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有备而来,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功效,保险起见还是抓紧时间阻止比较好!
话不再多说,直接一个闪现跨越重重山海,直接到了男人的身边!
一个呼吸的功夫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是选择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至少面前的男人脸色是刷白刷白的——
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差点被吓死吧。
男人自认为自己身为黑衣组织的博士,经历过很多风雨,做过很多坏事,也做过很多好事——【科研成果如果用到什么人的身上,说不定就帮他治愈了某种疾病,当然算是好事了!】
像他这种好人绝对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可是,他这么想,世界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这是他从未见过如此让他惊悚的画面,一个瞬间的闪现。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惊讶,他惊悚,他恐惧。
颤抖的手,甚至都有点捏不稳试管了。
仁王可不管他这一点,他明白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轻轻松松的两指捏住他手中的试管的下半部分。
“不好意思了,这位先生,接下来有这样东西由我来保管!”
笑眯眯的说完这句话,仁王直接用力,捏碎了承载了淡红色液体的试管。
瞬间,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味道就这样弥漫在空气之中!至于另外一只手上浅黑色的那一瓶——很简单,少年的速度快的突破天际,让人根本就反应不急!
明明他的眼睛上一秒还看到那只手在左边的位置停留,可下一秒就瞬间到了右边——
一个眨眼的功夫,包括他藏起来的两只试管都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命脉直接被个人给拿走了!
“……”
“现在我倒想看看你想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对付我身后的那群人了!”仁王逛着手中的两只各颜色各异的玻璃瓶道。
“你……”男人,张张嘴还想说什么。
肩膀却被仁王按住了,“想说什么先考虑清楚——”
是就这么认输还是继续挑衅!
“……我认输我认输——你绕过一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飘飘的好像不带一丝重量。但是,只有他的肩膀知道,这一瞬间的压迫,差点把他吓尿了!
“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科学家,可以帮你们做很多事情,你不能真的把我杀了,你要是杀了我会有很大损失的——”
虽然慌不择路,但说起自己的优势来利利索索,不带一丝磕绊。
显然,男人对求饶一道十分熟悉——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专家!
“有很多项专利,也有很多证书,创造了很多东西,你们真的不能杀我——”
仁王的眉头微皱,表情上带了几分思索,看起来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而这个表情让宫野志保一下慌了。
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真看出来了,还是假看出来了,但是——
不管别人怎么样,这个家伙他不配活着……
“不行,不可以!”宫野志保声嘶力竭的吼道。
“别放走他,他是个极端科学家,已经害了很多人!”女孩撑起身子冷冷的看着他,这个家伙——“不能放过他,不要对他有任何怜悯之心!你知道它的实验内容都是什么吗?全部都是人体实验,非常残酷的那种……”
“无辜的任何一个人,想起来都会午夜噩梦……再也睡不着!”
男人的狡辩被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的宫野志保打断了。
这个时候,任何的怀疑都会被无限放大,特别是对于正义的公安来讲,黑衣组织的人没有任何信誉。
男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才更加恐慌,他怒骂宫野志保,“你是疯了吗?你可以污蔑我,我也可以重伤你!”
眼看着自己手里没有了武器,还被人这种诋毁名声男人知道自己也没有了退路,“哼,你这个该死的臭丫头,想让我死,我拖着你一起死!”
他冷笑一声,扭头对着仁王道,“不管你是什么人,都是过来抓人的,对吧——既然这个女人说我那我也来说说她——”
到了生死关头,他当然要能拉一个是一个,不会有任何的犹豫,“这个女人从小就在组织长大,自小就被贯彻了根深蒂固的要效忠组织的话!”
“我可是个中途半道被挖进来的科学家,对比这种从小就在组织生活的人,我才是那个更加纯洁无辜的一个——”
他嘿嘿的笑着,“既然你要杀死我,那你更要杀她!”
“不是这样的,我的姐姐被他们害死了,我现在根本就不想呆在这个该死的组织——”宫野志保解释道,
她不是害怕自己的生死存亡,她只是不想再和这个恶心的组织牵扯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们两个究竟谁生谁死,还是都死我之后再决定了,现在我还是给我老实一点吧——”
手中的力气加大,抬起右手又是轻飘飘的一拍。
原本还梗着脖子想要说些什么的男人,眼睛一翻,竟是啪嗒一声晕倒在地。
“……”
宫野志保愣了一下,“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把他拍晕了而已,要是不拍晕,那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呢?”仁王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
无情话语,却让宫野志保莫名一慌,“……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形势倒转她的脑子现在也开始在线了,一开始他还以为有神明听到了她的声音,可现在这个家伙拥有精灵一般的容貌,像个神明。但这行为……
好像有哪里透露着淡淡不对劲的样子!
这家伙真的是她所期待的那个人吗?
“怎么?你是在害怕我会伤害你吗?不用担心,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仁王并不打算威逼利诱些什么,现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有些话的确可以好好的说了。
“攻破这里比我想象中的更要简单,但其他人想要进来,估计还要翻一番周折——”
他融化的地方摆满了实验器材和仪器,从正常的手段根本就无法进入,还是他们之前说的通道比较好——
可是——
“我不知道有什么通道呀!”宫野志保皱眉,这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他了。他现在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那个男人已经烦我很长时间了,他不会告诉我这么核心的消息的——”
“这么说,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仁王抵着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