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造梦大师

“也是,这样的变幻莫测,想这个世上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诸葛亮能好生完成任务,也省得我终日悬心。”老夫子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拍了拍桌面,像是接受了庄周的安抚。

“对了,忘记告诉夫子一个好消息了。”庄周看老夫子的神色渐缓,微微一笑。

“什么好消息?最近我就没一件顺心的事!”老夫子摇了摇头,似乎对庄周接下来的消息并不报指望。

“我游说了三分之地的领主,派出了他们最强的将军,赵云,前去长安协助我们。”庄周眨了眨眼,神色既自豪有得意。

“赵云!那个人称银袍小将,长枪化龙的赵云?”老夫子听见这消息,两眼都放光了!

“正是。此人武力超群,有他相助,长安的破云殿,应该会落入我们的手中。”庄周抬手抚过他碧绿的头发,露出一只温和的眼眸。

老夫子闻言后,高兴的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欢快的踱起步子来。

“好事!好事!这是大好事!”老夫子咧嘴一笑,伸手摸了摸胡须。

“要是这破云殿在我们手中,就能阻止魔君的计划了!只是不知道,我们这次是否会战胜那个大魔头,毕竟...毕竟我们已经输了四次了。”老夫子右手捏拳,锤在了自己的左手掌心中,紧紧的握住。

“尽人事,听天命吧。长安是我们的第五次机会。”庄周的神情也变得肃穆了。他站起身来,一袭蓝色的长袍,上面闪耀着蝴蝶般的花纹。他就算一动不动,也只见周身有蓝紫色的光蝶芸绕。好似他这个人在世间并没有真实存在一样,更像是梦中的幻物。

“是啊,都第五次了。”老夫子叹了口气,目光盯向庄周桌面上的一面幻镜。

那个镜子里映照着一座小巧精致的玲珑塔,粉红的玲珑塔,四周都是紫红的气息。上面不同的光影明灭,显示着信息的交替。长安的厮杀已经有些时日了,更漫长艰难地还在后面,想到这老夫子的心又欢快不起来了。

“如果这次长安的破云殿被开启的话...”老夫子的目光暗沉下来,苍老的指节微微抖了抖。

“长安会被摧毁,夷为平地的。”庄周白净的脸上,神色沉痛。

“就像当年的金庭城,东风祭坛,冰封的日之塔一样,那样毁天灭地的力量取出来,必须付出无数生命和鲜血作为代价。”庄周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伸手往幻镜上一挥,玲珑塔的景象就消失不见,恢复成一面普通的铜镜。

“可现在长安每日都人来人往,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欢乐的小日子中。”老夫子皱紧了眉,他觉得是不是该通知一声,长安的执政者女帝,让女帝先把这些平民遣散。

“当年的金庭城也是如此。遣散是无用的,只有尽力阻止!”庄周的眼神异常坚定。

魔君复苏的秘密关乎着王者大陆上的十二奇迹。如果每个有争斗的地方,都遣散所有臣民,那会有多少的人无家可归,最终导致成影响世界的动乱。稷下学院应该在最终的灾难来临之前,阻止这一切!

“不如,还是和长安的执政者,女帝打声招呼吧。”老夫子捻着胡须,神色犹豫。

“不行,那个女人过于精明狡诈。如果她一旦确认了破云殿里的东西与魔君相关,为了利益,她倒向魔君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会给稷下带来更大的阻力。”庄周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再整理思绪。

数秒后,他才神色凝重的接着往下说:“更何况,狄仁杰还活着...我一直看不懂这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年在东风祭坛那里,就是他阻止了我们的任务小分队!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在东风祭坛的时候应该死了。为什么,现在还活着?”

“怎么?连贤者您也不知道真相么?”老夫子看庄周的神情严肃,心里不免忐忑了起来。

“是。我曾经侵入过狄仁杰的梦境,我什么都没看见。他的思绪很混乱,像是被什么力量压制或者封印了一样。”庄周说到这,手指在木桌上滴答滴答的敲了敲。

“所以,我想出了一个计策。”庄周的头低着,墨绿色的刘海遮住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微翘的嘴角。

“什么计策?”老夫子好奇的追问道。

“造梦,我利用我的能力,在他的脑海里制造出许多梦境。”庄周白皙的指节微微弯曲。

“梦境?这是怎么回事?”老夫子越听越糊涂了。

“夫子,你来看。”庄周朝老夫子走过来,他将自己的掌心摊开。

他的掌心之中缥缈的生出一阵微白的光烟,浅浅的烟雾在他的掌心芸绕。渐渐他的掌心中出现一个只有拇指大般的女子。那个女子身段凹凸有致,一袭粉色的长衫,清新动人,墨色的长发更是美轮美奂。只是细看之下,那美丽的粉衣女子竟有脸。

只见那粉衣女子在庄周的掌心中欢快的跑着,忽然腰肢一扭,开始跳起舞来。女子身形娇俏,跳起舞来更是柔媚无比,惹人沉醉。

庄周此时将掌心往桌面的方向微微一侧,那个粉衣女子就开始跃向了桌面,在桌面上尽情欢快的挥洒舞姿。一袭粉色的长衫,如同一朵席卷的粉云般灿烂动人。

“听闻狄仁杰是个重情义的人,于是我给狄仁杰捏了个他所喜欢的人,在梦境中去影响他。让他觉得他心底是有个牵挂的人,这个人,兴许以后能派上用场。”庄周蹙了蹙眉,凝视着那个在跳舞的粉衣女子。

“这个..那我不明白了,贤者你既然是捏了个狄仁杰喜欢的人,那这个女子怎么会没有脸呢?难道狄仁杰喜欢没脸的女人?”夫子抬手敲了敲脑袋,实在疑惑的很。他的手指在胡须上来回捻着,歪着头瞧了那个粉衣女子好几眼,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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