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拓拔华筝的关心,拓拔沧海是打从心里的感动。
拓拔华筝为了他们兄妹付出了许多,连她从不间断的修炼也在他们身上出现了长时间的断层,若不是她的根基还算深厚,否则拓拔华筝肯定会倒退到六星剑士的水准。
要知道拓拔华筝当初可是拓拔家的奇女子,其天分才情可是女子中的第一人,只不过在这个以武为尊的苛刻世界,女子是很难出人头地的。得不到重用的拓拔华筝一生只能在剑士境界挣扎,始终打不开凝气成罡的大门。
虽然今天跟往日一样都要去应付那帮无聊的笨蛋,但拓拔沧海一点厌恶感也没有,因为今天是新生的开始。
一路走来,陈烈对拓拔家的尚武之风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在这里,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出门在外都会佩带兵器。只要有兵器于身,哪怕是一把短小的匕首也没人看不起你;而像拓拔岩石这种抗着巨剑出场的更能引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些地位低下的奴隶女子的眉眼。
一个家族的尚武之风到了如此的确,的确有其成就的资本。
话说回来,陈烈总在奇怪冰刀草原的奴隶贸易那么兴盛,而且每一个奴隶都是那么的老实。
详细了解之后,陈烈才知道劫掠一个部落就可以获得远超常人想象的奴隶金,足够让一个人去最为繁华的大秦帝国京城悠哉悠哉地过完一辈子的了。
而且成为奴隶的牧民都会被打上烙印,无论去到哪里都有这个耻辱的印记,而且逃跑被抓后的惩罚极其残酷,所以大部分的奴隶都会选择安静地过一辈子,等待自己的子孙有出人头地的,那他们一家子就可以脱离奴籍了,甚至还可以取得高人一等的地位。
如今的拓拔岩石已不是奴隶了,甚至他的地步要比那些不中用的拓拔家弟子来得高,毕竟他是一个人才,一个有机会成就剑霸的罕见人才。一个剑霸的价值远比一个不中用的拓拔家弟子来得高。
咻!
一个凄厉的破空之声突袭而至。
虽然陈烈想不到在拓拔家居然有人公然射箭偷袭,但他还是清楚的把握到这一箭的轨迹,张手朝拓拔沧海身后一抓,手里就多了一支箭尾还在颤抖的箭矢。
“谁!”
等及得意忘形的拓拔沧海清醒过来,背后的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裳。
如若刚才不是有陈烈在,恐怕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所有的梦想,所有的野心都会随之烟消云散。
一个浑身劲装的二十来岁年轻人带着一脸的阴笑朝拓拔沧海慢慢走来,一边走一边赞叹道:“不错嘛!沧海弟居然拜到这么强大的剑者为师傅,还真是一场造化啊!希望你不用再像之前那么废材,连区区的剑师境界也达不到。”
拓拔岩石冷冷地介绍道:“拓拔荣,是海少爷的堂哥,是执掌商队贸易的三老爷的唯一儿子,年仅二十三岁就达到七星剑师的境界,是拓拔家第三代的四大种子之一,被拓拔家的诸位长老寄托了浓厚的希望。”
拓拔荣以一个骄傲的姿态看着陈烈,笑道:“凭你的身手足够当这个废物的师傅了,不过比起家族里的供奉们还是嫩了一点。不如这样吧,你废去沧海弟的弟子之名,转投我的麾下,我保证你能在有生之年晋升剑霸的境界,你觉得怎么样?”
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这不是是对拓拔沧海的践踏,更是对陈烈的贬低。针对一个人达到这种地步,的确可以用不死不休来形容了,真不知道拓拔沧海之前是怎么隐忍下来的。
拓拔沧海气得直颤抖,可就是没什么动作。
看到这里,陈烈对拓拔沧海的评价下降了一个层次,冷冷地叱责道:“沧海,师傅受辱,弟子应当如何处置?”
陈烈冷冷地叱责道:“沧海,师傅受辱,弟子应当如何处置?”
“杀!”
拓拔沧海的灵魂怒火瞬间被点燃,所有的功力全面爆发。
陈烈转向拓拔岩石,问:“主子受辱,身为奴仆的你应该如何决断?”
“主辱臣死!”
拓拔岩石也是气得可以,双手死四地抓住战剑,双眼通红,杀意腾腾。
“好胆!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拓拔荣根本想不到一向如缩头乌龟的拓拔沧海有如此的一面,一直被认为是废物的拓拔沧海居然有剑师的修为,一切的变化都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刚才的偷袭没有杀死拓拔沧海的意图,只是射拓拔沧海的肩膀让他吃点苦头罢了,没想到居然会演变到如此局面。
“保护少爷!”
拓拔荣身边的狗腿子们也是忠心,武器纷纷出鞘,将拓拔荣死死地保护起来。虽然拓拔荣的狗腿子只有两个,但都有剑士的修为,作为拓拔荣的护卫绰绰有余了。
其他的人都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巨变,纷纷做鸟兽飞散,不过更多的则是躲进身边的房屋、障碍里,偷偷地看着一切的变化。
拓拔岩石的重型巨剑可是攻坚的不二利器,一个呼啸就至少有近万斤的力量,试问以这两个剑士的狗腿子如何承受得住。武器的一个震荡,他们的脸就涌现出一个病态的通红,接连后退。
拓拔岩石的确够狠的。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秘法,居然以十二成力量为一击直接轰在敌人的武器上,以霸道绝伦的力量硬生生这样不仅是最快的解决方式,也是给拓拔沧海制造机会的最快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