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有一种武器叫美色
西施是不会把身边的这些竞争对手放在眼里的。<strong>最新章节全文阅读.</strong>但有一个人,她就是不得不重视。这人当然就是吴国的两朝元老伍相国伍子胥了。
老伍在吴国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在吴国没有那一个臣子的地位能与他相抗衡。就连夫差一开始不也得让着他。时时处处把伍相国摆在国之栋梁的地位。
可这一切,在西施姑娘进宫后,就是发生了变化了。老伍感觉到,自己之前能够从夫差那里得到的恩宠,已经完全让这个女人给抢走了。似乎是一点都没有给他剩。
以前,夫差身边的女人,除了王后没有人敢不尊重他老伍。可自从西施姑娘得宠后,他就是感觉自己成了第三者了,成了一个摆设了,已经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了。
当然,这还只是从一个做臣子的与主子之间的争风吃醋的小事情来说起的。而实际上老伍是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和西施姑娘斤斤计较的。
他要和西施姑娘计较的是他看到西施姑娘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来这姑娘就是一个‘妖孽’。一个让男人看了一眼,就会魂飞魄散的女人。
所以说,在西施姑娘到了吴宫后,她在老伍眼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孽’。一个可以和妹喜妲已相提并论的人类历史上的第三个‘妖孽’。
不得不说人家老伍看人看的是很准的。人家第一眼,就看出来,西施就是一个色情间谍。一个越国派往吴国的奸细。或许西施在进入吴宫的第一天,就可能面临着杀身之祸。毕竟,有一个同样‘妖孽’的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似乎是同类。
所以说,在老伍看到西施姑娘的第一眼的,就是有可能直接找到了夫差,要他赶紧把西施给杀了,以绝后患。想想要是夫差真的把西施给杀了,那勾践在西施身上下的赌注也就土崩瓦解了。之前,他和文仲范蠡所处心积虑的一切计划也就泡汤了。
然而,分析当时的情况,其实夫差就算是听了老伍的话,也不大可能杀了西施。因为这个时候的夫差,已经是自己做主的夫差了,他又怎么可能听信老伍的话。
试想当时,夫差听了老伍说西施是奸细要他杀了西施的时候,夫差一定是这么说的:“老伍,你tm是不是有病呀!西施就是一个礼物,是什么奸细呀!老子在会稽时,连勾践都放过了好吧!还有,勾践在我这里当了三年奴隶,我也没有杀他好吧!现在,你让我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还说她是奸细,你就好意思说出口。人家姑娘怎么就得罪你了,你们不只是刚刚见过一面吗!我连勾践都能放过,你要我怎么杀一个勾践送了的礼物,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你这不是扯蛋吗!”
这话一说,怕是一下子就把老伍给噎住了。[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是呀,人家连勾践这个最大的敌人都没有杀,你现在让人家杀一个根本无足轻重的小姑娘,这让谁也下不了手吗!
所以说,西施虽然在第一天进宫,就面临着杀身之祸。可她能被杀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因为夫差已经开始习惯了不听老伍的话了。在没有放过勾践的时候,夫差是习惯听老伍的话的,不过在放过了勾践之后,夫差更愿意和老伍对着干。
所以说,西施在进入吴宫之后,虽然是马上就面临着杀身之祸,可由于夫差的‘深明大义’。自然让西施是逃过了一劫。
可不管怎么样,伍子胥看到西施时,那他是决不会为这女人的美色所迷惑的。因为他从看西施的第一眼,就已经把她归类为妖孽的行列了。既然已经把西施给妖孽化了,那老伍自然是免疫力惊人了。
在以后的生活中,老伍不但不会为西施的美色所迷惑,更是把西施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必须除之而后快。就象当时勾践在吴宫为奴时,老伍就是不止一次的劝说夫差把勾践给杀了。可夫差就是不听老伍的话,愣是让自己的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存活了三年。
而当勾践回去后,来吴宫为奴的是西施。只不过,西施自然是不用再受勾践那样的罪了。她不但不用受罪,相反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以想象当时,对于西施来说,从一个乡村穷苦小丫头,一跃成为夫差的宠妃,这种感觉怕是一般人所体会不到的。而这一切,其实并不是夫差给她的,而是勾践给她的。
所以说,她真正要感激的人自然是她的大王了。她始终不忘自己是越国人,是肩负着越国复国使命的女人。虽然夫差给了她太多的宠爱,让她可能都不好意思去迷惑这样一个珍爱自己的男人,可他对另一个男人的承诺也是不能割舍的。
相信西施在吴宫时,每时每刻都在两个男人的思想情感中挣扎。这两个男人对她都很好,可以说是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两个男人,没有她们也就没有她今天的一切。
可这两个男人,却又是势不两立的,他们是敌对关系,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试想一个女人夹在这样两个男人之间的感觉,也是十分的痛苦的。
我们无法体会西施当时的心情,只能说她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这两个男人,两个国家。她甚至想要让这两个男人能化干戈为玉帛,让吴越两国世代友好下去。
她很可能在这方面也做了努力,可她做的这一切,怕是又没有多大作用。毕竟,仇恨的种子早就埋在了这两个男人的心里。因为他们两个人仇恨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还有上一代的仇恨。
所以说,西施纵然想要做一个和平的天使,可她却不能改变两个国家命运,也决定不了两个男人的命运。
在她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肯定是做出了一个在她看来是最完美的决定。对于爱她的两个男人,她不会辜负任何一个。
当她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后,她就可以放下思想包袱,轻装上阵了。她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不就是那一个年近花甲的糟老头子吗!他一次次的想要我的命,一直把我说成是妖孽,那我也就不用给他客气了。
做为一个肩负着复国使命的女人,她要做的,就是迷惑夫差,利用夫差除掉吴国的一些重要人物。而这些人之中,伍子胥显然是最为重要的。他可是两朝元老,是吴国的栋梁。只要把伍子胥给除掉了,那就等于是断了夫差的右手。
正因为这样,西施才在老伍的一次次进攻面前,不得不还手了。她知道,这个糟老头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现在的夫差根本不听这个糟老头子的话,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失宠的臣子罢了。
而夫差最喜欢的‘臣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西施。只要西施一皱眉头,夫差就会心痛。而这时的夫差,别说是要他杀掉这个一直喜欢跟他做对的伍子胥了,就算是让他杀了王后,他都可能不会犹豫。
有一句话叫做色令智昏。对于夫差来说,无疑就是这样的。当一个男人感觉自己可以为一个女人,放弃一切的时候,他注定会成为这一个女人的奴隶。
其实古代不只是男权社会,同时也是女权社会。任何一个朝代,基本上都是从男人打天下开始。然后经历了女人治天下的过程,最后让不男不女的人给亡了天下。
在古代,女人没有参加科举的机会,可却有进入到宫廷的机会,她们可能当不了什么国家大臣,但却可以成为皇帝的宠妃。那怕是你国家大臣,见了她也得给她行礼。
不管是那个朝代,都能看到女人参政的历史,生活在权力中心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对权力熟视无睹呢!当然,这种参政也由直接的和间接的。大部分女人,并没有直接参政,只不过,她们却可以通过左右皇上来达到参政的目的。
西施是一个并没有参政的女人,她只不过是夫差的一个宠妃。可她却可以借助夫差的手,轻松地把她的政敌给除掉了。
想想当时,西施一定是在伍子胥的一次次紧逼之下,不得不躺在夫差的臂弯里说:“大王,你现在就做个决定的,有他没有我,有我没他。我和他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自从我踏进吴宫的第一天,他就说我是妖孽,从来没有给我过好脸色,我一直念他是吴国重臣,两朝元老,不和他斤斤计较。对他一向是十分尊重。可他呢,根本不领情,还一次次在要你杀了我。虽然大王有好生之德,无奈伍相国并无爱美之心。我感觉,迟早有一天,他会杀了我的。我每天都睡不好吃不好,半夜还做恶梦,梦到伍相国一边骂我是妖孽,一边举剑向我刺来。每每这时,我都会从睡梦中警醒,这事,你自己也是深有体会吧!你看我现在已经憔悴成什么样了,真真是病西施呀!”
此话一说,夫差就是皱起了眉头。虽然伍子胥也是一次次地和夫差对着干,让他总是上火。可伍子胥毕竟是两朝元老,是先王的重臣。夫差虽然很生气,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掉伍子胥呢!他也知道,伍子胥对于吴国那是相当重要的,没有了这一根顶梁柱,那吴国的江山怕是都有可能倒掉呢!
一看这样,西施可就是流下了眼泪,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夫差说道:“我知道大王下不了手,那就算了,我现在也可以把实情告诉你了。其实伍相国说的一点都不错,我就是一个妖孽,就是勾践大王派我来迷惑你的,我就是越国的奸细。虽然一开始,我就是带着这个使命来的,可到了这里后,大王待我恩重如山,我已经把几年前的使命给忘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念及大王千般恩宠,我其实早就可以把大王你给杀了,想我已经是你最喜欢的宠妃,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每天我们都双宿双栖。我要是想杀大王,大王可能已经死过好几回了。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就是觉得大王对我有恩,我又怎么能对恩人动手呢!所以,我才一直和大王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可现在这种日子怕是已经过不下去了。因为那个伍相国已经容不下我了。大王越是宠爱我,他就会越是生气,感觉我是越国的奸细,是勾践派来迷惑大王的妖孽。我已经感觉每天都生活在一种煎熬之中,我有越国大王的使命,我有吴国大王的恩宠,还有伍相国的妖孽理论。我已经感觉到我活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与其这样,不如让臣妾先走吧!臣妾会在九泉之下等着大王百年后再与你相聚。请大王动手吧!给臣妾一个痛快。”
此话一说,夫差可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一头是国之重臣,一头是宠妃爱妾。真真是‘江山美人熟轻熟重,一个情字把君所困’。夫差当时肯定也是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下定决心,要把老伍给干掉了。试想当时,西施听到了夫差的这个决定后,一定还会装逼一下。她一定会说:“大王,你可别呀!伍相国是吴国的基石,是吴国的重臣,没有他,吴国的江山就不稳了。而我,西施,只不过是一个大王的宠妃罢了,大王后宫美女如云,又何止差我一个。你还是杀了我吧!这样,我也不用痛苦了,伍相国也不用嫉妒了,还有后宫那些受到大王冷落的妃子和王后,她们也会高兴的。她们都可能都盼着我早日失宠,早日让大王给宰了。这样,他们就全部都高兴了。大王,你还是杀了我吧!杀了我,是你最正确的选择,要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夫差本来还有些犹豫呢!可一听西施姑娘这大义凛然胸怀坦荡的话,他知道自己到底该杀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