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王爷
正文377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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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庄穆千里迢迢,从呼拉儿国终于回到南朝,且找到了的家人。
原来自她被皇后赐婚给范朝风,又在江南被承王所劫,失了身之后,她的父母兄长,便对慕容家有了怨言。他们家本就是慕容家的偏远旁支,当年也是慕容媚庄(亦即庄穆),入宫得皇后青眼之后,才得了些好处。不过这些好处,完全抵不了女儿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自从女儿在江南“遇难”后,他们家就对慕容家嫡支更是有了心结,慢慢远着他们了。到后来慕容长青要带着慕容家的人回转祖籍乌池的时候,他们就跟慕容家的人断绝了往来,没有同慕容家的人一起。
如此决定,却是正好救了他们一命。当他们得知慕容家在祖籍乌池被上阳王范朝晖灭了之后,便在旧都近郊的田庄里改名换姓,弃了慕容氏的姓氏,改姓穆。此时正好是旧朝覆灭,新朝兴起的时候,万物皆新,他们又一向低调,不与周围人来往,因此就瞒了下来。
庄穆之后,就跟着家人又改回原名,叫了穆媚庄。
且说媚庄的家人见她破了相,极是心疼,便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事去延医问药,也只能让那疤痕稍稍不那么碍眼一些,到底还是难以治愈。给媚庄瞧病的大夫言道,若是能弄到翠微山的灵药玉无痕,当能将那疤痕彻底去掉,如今却只能如此。
媚庄到是不甚在意。她活到如今二十二岁,心里只有一个人。自从那人在江南承王府救了她,她的眼里便再也看不到别人。若是不能跟这个人在一起,她跟谁在一起都不会快活,也不想嫁给任何旁的人。
媚庄的家人听了那大夫所言,都有些失望。他们亦知翠微山的物事,向来有价无市,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便都死了心。媚庄的兄长已是拿定主意,不会勉强妹子。若是妹子不愿意嫁人,就要养妹子一辈子。媚庄的嫂子更是厚道人,对这个小姑子也十分疼惜。一家人便和乐融融地过起来。
只是媚庄到底想着范朝风的嘱托,便略微露了口风,问了的家人有关上阳王府范家的事情。媚庄的大哥倒是上阳王府的一些情形,但不是很确信,就对媚庄道听说上阳王的大部分家人还在祖籍没有。前几日来了一些亲戚,好象还有上阳王的一个小妾,别的倒是的不多。”
媚庄仔细一想,他们家如今是上阳王辖下最普通不过的一户农家。王府于他们而言,乃是高高在上。王府内院里的情形,他们这种人如何能?便也收了心,就想先将此事放一放。
谁知过了一阵子,媚庄的大哥从外,对妹子言道,上阳王给的嫡亲侄子做生日,请了好多的人,北地大部分世家和权贵都去道贺了。
媚庄听了,赶忙着急问道可是上阳王亲的?”
媚庄的大哥点点头,“应该正是。都说是范家四房的嫡子。”
媚庄心里一惊:这四爷的在这里,他的妻子四会不会也在王府?——只是有些疑惑:若是四和她都在这里,为何范家的大房、五房和太却留在范家的祖籍?
有了这个念头,媚庄就忍不住总是往外跑,想去上阳王府附近探探路。她如今面目丑陋,倒也不担心有人会打她的主意,且北地在上阳王治下,比旧朝时治安好了许多。而她如今只是普通农户家的女子,孤身一人在外行走,倒也无碍。
他们家的小田庄,离上阳王府还是有一段距离。她这几日清晨就从家里动身,通常午后才能到了王府附近的大街上。却总是见不到合适的人,可以打听消息。
这天她又一大清早上阳王府这边,却是运气好,正好看见几辆大车在王府门口停着。不知是有人,还是府里有人要出行。正寻思着,媚庄便见有下人赶走闲杂人等,说是王府的内眷要出行。
媚庄就赶紧躲到一边,等那下人走了之后,才偷偷转,趴着拐角的墙壁,往那边看去。
这厢安解语在风存阁收拾好了,便给则哥儿换上出门的衣服,又携了他的手,和周妈妈一起出了风存阁。
范朝晖早让人备了轿子,在风存阁门口等她出来。背手站在一旁,仰脸看着北面的天空。
安解语和则哥儿出来,跟范朝晖打了招呼。
秦妈妈和阿蓝便赶紧上前,给王爷行了礼,就扶着四和则哥儿一起上了轿子。
一行人便往外院的大门行去。
快到王府大门的时候,范朝敏也坐着轿子,带着两个孩子,从另一边,要送送大哥和四弟妹。后面又跟着张姨娘和绘绢的轿子,带着的丫鬟婆子跟在一旁。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在王府大门口汇合。
范朝敏下了轿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安解语的轿子旁,正好安解语起身掀帘下轿。范朝敏便伸出手去,携了安解语的手,扶着她下来。
安解语刚出了轿子,和范朝敏站到一旁,范朝晖已经走了,躬身弯腰到她和则哥儿的轿子里,将则哥儿抱了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则哥儿就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大伯父身上蹭了下来,噔噔噔跑到娘亲身边站着。
安解语回身揽了则哥儿的肩膀,就对范朝敏道这府里的一切,就交给了。”又道是这家里长大的,管起家来,自是比我更要得力,就不用我废话了。只是也别操劳太过,暇时也要注意保养。”
这边说着话,范朝敏的两个孩子也和大舅舅、四舅母和表弟告别。
则哥儿近来和这两个表哥、表姐处得很好,就有些依依不舍,拉了表哥、表姐的手,小声道宵表哥、萱表姐,你们要等我。我的小白、小黄,你们要帮我照看好。”小白、小黄是则哥儿养的两只小土狗的名字。安解语见那两只小狗,一只白底杂黄色,一只黄底杂白色,一时兴起,就给取了名字叫小白、小黄。则哥儿一向对娘亲言听计从,自是连声赞好。若是有人非议这两个名字,则哥儿都会跟人理论一番。
顾云霄和顾云萱本一直心情抑郁,这会子听了则哥儿的话,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又想到这次他们回祖籍,乃是因为外祖母病重,又有些笑不出来。两人就将则哥儿拉到一边,一人给了他一块玉佩。
霄哥儿给的,乃是一块羊脂玉镂空九龙戏珠的玉佩,是挂在腰带上的挂件。萱姐儿给的,却是一个环形中间穿孔的吊佩,又用了金线,配了黑珠儿线,一根根拈上,打的攒心梅花的络子络起来,可以挂在脖子上。
一眨眼的功夫,则哥儿腰带上便多了一块摇摇晃晃的玉佩,脖子上也多了一根黑金相间的络子,下面挂着一块醒目的吊佩。
安解语在一旁看见,便也特地向霄哥儿和萱姐儿道谢。霄哥儿和萱姐儿忙还礼不迭。
范朝晖见了,便道天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
安解语就携了则哥儿的手,范朝敏又挽了她另一边的胳膊,一起向王府外头行去了。张姨娘带着绘绢,也赶紧跟上她们。
媚庄躲在街道的转角处,却是明明白白的瞧见,那从王府大门里出来,一手携着一个粉状玉琢的男童,一手挽着一个端凝静美的贵妇的小妇人,正是范四爷的原配嫡妻——范四
只见她披着一件藕荷色的斗篷,行走间,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裙裾。脸上有些苍白,却依然让人一望就转不开眼睛。到了门口停着的一辆其貌不扬的中等大车前,她们住了脚,似是还在做最后的告别。
几人正说着话,媚庄就看见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背对着媚庄这边的方向,走到那站着的两人之间,轻声说了。
范四听了,似是在微微点头,然后对着那贵妇行了礼,便转身向那大车走去。
走到大车边上的时候,范四踌躇了一下,似乎不知要如何上去。一边候着的一个丫鬟样的姑娘赶紧小跑,要扶着范四上车。谁知那站在一旁的男人,转过身来,已是伸出手去,一手托了范四的胳膊,一手托了她的腰,已是将她轻轻举起,送进了大车里面。
媚庄本以为这男人是范四的护卫,待一见这男人的正脸,不由大吃一惊:竟然是上阳王范朝晖本人
媚庄怔怔地从藏身处转了出来,也忘了隐蔽身形,就又走近几步。便看见上阳王回身将那男童也托着送上了车,又抬起头,和里面的人。
媚庄在对面,却是明明白白地瞧见,上阳王虽面色凝重,可看着车里人的眼神里,那一股温柔沉醉之意,溢于言表,藏也藏不住
看到这意外的一幕,媚庄心里怦怦直跳,如同中了魔一样,慢慢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往王府的大车方向走。
王府里的下人突然一个青衣女子,不知何时走了,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甚是醒目。便赶紧驱赶道这里也是你能来的?——还不赶紧给我到一边去”说着,已是一鞭子抽了。
媚庄全幅心神都在上阳王和车里的范四身上,早忘了王府重地,不是闲杂人等可以涉足的。那一鞭子挥来,就将她抽到了地上,媚庄不由惨叫一声。
范朝晖倒是早就察觉有人靠近,不过以他的功夫,听出对方脚步虚浮,并无功夫在身,也不放在心上。因安解语和则哥儿从未出过远门,范朝晖甚是不放心,便仍然耐心抬头和车里人,仔细交待路上的行路事宜。
安解语在大车里清清楚楚听见王府的下人在赶人,本以为是有闲汉故意捣乱,也不放在心上。还是则哥儿掀开车上一旁的窗帘,偷偷看了一眼,便对安解语道娘,那脸上有个大大的疤痕,好难看。”
安解语也好奇探头看了一下,却见一个青衣素裙的姑娘,捂着胳膊倒在地上,仰头怒视着抽她鞭子的王府下人。从安解语这个方向,正好能从侧面看见那姑娘左脸上一块有些泛红的伤疤,似是火燎过的痕迹。
见只是一个弱女子,安解语不由起了恻隐之心,便对外道别难为这姑娘。”
范朝晖这才回头,扫了地上的一眼,也是立时就被那疤痕吸引了目光,竟然没有认出地上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对下人道以后要拿帷幕将街道都封起来。如今这样,你们也有。——还不听了四的吩咐,将这女子好生送走?”
那下人见王爷和四都发了话,赶紧先诚惶诚恐地赔罪,又点头哈腰地应了,又叫了几个婆子来,将媚庄扶起来,往远处带去了。
媚庄挣扎着回头,看了那大车一眼。却见那大车的窗帘已经放下,赶车的人坐上了车前的位置,一鞭响起,已是跟在前面的车队和数百便装打扮的护卫后面,往前方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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