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司锦衣卫大牢。。
莺飞已经被羁押超过48小时了,但是还没有春秋道的人前来营救,这让刘鑫很失望,说好的兄弟之情呢?
刘鑫:“我本来不想来看你的,但是我还是想听一下你对自己有什么看法,这么久了竟然没有一个春秋道徒来营救你,说嘛你这个人简直无足轻重啊。”
莺飞:“刘鑫我告诉你,虽然小爷栽在你手里,但是你不要给小爷机会出去,否则小爷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让你知道得罪神教的下场。”
刘鑫微微一笑道:“你放心,你不会有机会出去的,你知道吗?你不能出去的原因就是没人给你支付赎金,我这里有罪也好,不管罪过多大,都是可以用来金钱来衡量的,只是价格有区别罢了,像你这样的春秋道重犯,赎金起码也要一万两白银。”
“不过,我估计没人愿意给你支付一万两了,你真是个可怜虫明明有一条生路,却因为没有钱而白白丧命。”
莺飞:“拿钱就能买命,但是能不能便宜一点?我全部家当也只有三千两。”
刘鑫摇了摇头道:“这是规矩,我不能带头破坏,三千两就想买命,你把我们锦衣卫当叫花子吗?”
何大:“就是,区区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你们那个劳什子春秋道有什么前途可言,现在这社会财可通神,你只要足够有钱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不过现在很明显你没有钱,不过如果你有三千两虽然不能买命,但是也可以减点刑罚,这样也能少吃不少苦头。”
莺飞:“我如果拿出三千两就能不挨打吗?”
何大:“是的,这是我们锦衣卫的规矩,叫做议罪银,只是你交的数额不够,所以只能免挨打,不过结果怎么样也不好说,因为你这样的最终去处就不知道了,可能会移交大理寺或者其他机构。”
莺飞:“那岂不是,交钱也要死啊。”
何大摇了摇头:“你的议罪银交的不够,很多事情我们也就无法掌控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寸步难行,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你这样的春秋道叛逆,按律应该斩立决的,现在让你活这么久就是因为有议罪银的原因,对每一个被判处死刑的罪犯,我们都会尽力挽救,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也只能秉公执法了。”
刘鑫看着这个莺飞道:“你好好想一想,有没有其他人愿意为你支付这笔钱?”
莺飞:“我举报过巽山公也是春秋道,你们把他也抓起来,这样还怕没有一万两银子吗?”
何大大怒,暴起就是一拳,这让莺飞差点背过气去:“你这该死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巽山公以后就是我们家大人的亲戚吗?”
莺飞:“你们家大人姓刘,而巽山公姓柳他们是哪门子亲戚啊,而且柳家世家大族,刘大人根本不可能和柳家有任何血缘关系。”
何大:“你倒是知道不少事,但是明显没有眼力,明告诉你我们家大人很快就要迎娶柳家七娘了,这个时候柳家的人不都是我们家大人的亲戚吗?”
莺飞:“哈哈,原来是你们要打柳家七娘的主意,才坏了我们的大事,你们要认清楚形势,神教在大唐根深蒂固,祖师的门生弟子遍布天下,你们这些人不识时务,早晚后悔。”
刘鑫摇了摇头道:“唉,还是这么执迷不悟,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还要灭我,你以为没钱就可以横行霸道啊,我告诉你没有钱的从今天开始每天只吃一顿,而且餐量减半,我们钦天司也不养闲人,从今以后犯人都要干活赎罪,他们的工钱也冲做议罪银,我们不可能让犯人在我们这里白吃白喝。”
何大:“放心吧,大人卑职绝不会让他们有半刻悠闲。”
而此时内卫府。。
奉御郎武攸决这几天心情很不好,春秋道的人事情让他这个话事人,整天焦头烂额的,而且现在春秋道每一次行动结果都不好,好像被让盯上了一样。
最麻烦的是自己又是内卫的奉御郎不好出面解决问题,虽然暗地里做了不少小动作,但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锦衣卫最近对春秋道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上次抓了掌秋使,自己还怕出事就主动花了大价钱从锦衣卫手里把人給赎了回来,那次他就感觉那个刘鑫不一般,特别是他看自己的眼神,至今武攸决都不能忘记,刚刚他得到消息,春秋道的教徒莺飞又被锦衣卫抓住了。。
虽然这个莺飞只是个教徒,不如掌秋使这样的人重要,但是莺飞却很特殊因为这个人是用来监视柳家的重要暗线,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让这么重要的一颗暗子暴露了,这样柳家和百里家就全部失控了。。
武攸决现在很头疼,他以前也试过直接将刘鑫解决掉,但是最后反而成就了他的威名,他派去的高手都死了,这让他损失惨重。。
春秋道对武攸决来说很重要,因为他姓武而春秋道姓李,所以他等于既是武家人也是李家人,所以以后无论政权属于哪一家他都能站稳脚跟,这是他多年筹划的结果。。
一名黑衣人道:“奉御郎,现在莺飞在锦衣卫的手里,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应该想办法将人带出来。”
武攸决:“带出来干嘛?你以为莺飞在里面什么都没说吗?不过好在这个莺飞知道的不多,但是柳家和百里家就麻烦了。”
黑衣人:“据我们在柳家的内线报告,那个柳襄已经背叛了圣教,已经将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锦衣卫了,包括百里延也是,他们都是投靠了锦衣卫,现在主人的意思是想办法,重新打开局面,不能让锦衣卫再牵着鼻子走了。”
武攸决:“说得容易,主人难道想自己动手,现在锦衣卫有上千人,而且那个刘鑫武功深不可测,连我都不知道他具体的境界,因为和他交手的杀手都没有回来,这个局面要如何打开?我的看法就是我们从此按兵不动,看清楚了再动手不迟。”
黑衣人:“奉御郎不要着急,其实主人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以前我们在铜矿上还有天堂工程上的布局,到现在也不知道还有几成胜算,铜矿的铸钱虽然现在还能用,但是被纸钞替代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天堂工程,我们的原计划虽然现在看来执行成功得概率已经不大了,但是我们也不能放弃,很多时候这种事情运气也很重要,主人希望奉御郎不要畏手畏脚,应该再大胆一点,因为现在虽然我们暴露了不少,但是天堂工程的最终目的也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料他刘鑫也想不到,我们的目标是武则天。”
武攸决:“可是锦衣卫似乎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的人接连出了状况这不是巧合所能解释的,现在这个锦衣卫怎么处理,难道主人都没有办法吗?如果锦衣卫一直这样下去,我们的队伍肯定会被打散的。”
“以前我们的掌秋使掌管的积善赌坊和红俏坊,现在都归到锦衣卫名下去了,刘鑫已经断定我们不敢有所行动,所以最近锦衣卫的动作更加频繁了,他们已经放出风来说要赎回莺飞需要一万两白银。”
黑衣人:“真是欺人太甚,这个刘鑫真是贪得无厌,如果不是武则天这么相信他,我早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
武攸决摇了摇头道:“说这个没用的,我们的人又打不过他,皇帝那里又相信他,你让我们p;
黑衣人:“奉御郎也不用太在意我们以前的布局,现在不是有很多新事业开创了吗?皇家银行,皇家粮行,皇家保险公司这些玩意比以前那些要好玩多了,我们也要与时俱进,很多时候该放弃的地方就放弃,不要恋战。”
武攸决呵呵道:“你们说话倒是好听,你们知不知道,真个布局这么多年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现在说放弃就放弃,那我们得钱在哪里?这么多年的损失又有谁来承担,我们还是朋友要把账算清楚的,不然到头来我们啥都没干,钱却就都不见了。”
黑衣人:“主人不是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他也知道你们辛苦,但是主人也给你们补偿了啊,比如那座铜矿,让你们私自铸造制钱,主人这么多年下来可是从来没过问过,你们自己私自铸造了多少制钱,你们心里清楚,主人心里也清楚,所以你们不要抱怨。”
武攸决:“哦,原来主人还关心铜矿的事啊,你们知不知道那座铜矿的铜料去了哪里?我告诉你吧是去了天堂中的大佛,整座铜矿的大部分铜料都被用来铸造大佛了,我们能有多少铜料来制钱,因为这是武则天亲自抓的,你们以为能造假吗?”
“还和我谈制钱的事情,现在我们当务之急视如何筹集经费,然后重新布局,不能再让锦衣卫牵着我们鼻子走了,我感觉我们春秋道内部应该有锦衣卫的内线,否则刘鑫怎么可能那么准确的将人带走。”
“莺飞这个人是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还算谨慎的,怎么会这么巧又被锦衣卫逮捕,加上上次的掌秋使,这个层级更高,和她也只有我是他的直接的联系人,可是那一次也被刘鑫带领锦衣卫一锅端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个刘鑫似乎对我们春秋道的组织非常熟悉。”
“而且,他还在逼问我们的掌冬使是谁?这说明我们有一些人还没有暴露,也就是说那个打入我们春秋道的内线,应该是这几年才进入组织的,如果很早就加入了的话,不可能不知道掌冬使的信息。”
黑衣人点了点头道:“奉御郎说得有理,我们是有必要内部排查一下可疑的人员,但是这些人数数量巨大,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神道为了组织成员的安全和保密需要,很多人员都是单线联系的,如果大规模排查,搞不好还会暴露一些人的信息给那个叛徒。”
武攸决:“反正已经是这样了,我们神道现在本来就四处漏风,我现在不敢肯定刘鑫到底对我的身份知道多少?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人对我已经产生了怀疑,既然有了怀疑,对我行动也是迟早的事情。”
黑衣人一愣:“不至于吧,你可是武姓虽是旁支但是也是陛下的心腹,没有陛下点头没人能够动你,就算刘鑫知道了一点什么,我估计他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况且我觉得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测,你是武姓,而春秋道众所周知都是李姓,所以再怎么怀疑也怀疑不到你身上来。”
武攸决:“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总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将我们慢慢笼罩了。”
黑衣人:“武攸决,你千万不能再这样疑神疑鬼了,即便是有这么一张大网,我们也有能力把你捞出来,这天下终究是姓李的,武则天说到底还是李家的儿媳,他的儿子们都姓李,这是再怎么样也摆脱不了的。”
“而且天下门阀我们都有联络,这是一股很强大的势力,反观那刘鑫他靠的只有武则天,武则天春秋已高,又能庇护他多少年,只要耐住性子,这天下迟早都是我们的,我们现在能斗就斗,不能斗就忍着,刘鑫就算长了三头六臂也奈何不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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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攸决:“这事情恐怕没你们想得那么乐观,现在那个刘鑫还在炼制丹药,他的丹药可不是金丹而是药丹,可以延年益寿增强功力,你没看那刘鑫年纪轻轻就有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力,我估计就是那丹药之功。”
黑衣人点了点头:“那丹药我也见过,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丹,但是我就不相信,武则天能靠这些就能长生不老,所以武攸决,我觉得你应该放松一下,静观其变就可,主人那里我会再去解释,最近我们都不要动,看看那刘鑫下一步会有什么行动。”
武攸决:“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