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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认识她,说起来,这个女人,和冷一再熟悉不过了。”
冷弈看着穿的一身雍容华贵的方姨,哦,不,更应该叫她方秀君。
“我的父皇?”
冷傲然有点不明白了。
为什么方秀君?也就是他的姨母。
怎么又和自己的父皇扯上关系了?
他有点云里雾里的。
姨母不是一直告诉他,冷弈是他的杀父仇人,也是他的夺母仇人。
为什么冷弈此刻又说姨母又和自己的父亲扯上关系了?
对,冷一就是冷傲然的父亲。
“对,因为眼前的女人,才是你父亲的原配。”
冷弈定定地看着方秀君,在他说出方秀君是冷傲然父亲的原配的时候。
一直端着雍容华贵的方秀君,刚才凌厉的气势突然就垮了下来。
脸色惨白惨白的,看起来如一个吸血鬼一般狰狞恐怖。
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失去了以往的傲气。
“我父亲的原配。”
一听冷弈说出的话,冷傲然更加更加的迷惑了。
他脸上的表情因为震惊,而失去了应有的冷静。
他越来越不明白,冷弈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父亲的原配不是他的母妃吗?
她的母妃名叫方秀竹,是个和她的名字一样,清丽孤高的女人。
在冷傲然的记忆里,她的母妃,是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的女人,特别擅长音律。
可惜她死的太早了。
以至于多年以后,他母妃方秀竹在他的记忆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存在,只能卷缩在记忆深处。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拿出来一个人伤感。
更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人代表。
是个和她名字一样。
看见天子阴沉的脸,站在大殿上的所有大臣们都集体沉默了。
他们好像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为了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有的人甚至都减轻了自己的呼吸。
生怕天子和这个
“傲然,你不要听他瞎说。此人根本就是在信口雌黄。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方秀君一看冷傲然阴沉的脸,似乎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妙。
她赶紧跳出来说话,想要撇清自己。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父皇是我母妃的事情?”
冷傲然毕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掌握天下的人。
尽管他的心里,早已经惊涛骇浪。
可是他的面色依旧沉静如水,外人根本就看不到爬脸上的任何一丝惊慌。
“我是你父皇的故友。”
冷弈淡淡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冷傲然,心底的不屑更加的明显。
说到底这个家伙不过是一直被人蒙在鼓里的可怜虫。
“我拿什么来相信你?”
“这个皇上应该见过吧!”
冷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碧绿色的玉蝉,这只玉蝉,冷傲然在熟悉不过了。
这是他父皇的贴身之物,他升天的时候。
他就四处找寻过这只玉蝉,可惜不见了。
如今这只玉蝉就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说明这个男人,和他的父皇,绝对有密切的联系,不然的话父皇那么聪明严谨的人。
不会随便把自己的贴身之物送给别人。
因为冷傲然的父亲冷一,深得先皇的宠爱。可惜他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动不动就发烧热体,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为了保住冷一的性命,先皇不知请了多少个天下名医为他看病。
后来先皇偶然得到一个绝世名医的药方子,身体得到好转。
可惜,偶尔还会犯病。
为了冷一的病,先皇甚至不顾自己是天子之身,跪下求这个名医治疗冷一的病。
这个名医深受感动,为了治疗冷一的病,尝遍百草,还是没找到解决办法。
后来这位绝世名医就游历天下,求得这只玉蝉,作为药引,终于治好了冷一的病。
这只玉蝉是那位绝世名医,离世之前留给冷一的。
他一直带在身边,奇怪的是,他的身体自从带了这只玉蝉,既然再也没有患病。
而后冷一的身体就慢慢地好转起来,娶妻生子,直到发生了意外。
他父亲惨死在自己的王府里,而他的母妃至此也失踪了。
于是冷傲然就成为了孤儿。
当时权倾一世冷弈,看着冷傲然孤零零的栖身在偌大的王府里。
心生怜悯,疑似把冷傲然收养在自己的麾下。
“这个玉蝉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当一幕幕往事拂过冷傲然的脑海,冷傲然似乎看见了自己的父皇,浑身是血的躺在王府的情景。
“这是你父皇临死之前交给我的,让我有一天把他转交给你!”
“傲然,不要相信这个男人,他在说谎。”
眼看着冷傲然已经开始相信冷弈的话,一旁的方秀君急了。
如果这个人真是冷一的老友,那么当年的一切,可能就会暴露了。
虽说冷一的性格比较冷僻,孤傲,可是难保他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说给别人听。
“方秀君,你是怕别人知道,你把冷傲然的母妃杀了这件事情吧!”
看着一旁的方秀君一脸着急的样子,冷弈说出的话,就像一个重磅炸弹一样。
炸的冷傲然和方秀君的心里兴起了波涛骇浪。
“你不要胡说。来人呐,把这个人给我灭了。”
听到冷弈说出来的话,方秀君的心里格登一下,顾不得许多了,甚至都忘记了,这里是朝堂。
是天子做主的地方。
这个男人果然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这下可糟了,他必须得在这个男人开口之前。把他给灭了。
否则的话,冷傲然要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非得把她给大卸八块了喂狗不可。
那些江湖杀手一听方秀君的命令,立马脸上露出凶狠的光,挥舞着大刀朝冷弈他们三人过来。
可惜还未走到冷弈的跟前,流年似水早已经急速的迎上你是个江湖杀手。
刷刷刷的几下,只见流年似水两人手中的剑如行云流水般划过,那些个凶狠极恶的江湖杀手。
全部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倒下了,甚至连他们死,都没看见流年似水是怎么出手的?
“方秀君,我说你是蠢的可以呢,还是想和当年一样?认为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看着方秀君一脸的狗急了跳墙的模样,冷弈嘴角的笑容,此刻却是无比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