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楚是钻心的痛,但是沸腾的热血马上让陈烈遗忘掉这个痛楚,也不顾虑对方的身份,陈烈的杀招随即而出。
嘣!陈烈的精神瞬间提神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平地一声炸雷,陈烈也不再保留自己的实力,所有的热血和激动都凝聚在这平平无奇的一拳上。
不过也就是这一记平平无奇的直拳,直接打出了传言中的真言雷音。
这样的拳法,已经超越了拓拔长天的想象范围,在“音爆”的这一瞬间,拓拔长天闪出一个后悔的念头。
不过拓拔长天的意志可没那么脆弱,虽然这诡异的一招还真把拓拔长天吓出了一声冷汗,但姜毕竟是老的辣,拓拔长天不及多想就直接施展出一记相当巧妙的招数来:
面对陈烈诡异的必杀之拳,拓拔长天的左手以震荡直里一压,同时右手握成拳反向陈烈的心口轰杀过去,双脚站成了弓步的形状。
身体瞬间的配合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使劲力能最的程度的发挥出来。
这一招一点也不逊色于拓拔长天第一施展出来的“斜步单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姜果然是老的辣。
嘣!
一个劲气爆炸的声音炸出,强横的劲力将周遭的物体刮得东歪西斜,甚至连精制的茶具也没突然而来的劲风刮得翻飞。
而陈烈,则是连退了三步,脸色涌现出一个不健康的神采,不过很快就被陈烈压制了下来。
至于拓拔长天,他只觉得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发麻,脚步虚而无力,整个人的力量瞬间被抽空一般,若不是他还要顾及自己的面皮,恐怕他已经软倒了下来。
伴随着痛楚的越来越强烈,脸色不大自然的拓拔长天终于苦笑着摇头,径自向最近的作为走了过去,一个屁股就懒了下去。
很显然,拓拔长天认输了。
陈烈看到拓拔长天已经认输,连忙跑过去,抓起他的手就施展出自己神奇的推拿医疗之法。不多下,佛门真元源源不绝地渡了过去,真元以最温柔的形式很快就将拓拔长天的骨头接了起来,一些败血也被逼迫出手外。
拓拔长天看到陈烈神奇的手法,不禁感慨起来:“即使你不再练武,也不愁没有生机啊。你这样的技巧足够让那些所谓的名医汗颜不已的了。”
不过拓拔长天一想到陈烈最后的一招,拓拔长天就忍禁不住追问道:“陈烈阁下,你刚才最后的一招究竟是什么呢?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连老夫自创的绝技也分散不了你的真元?”
陈烈继续自己手上的推拿,因为拓拔长天毕竟上了年纪,恢复能力不比拓拔沧海、拓拔岩石这样的年轻人,嘴巴很是配合的解释道:“晚辈最后的一招就是佛门的真言雷音,只不过晚辈有了一些新的领悟,所以加进了一些比较玄妙的东西,所以才能保住劲力的高度凝聚。”
拓拔长天听陈烈说得有点隐晦,也没什么不高兴的。
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牌,如果把自己的底牌告诉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那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即使是拓拔长天自己,也对自己的一帮弟子有所保留。
拓拔长天也是信守诺言的人,从一个隐秘的抽屉里抽出一本还算蛮厚的书,递给了陈烈之后就说道:“这一本是老夫毕生的武学结晶,记载了老夫平生所接触过的武学,还有一些奇灵怪事,算是老夫毕生最大的成就。虽然这本不是真本,真本已被我们供奉起来了,但请陈烈阁下不要介意,接纳老夫最诚挚的请求。”
陈烈犹豫了。
如果他接受这本的书话,那就意味着他以后要替拓拔长天照看拓拔家,在其有难的时候还要出面解决。以拓拔家现在的形式,恐怕陈烈接受之后要承受天大的麻烦,这本书实在是比万金还有沉重啊。
陈烈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拓拔前辈,既然你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还要交给我这样的外人呢?交给家族里的天才,让他们在短短的数年时间里得到质的飞跃不是更好么?另外,以拓拔前辈的修为和寿龄,进取不足但自保有余,让拓拔家坚持多十年应该不成问题的。”
白长生叹息道:“你以为老夫不想么,是他们太不争气了。原本拓拔沧海和拓拔严正都是不错的人选,只可惜他们都太年轻,而且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实在难以担当家族的重任。至于老夫,自从强修剑宗境界之后,总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催促着我的离去,似乎大限将至一般,是以老夫不得不便宜行事。”
陈烈的心神一紧,似乎感觉到极端不妙的事情将要发生。
不过陈烈还是连忙收紧心神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更应该早点布局。数年前你不是已将家主的位置传授给拓拔希,而将财政大权交给了拓拔耀,只要你再发一点力气,相信可以将他们的修为稍微提升一点,为你分担点烦恼的。”
一说到拓拔希和拓拔耀,拓拔长天的表情就不多自然,回道:“如果我早知道这两个逆子的真面目是如此,当初也不会压制拓拔沧海的父亲拓拔冲,让拓拔希和拓拔耀平摊拓拔家的权利。”
原来拓拔家的困境有拓拔长天的一份功劳啊,难怪拓拔沧海对拓拔家的归属感这么的薄弱,原来都是拓拔长天做的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