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沫忍不住冷笑:“蛇女?你看我哪里像蛇女了?”
“可是这些蛇为什么不攻击你?”刀疤男结结巴巴道:“它们一窝蜂了的朝我们用来,难道不是听了你的话?”
靳沫沫失声一笑:“我说你们这么笨,就不要做什么坏人了。”
刀疤男的气焰已经没那么嚣张了,他现在怕得要死。
“老大,救救我们!”刀疤男的几个小弟站在桌子上抱成一团。
那些蛇就在桌子下面吐着信子转来转去,急不可耐。
“老大,这些蛇都是三角脑壳,有毒的。”小弟们快要哭了。
刀疤男不能不管这些小弟,那样以后就更没人跟着自己了。
他抬头看着面前又美又飒的女人,她怎么那么悠闲,这些蛇到底是哪来的?
为什么不攻击她?
“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们?”刀疤男幽幽的说。
靳沫沫冷笑:“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刀疤男一怔:“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有筹码跟我谈?”靳沫沫精致的瓜子脸上落满了讽刺:“你配吗?”
“什么?!”刀疤男愣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这时,那些蛇忽然变得狂躁起来,它们开始躁动。
有几条蛇爬上了刀疤男的身上,从他的衣服穿进去,刀疤男吓得哇哇大叫,乱蹦乱跳的。
另外那个几个小弟也是一样的,他们从桌子上摔下来,跌倒在地上,那些蛇立刻围上去,在他们身体里乱转。
“救命啊,救命!”刀疤男和小弟们惨叫着。
靳沫沫施施然的蹲下身,看着刀疤男,嗓音如冰:“现在知道了吗,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知道了知道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刀疤男痛苦道,他看到那些蛇盯着他的嘴,好像是想钻进去。
他立刻闭上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靳沫沫,求她放了自己。
靳沫沫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阴阴的一笑,那些蛇就散开了,她站起来。
刀疤男爬起来后退了几步,和他的小弟们缩在了一起。
靳沫沫拿出手机:“说,谁指使你们的?”
“是曹菲菲。”刀疤男的生意你带着颤抖:“是她给了我们十万块钱,让我们这么做的。”
“除了我以外,你们害过多少女孩子?”靳沫沫面无表情,目光如刃。
刀疤男摇摇头。
“你说?”靳沫沫挑眉:“看来是教训还不够。”
“不是,是记不清了。”刀疤男瑟瑟发抖的回答:“你们知道吗?”
他问那些小弟。
“老大,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有多少影片就有多少受害者。”小弟有特别的计数方式。
靳沫沫眼底泛着杀意:“影片呢?”
“都在电脑里。”刀疤男回答。
靳沫沫迈步走了过去,她打开了电脑,然后把影片全部清除,然后植入了一个木马,她站起来,十秒钟后,砰地一声,电脑主机因为过热就炸了。
把刀疤男和他的小弟们吓了一跳。
“我删除这些影片,是不想那些女孩再受到二次伤害,但不是放过你们。”靳沫沫冷然,“就凭我手里的这些证据,也足够让你们在监狱里蹲几年了。”
“饶命啊。”刀疤男立刻给靳沫沫跪下,那些小弟也跟着一起跪。
靳沫沫并没有心慈手软:“这是你们自找的。”
说完,她转身朝缩在墙角的女人走去:“跟我走。”
女人抬起头,一双眸子怯怯的,却又黑又亮。
靳沫沫朝她伸出手:“我带你离开。”
女人犹豫了一下,她缓缓地伸出手去。
靳沫沫带着女人离开,但是那些人还看着刀疤男和他的小弟们。
等靳沫沫一走,那些蛇就朝他们扑去,在他们身上咬来咬去,留了下一身细细密密的伤口,虽然他们没有中毒身亡,但是这些伤口处理起来也非常的麻烦。
警察来的时候,那些蛇都已经散开了。
地上只有刀疤男和他几个小弟在痛苦的呻吟着。
弄得警察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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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你没事吧?!”林意晚走过来,着急的问。
“没事。”靳沫沫很淡定,“意晚,太晚了,我再不回去,颜寂梵一定担心,这个女孩你帮我照顾一下,我明天去找你们。”
林意晚颔首:“放心,包在我身上。”
靳沫沫朝女人淡淡一笑:“你跟意晚回去,我明天去找你们。”
女人怯怯的点点头。
靳沫沫转身走到路边打了一辆车就走了。
林意晚深沉的一笑:“跟我走吧。”
她们也要回去了。
靳沫沫回到蔷薇苑,她急匆匆的上楼。
她正准备进房间的时候,就听到颜寂梵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进来。”
靳沫沫一愣,她讪讪的走进去,看到坐在轮椅上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你还没睡?”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颜寂梵操纵着电动轮椅过去,剑眉之下的黑眸十分的深邃锐利。
“就和朋友一起吃饭。”靳沫沫解释。但她有点心虚。
颜寂梵伸出手,抓起她外套的衣角,低头闻了闻,深深地蹙眉:“你的衣服上有香烟和香水的气味,你去酒吧了?”
靠,狗鼻子吗?!
靳沫沫进来前确认了一下,她身上的气味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看来颜寂梵不是一般人!
而且她怎么有种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回来,然后被老婆查的感觉。
“而且,”颜寂梵黑色的眸子一沉:“还有硫磺,和不知名的草药味。”
他知道靳沫沫身上经常带着一些药丸或者一小包药草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她很少会用在自己的身上,除非有危险。
“我路见不平来着。”靳沫沫讪然道,反正这件事明天一早颜寂梵看新闻就会知道,她瞒着也没有用。
颜寂梵俊美冷峻的五官落下阴翳:“路见不平,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笑话,谁会欺负我呀?”靳沫沫摊摊手:“只有我欺负别人。”
颜寂梵冷哼。
靳沫沫越发的心虚。
“跟我你还不说实话是吗?”颜寂梵虽然坐着,但是语气依旧带着一抹居高临下的意味:“靳沫沫,你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