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肯燃烧生活,打算最后一搏的时候,身体传来一个向下的力道,随后就有一个剧烈的疼痛感传来。等及和肯转身一看,自己的后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长剑,这把长剑的间柄上还刻着“拓拔”二字。
远远忘记,陈烈在其身上留下一个冷酷的笑意,继续他的屠杀。
和肯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他想把身后的长剑拔出来,可是身体的经脉和骨头皆被这一剑震得粉碎,生命力的疯狂流逝让他完全提不起任何的力量,甚至连转身也不可能。
最终,和肯带着深深的不甘倒了下去。
原本处理和肯的是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可惜情况特别,陈烈只能如何便宜地让和肯消失。
没有多少痛苦的死法,或许对和肯这个屡屡叛逃的小人物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
“是时候该结束了!”
话音一落,陈烈通体爆发出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光芒,这个光芒根本与之前那个平静优雅、或者那个嚣张得有点令人厌恶的陈烈不相符合,整个人好象一把出鞘的剑,一把散发着如同太阳般光芒的天神兵。
一时间,整个世界就只剩下金色光芒的世界,一个由陈烈主宰的世界。
天地间的黑暗力量都在无量华光的照射下无处遁逃,天地间的飞禽走兽都要这个力量之下彻底臣服。
杀律:千世恨!
杀律的第六式,据说只有剑王才能施展的绝学,居然被陈烈演绎出来了。
一切罪孽都在俏无声息地光芒下消融。
“我们走吧!”
陈烈再度来到马车边,没有理会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震惊的神情,直接驱使老马朝拓拔家的宗堂赶去。
“师傅是剑王了么?”
拓拔沧海看着地面狼籍的场面,特别是九大剑尊全部阵亡的场面,咽了一口水,满是期待地询问开来。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陈烈很是简单地答了一个问题。
拓拔沧海的心松了下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若说剑霸是尊贵不凡的话,那么剑王就是超越世俗的存在了。像他们这些存在,世俗之人只能仰望,所谓的荣华富贵,所谓的功名利禄皆不在他们的思想范畴之中。
拓拔家有这样的敌人,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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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我接触了涅盘剑之后却突然多了一丝不安的感觉,可我的灵识明明没感觉到还有其他强大的存在。”
陈烈的心思开动,慢慢分析自己心中的不安:“以我今时今日的修为,隐约有一种心血来潮的味道,如若真的有人对我不利的话,那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可是除了之前的破罡城弩,拓拔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有如此恐惧的呢,拓拔家的诸位长老,粘家的粘坎儿、阿木家的阿木打,又或者是来历不凡的奥家公子,这些敌人根本不在我的眼底。”
“不对,或许是我低估了奥家小子。”
陈烈突然想起沾木寒的故事。
身为金真国第一神将的沾木寒根本不怕粘坎儿和阿木打,而拓拔家等其他世家的窥视也不足为惧;而且一旦他成功晋升剑王的话,那么金真国的国力肯定会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只要稍微还有点爱国之心的人士就只会支持不会阻挠。
可沾木寒做了那么多的动作,布了那么大的局,有可能他对金真国的不信任,但更多的是真的有敌人令他忌惮,不得不选择一条绝对安全的路。
排除了金真国的因素,那剩下的就只有来历不凡的奥家公子了。
想及于此,陈烈勒马停车,头也不会地说道:“沧海,你们等一下要有足够的戒备心预防不测,师傅心里总有一个不安的感觉。或许连师傅也自身难保,你们可要小心了。”
“弟子明白。”
拓拔沧海不知道拓拔家还有什么东西值得陈烈如此慎重的,但陈烈可不会随便胡扯鞋理由来警告他们,因此拓拔沧海自己多留了一个心眼。
此时,前方的消息传来,所有守侯在拓拔家宗堂前准备看好消息的核心子弟,全部的脸都刷的一下白了起来。
陈烈他们的老马车速度不快,自然快不过流言的消息。
那么震撼的场面,自然是以有翅膀的速度流传开去。再加上金元城的恐怖破坏,这一下子就把整个拓拔家的高层给震住了,而拓拔长天、拓拔希等拓拔家核心皆是露出绝望的神情。而粘坎儿和阿木打也是相对看了一眼,皆有退缩之意,就只有梵家公子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那么笑容满面。
拓拔家宗堂愁云涌动,而陈烈这边已经来到了最后的目的地。
“终于见到各位了。”
当陈烈带着拓拔沧海和拓拔岩石两人跨过门槛之后,看着对方鼎盛的阵容,叹息道:“没想到拓拔家的招待这么热情,居然派出这么多炮灰过来,实在让东某人激动不已。”
“老武怎么样了?”
拓拔沧海与拓拔武的感情最深,率先询问开来。
陈烈漫不经心地答道:“死了,我给了他最光荣的死法。”
虽然陈烈敬佩拓拔武对武道的追求之心,但对于他的糊涂也是大是不爽,本着赶尽杀绝的理念,陈烈给了他一个痛快,让他死在自己的涅盘剑之下,算是一个小小的自我安慰。
“哎……”
拓拔长天叹息了一声,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