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没想到这不是说好早上和她一起做吗?
没想到他们都要做好了?
有巢玄抬眸看了看她笑了笑,“神女,你现在怀孕了嗜睡,我和李想就想着先做,等你起来就做好了,没想到这马车比你画的还要好看,真是不错,有了这东西以后下雨天出门也不怕淋雨!”
“是啊清欢,我们快好了,我以为在这远古做不成,没想到这森林充满了宝藏,等把这马车顶做好就可以试试了!”
那马车顶还是空的需要用一块板子给扣上去,不过……
“师兄,怎么解决防水的问题?”
“我想过了用谷草可以!”
“谷草?”
“没错,现在也就这条件,把谷草搭建在这上面可以避雨,这样一辆马车可以多用一两年!”
不得不说这李想真的是动手能力非常的好,他竟可以带着有巢玄把马车做出来,很快族人都在围观,原来这就是马车。
可怎么动呢?
这是个问题!
“李想,这就是马车?”
身后那戎狄也来看稀奇,李想忙从车轮子里面钻了出来,“首领,你看看怎样?”
戎狄也是第一次看到马车,可他却觉得这玩意走不了的。
“这哪里有我的飞天兽舒服?”
“当然有了,待会你就试试,多罗你也试试!”
那多罗看到李想这么能干那自然是更喜欢了,崇拜的双眼都冒着星星。
“好啊,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会喜欢。”
南清欢看这两人是真爱当然也为李想高兴,不过……
“麻烦了,我光说做马车可我们部落没有马,我知道这外面有野马可是要去驯服才行啊。”
这点李想也想到了,“没关系,听说赢很能训练野兽,他人呢怎么没见?”
这话让族人都蒙了,是啊,怎么没见赢?
“阿母,赢去哪了?”
阿母也不知道赢去哪了摇了摇头,“清欢,你们昨晚玩儿的太晚你也不知道吗?”
这话让南清欢有些不好意思,“阿母你说什么呢,他没告诉我一早要出去。”
“阿叔也不在族内,奇怪赢去哪了?”
“阿喜,大山呢?”
“在睡觉呢!”
“去吧他喊起来。”
很快,睡觉的大山被阿喜喊起来了,当看到这马车的时候他更是惊愕的都半天都没回神。
“这是什么东西?”
“别问了,我问你赢去哪了你知道吗?”
“赢,没在家?”
南清欢白眼,“在家我问你做什么,阿叔也不在他们去哪了你知道吗?”
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那戎狄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他去抓光的儿子?”
这话一出南清欢不是很明白,忙走到这戎狄的身边看着他,戎狄现在少了很多戾气看起来也没有从前那么凶悍了。
不过,南清欢从来都不怕他。
“光的儿子,谁?”
戎狄知道她担心赢,想了想这才回答,“昨天我们灭马塞族的时候跑了一个男人,那人是光的儿子,听说这小子很会下毒,我们灭了他的部落他一定会来报复我们,难道赢是去追他了?”
“什么?”
“哎呀,这怎么可以,马赛人的毒药一滴就死了,清欢,怎么办啊?”
阿母听说儿子出去抓人去了,而且抓的还是马赛族长的儿子,这让她很是担心担心赢会出事。
这一瞬间,马车做好的欣喜就被冲完了。
那戎狄自然不想南清欢担心,“大山,赢真的没说过去哪了?”
大山很冤枉,“昨天晚上赢找我有没光儿子的消息,派的人都没找到,可能是阿叔找到他们就去了。”
“这可怎么办?”
南清欢对赢还是有信心的,“阿母别担心,这片森林都是赢的他很快就回来了,放心吧。”
“是啊阿母,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不会有事儿的,放心。”
“要不我带人去找?”
戎狄这话一出,南清欢正想说什么,突然间那孤狼急匆匆而来,而后在戎狄耳边说了几句看起来有些着急。
“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
丢下这话戎狄便道,“族内有事情我们要先回去了,清欢,赢如果明天还没回来你让人来告诉我,我会派人一起找!”
“没事的,你先回去吧,师兄,你们先回去,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这边,戎狄族内出了点事情要回去了,李想只能把马车留在这里,马车马车,需要有马才能成车,这戎狄是兽人不擅长骑马,也不擅长掠取马儿,所以还得等赢回来才能让这马车跑起来。
部落门口,那李想还是很担心南清欢,“师妹,他要是明天还没回来你就让人来通知我们,我们一定帮你找!”
“谢谢师兄,你们慢走。”
等李想等人走了后,那阿母很是担心的来回踱步,“哎呀,这到底去哪了,什么时候去的?”
“阿母你别担心,赢是什么人啊,这里的地方都是他的,他比谁都了解这片森林,没事的。”
“可是那马赛人……”
“回来了!”
森林里面,那阿叔带着一群人朝着这边急匆匆赶来,可就唯独少了赢一个人。
“阿叔!”
阿叔他们都受伤了看样子有些狼狈,那南清欢忙上前想去询问,“阿叔,赢呢?”
阿叔却突然就晕倒了,这让南清欢很是担心,“来人把他抬进去,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遇到了怪物,那怪物有毒啊。”
阿苏等人都被怪物袭击了,南清欢忙让有巢玄和阿喜带他们去疗伤,而她则留在这里听阿苏说昨晚他们遭遇了什么。
正午时分阳光烈烈。
当阿苏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给南清欢后,南清欢的脸色惨白,“你说那些毒物吐的口水伤了你们,赢失踪了?”
怎么可能?
阿苏知道神女会很难过,“赢去抓怪物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阿叔说还是要回来叫人,姬嫘也没回来。”
“什么,姬嫘也出事了?“
那身后跑来的阿依那都急哭了,伸手一把抓住了阿苏的衣襟差点要把他给提起来,“你再说一次我男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