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彪现在,整个人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他怎么知道,自己这次接到报案,带着人跑到酒店来,竟然撞见了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而与此同时,其余几个警察,也均是一头雾水,有着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孙副所长,说说吧,你现在这是几个意思?”许可卿冷冷地问道。
“我……”孙彪一脸错愕,整个人,可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当着许可卿的面,他又完全不敢敷衍,只能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才十分歉意地说道,“许,许局,抱歉,这次的事情,真的抱歉,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我们立马就走,立马就走。”
“你们也是尽心尽责,履行职责,没有什么好对我抱歉的,”许可卿见到孙彪那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我今晚是参加同学会,被逼着多喝了几杯,原本我以为我一个人能够回家的,却不曾想到,酒的后劲那么足,险些被几个小流氓占了便宜,还好在关键时刻,遇到了我朋友……”
许可卿虽然酒喝多了,但是,她当时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只是自己的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的意识来支配而已。在这些警察面前,她肯定是有必要将事情大致解释一下的,否则,他们以后怎么看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孙彪连声说道。
“你们走吧,不过,今晚的事情,还请你们不要传出去,”许可卿道。
“我们不敢,我们不敢,那,许局,我们告辞了……”孙彪连忙说道。
这件事,他们可是绝对不敢传出去啊,除非,他们不想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在孙彪几个人,诚惶诚恐地离开之后,房间内,就再次安静了下来,段浪站在许可卿的身前,见到许可卿上身穿着她那件被他简单清洗了还没完全干透的衬衫,下半身蜷缩在被窝里,一条同样被段浪清洗了,还没干透的裙子,还没来得及穿上,在被窝内若隐若现,段浪就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个女人的反应,也是蛮快的。
他刚才在帮着许可卿清洗完衣服后,一想到地鼠即将送衣服过来,就简单的催促自己体内的红莲地心火,将许可卿的衣服烘到半干,就挂在了房间里面,若是自己将许可卿的衣服完全烘干,等这个女人醒来,自己怕是完全没发解释。
但让段浪没想到的是,自己之前是简单对她推拿了一下穴位,她这么快就醒了过来,不过,也索性她醒了过来,否则的话,面对刚才那些警察,自己更加没法解释。
“段浪……”许可卿一想到自己之前被扒光的样子,面色不免就是一红,厉声叫喊道。
“我说母暴龙,你现在能耐了是吧,居然学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了,而且,还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你知不知道,你今晚要不是遇到我,你就被那几个小流氓给轮番……”段浪是何等聪明的人,许可卿一开口叫自己的名字,他就清楚,许可卿是要拿他刚才扒光她衣服的事情说事,当即先发制人,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我……”许可卿正准备再次开口,却又被段浪打断。
“你什么你,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当真以为,我不是你爸妈,就没权管你了是吧,要是你下次再这样,可就别怪我打屁股了,”段浪继续涛涛不绝地教训道。
“段浪!”许可卿这次,是没再给段浪机会,直接呵斥道。
“干嘛?”段浪问。
“你刚才趁着我喝醉,扒光了我的衣服,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许可卿厉声问道。
“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再说了,你以为我想扒光你衣服啊,要不是看你吐的满身都是,还有,你现在这件衣服都还没干,你还不赶紧脱下来?”段浪道。
“你……”饶是许可卿内心已经接受了段浪扒光她衣服这件事情,但是,段浪现在再怎么一说,许可卿不免也一阵语塞,十分无地自容。
段浪刚才在扒光她衣服时,究竟有没有占便宜,许可卿自己,实际上也是一清二楚的,否则的话,她现在跟段浪,也不可能以这样的方式说话的。而且,许可卿对于段浪的行为,内心还充满了感动。
“叮当!”
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铃,再次响了起来,段浪可是没怎么废话,径直地来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就见到地鼠提着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
“来的倒是挺快,”段浪见到门口的地鼠,顺手从他的手中接过了大包小包的衣服,说道。
“哥,你的吩咐,我能不快吗?”地鼠在说话的同时,一双目光,还不断朝着房间里面扫扫瞄瞄,奈何站在门口的角度,却根本看不到床上究竟是怎样一番风景。
“看什么看,还不走?”段浪问道。
“哥,我这大半夜的跑去买了女人的衣服,又马不停蹄地给你拿来,你难道水都不打算让我进去喝一口吗,再说了,我也想跟新嫂子认识一下,混个脸熟啊,”地鼠有些厚颜无耻地说道。
“滚,”段浪见到地鼠的就要进入,一脚就踹在了地鼠身上,骂道。
“哥,没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吧?”地鼠道。
“你滚不滚,不滚的话,可别怪我动粗了,”段浪道。
“别,我滚,还不成吗,你那点儿力气,还是留给嫂子吧,再说了,你当着嫂子的面对我一个大男人‘动粗’,你说嫂子她会怎么想?”地鼠一脸猥琐地说道。
“我……”地鼠这话,可是瞬间让段浪哑口无言啊,这个混蛋,他说的都是什么?
“哥,不得不说,在今天之前,我一直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足够了解你了,但是,经过了今晚的事情后,我才发现,我对你的认识,又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佩服,佩服,你居然能够将一个女人干的大汗淋漓,衣衫湿透,你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教兄弟我两招?”地鼠见到段浪哑口无言,在他耳畔一脸献媚地说道。
“滚,”段浪想都没想,一把关上房间的门,就不再理会地鼠。
“什么人嘛……”站在房门外,地鼠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一想到某种可能,再次嘀咕道,“他难道真将人干的大汉淋漓,衣衫湿透?这未免也太他妈厉害了吧?不行,改天我也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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