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母后也看到了,谨阳先对吉安王开个玩笑。
导致木侍卫误会了,才会出手保护主子,既都是误会,母后也不必当真才好。”
太后也知道以苏竺的身份,不能将其如何。
听了皇上的话,说道:“既是误会,哀家乏了,谨阳扶我回宫吧。”
谨阳自小长在宫里,自是清楚何时该适可而止。
听了太后的话,骄纵的扔下一句:“看在皇帝舅舅的面子上,本郡主才不与你们计较了。”
“哼!”了一声,扶着太后进了御花园。
苏竺懒得理会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谨阳。
木墩的虽是憨厚的性子,可苏竺的事,他从不曾马虎。
看着皇上明显是帮着那跋扈的郡主,很不满。
看着谨阳就这么走了,叫着苏竺。
“主子就这么放她走......?”
苏竺“退下!”
木墩不情不愿退到苏竺身后:“是”
苏竺本就不喜皇宫这样的地方,抱拳道:“既是误会已清,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的当先往外走。
文隽看着苏竺的背影,抚着胡须陷入沉思。
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文隽没动,一群人都低着头等候,好半晌才起身回了勤政殿。
谙宁出宫以后,就上了自己的那两马车。
谙锦荣看着远去的马车,曹氏放下车帘。
柔声劝慰:“老爷不必忧心,日后她也为人妻,为人母,以后自会理解老爷的。”
谙锦荣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
就他恨不得谙宁永远消失,又的那会担心。
谙宁的存在,时时都在提醒着谙锦荣,自己是个弑妻杀子的人。
只要想着明日以后,再也不用见这逆女,就松了口气。
谙宁上了马车,直奔明月楼,她要知道,宫里的是苏竺,还是别人。
谙宁上了马车,就与红衣换了衣裳,几个婢女中,只有红衣的清瘦身材与谙宁相近。
换好衣裳,叫点翠给她梳了个与她一般的双环髻,谙宁不知在那翻出一只炭笔,随意在眼角画了几笔,原本灵动清透的双眸,瞬间变得暗淡无神。
几个丫头都看呆了,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们都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双眼无神的人,是自家小姐。
红衣是几人中,性子最直的,看着谙宁故意经自己画丑,不解的问:“小姐,这是为何?”
点翠何止红衣:“红衣又没规矩!”
谙宁继续在鼻翼两侧,嘴角添了几笔,瞬间一个中年婢女,出现在铜镜中,谙宁满意的点头。
“无事,只是为了方便些。”
谙宁收拾好,就听车夫一声:“吁——。”的一声,接着马车停下。
谙宁下马车,低着头进了明月楼。
谙宁刚进楼,一个婢女上前,什么都没问:直接对谙宁说:“姑娘请随我来。”
谙宁看着那婢女,心想:“上几次好像并无人在此等候?”
谙宁心有疑问,但并不但心,明月楼是专门收集信息的,安全这方面,绝对是顶尖的。
婢女将她带到三楼,冥夜的房间房间分内外两间。
“姑娘稍后,主子稍后就来。”
那婢女刚出去,冥夜的声音就在内间想起。
“没想到宁儿的性子,这般急躁
。”冥夜隐含笑意的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