斯敏,下次穿衣服,要分一下地方,仰光不是盟区,也不是香江,没有那么开放的社会风气。
范斯敏很无辜,她穿衣是习惯。
想法也比较自我,以过好自己、王思思、男朋友三人生活为中心。
哪管别人感受?
用的着管别人感受?
于是乎,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