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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昨晚上和他滚沙发后的后遗症,要不然她的反应也不会这么激烈了。
陆靳寒轻皱了下眉头,从地板上站起身来。
他长吐了一口气,低沉着嗓音道:“看来你睡了一觉,精神恢复得不错。请放心,我就算再变态,也绝不会对一个身上来了例假的女人起邪念。”
微顿,他瞥了她身上一眼,打趣道:
“我建议你先去洗个澡,你流了很多汗,冲个澡会舒服一些。记得冲澡之前先照一下镜子,相信一定会给你很多惊喜。”
说这话时,陆靳寒的嘴角泛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牵着宋大白的小手,转身出了卧室。
他的一番话,令宋音音的俏脸不由得红一阵白一阵。
看到房门合上,她一直僵着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脸埋在双膝之间。
昨晚又做梦了。
好几天没见到他,就在昨天,他赶回来参加儿子的钢琴比赛后,她又开始做梦了。
而昨晚的那个梦,竟然有他。
这在以前简直想都不敢想,有一天她居然会梦到他。
宋音音心中哀嚎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以为,只要见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就不会想起他,也不会被他吸引,身不由己地为他着迷。
可是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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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越来越情不自禁被他吸引,甚至总有莫名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还记得昨晚上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感觉,温暖安心,隔着薄薄的衬衫,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强劲有力。
属于他独有的气息是那样的好闻,带着淡淡的清新木香,就是这种极富诱惑、自信又残酷的男性气息,令女人疯狂,又爱又恨……
她甩了甩头,怎么会想这些呢?
算了算了,一定是昨晚气氛太好,又喝了一点点红酒的缘故,所以,她到现在都还不清醒呢。
对,一定是这样!
啪啪——
她用双手,猛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好让自己变得清醒。
脸上的疼痛令她精神了许多,她抖了抖身子,翻身下了床。
进浴室之前,余光瞥见挂在墙壁上的超大镜子,她顿住脚步,忍不住转身看向镜子。
镜子里,一个头发乱蓬蓬,脸色异常苍白的女人,双眼透着血丝,穿着一套皱巴巴的白色棉质睡衣……
她想起陆靳寒那句打趣的话来——
请放心,我就算再变态,也绝不会对一个身上来了例假的女人起邪念。
噢,难怪他会这么说,会这样子哪里能找到一丝美女的气息,简直就是恐怖片里的女鬼!
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终于明白陆靳寒临走前那句话里包含的意味。
她赶紧去浴室里洗了澡,下了楼来,却不见了儿子的踪影,只有陆靳寒一个人端坐在餐桌前。
“大白呢?”她狐疑地问。
陆靳寒正端着咖啡杯,“刚才被谨衍接走了,既然他想当大白的钢琴老师,这点小事是他该做的。”
倒也是。
宋音音赞同地点点头,目光忽然落在面前的一份煎蛋火腿肠简餐,以及一小碗热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