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琳肚子稍微大了些,但做起事来依然如平时一样麻利。
以舒担心她,便向组长提出调换到她所在的一小组。
下午短暂休息之后,大家便跟随组长开展志愿服务活动。
她们的组长由于身体不舒服下午告假,于是便合并到二小组。
二小组组长正是范鸿志。
自上次拒绝他之后,他姑姑范主任没少给以舒穿小鞋。
以舒早把这事儿忘的干干净净,因为是不在乎的人。
秦琳琳记得清清楚楚,趁范鸿志在前面发表讲话,偷偷凑到以舒耳边吐槽:
“宝贝我跟你讲喔,他这人有点心理变态…而且嫉妒心超级重”
以舒对范鸿志映像不深,也不在一个科室。
偶尔碰面,也把他当普通同事礼貌性打个招呼问候一下。
秦琳琳见她也不回话,一直低头盯着手机戳戳戳:“也才分开半天吧,你和晏教授就那么如胶似漆啦?”
以舒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她不是在跟晏卿聊天。
白柳梅知道她跑山区来志愿,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指责她是在不务正业。
即使山区信号不好,以舒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但也能感受到母亲的愤怒。
道歉认错的信息编辑了一大段,前面那个小圈圈转半天也发不出去。
以舒叹口气不管了,回去慢慢接受白柳梅的“审判”吧。
如秦琳琳所言,范鸿志确实是一个小气记仇的男人。
一整个下午找了以舒好几次茬,简直是他姑姑范主任附体。
先是说她不专业,后又说她搬物资时拖拖拉拉。
秦琳琳忍不住想要替以舒出头。
以舒放下手中那箱药物,将秦琳琳护在身后,随后面向眼前高大的男人,嘴角带笑怼回去:
“范医生,我敬你是师兄并不代表可以一直忍受你的无中生有。你说我不专业,请具体指出是哪一步而不是笼统概括。
还有,你嫌我做事拖拉,那请问你从头到尾有搬过一箱物资吗?只会耍嘴皮子吗?还是说,你身体不行?”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自己不行。
这无疑戳中范鸿志雷点:“姓以的我警告你,你不要仗着我以前喜欢过你就看不起我。
别人不了解你我可是很清楚,你他妈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好几个男人牵扯不清!”
范鸿志越说越气愤,引来其他正在忙碌的人围观。
以舒眉头轻皱:“姓范的,我也警告你。造谣是要付出代价的。”
带头主任闻声过来劝和,赶走看热闹的人拉着范鸿志离开。
看到平时嚣张跋扈的范鸿志被怼的灰头土脸,秦琳琳和同组同事都拍手叫好。
“我的宝贝帅极了!”
“早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大男人让女人干重活他也好意思?以医生你算是为我们出口恶气了!”
以舒接过秦琳琳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hellokitty了?!
志愿者们住的是镇上的招待所,两人一间。
晚上秦琳琳和以舒睡一个房间。
一想到下午范鸿志被怼的狗急跳墙就好笑。
她掀被下床跑到对面钻进以舒的被窝:“我们好久都没有同床共眠了!”
以舒怕她掉下去,往旁边挪了挪:“秦琳琳,你比以前还黏人。”
“那你喜欢我这个黏人的小妖精吗?”
以舒快吐了:“闭嘴!”
十一点多,秦琳琳便睡了过去。
她睡眠一直很深。
以舒帮她盖好被子,拿了外套轻手轻脚出门。
天空飘着小雪。
以舒裹进大衣,向着下午提前定好的另外一家招待所走去。
她赶时间脚步匆忙,全然不知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11:59,她锁好门窗。
刚要放下手机,收到晏卿发来的消息。
Y:新年快乐,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