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下来,从摄像头来看,那房间里没有什么异常。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市近几天发生多起市民突然狂暴,袭击、甚至撕咬无辜人士事件。
疑似为某种传染病,目前警方和医师以介入调查,请广大市民保持冷静,减少出门次数,观察周边亲人或邻居是否出现暴力倾向。】
江栀坐在椅子上,拿着勺子,怀里抱着半个之前在水果摊上买的西瓜。
这几天上街总能看到,本来好端端走在路上的行人,突然嘶吼着冲向路边其他人,辱骂暴打,有的甚至硬生生用牙咬下了路人脖子上的肉。
不用说都知道是那小飞虫的“功劳”
游戏已经到了第五天,也应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江栀放下西瓜,穿上长袖长裤,套了件风衣,围上围巾带上手套。
看着镜子里被裹成个球的少女,还是不放心。
又把风衣外套换成了羽绒服。
直到把自己裹得像是要去北极过冬,她才终于满意,在路人奇异的目光下坐上车,冲向本市最大的研究中心。
要不是没有防护服了,她才不会把自己裹成这样,热得要命。
研究院大门前,陶穆之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他也和江栀一样裹得严严实实,区别的是,即使他穿得再多,也阻挡不住那从内散发出来的高贵气息。
感觉站在他身边,江栀的气势都被压了压。
“老大,你让我来这儿干啥啊?”她把脖子上的围巾又缠了一圈,是漏了个眼睛在外。
陶穆之简简单单回答了有事两个字,掏出羽绒服口袋里的皮手套,顺手把江栀外套的帽子也给她戴上。
研究院里有人出来,笑着领他们进去,还给了他们防护眼镜。
领他们进去那人没过多久就被同事叫走了,他们只能自己在研究院里到处转悠。
走廊上如同医院般,满是消毒水的气味,突然,江栀被人拉住手腕,拽到了一旁的房间里,“别吭声。”
……
老大做事总不先和她提前通报声。
每次都这么突然。
下秒,门外有两人走过,似乎是特种兵,手里拿的都是真枪实弹。
他们在走廊上排查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前往下个巡逻地点。
“老大,咱干嘛要躲着啊?”江栀也被陶穆之捂住嘴捂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两人走了,她忍不住大口喘气,“还是说,咱来这儿要办的事很危险?”
“猜对了。”
他把手套脱下翻了个面,手套内层是一小包黑色粉末。
“走,记得跟好了。”
还没等江栀反应过来,陶穆之打开房间里的窗户,长腿踩着窗台跳了出去。
她紧跟着也跳下去,楼层不算太高,但也有三四米的高度,虽不像老大那样能稳稳落地,但至少没有跌倒在地。
就是她落地的姿势不太对,小腿被震得一疼。
陶穆之见江栀皱眉,脑子里回想她刚才跳下的瞬间。
回去后要在训练表上加上锻炼落地姿势这一项。
两人贴着墙走,江栀对老大的行为感到不解,刚想开口问他到底要做什么,就见他看着墙角的通风管道,面色平淡道:“先从这里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