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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尧对菁儿说,拉着她的手,要回马车,走之前,看了颜姐儿身边的人田嬷嬷等,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人回来,再处置,等颜姐儿醒了。
他也说了他的意思,所有人一听,看着四爷,赵嬷嬷听了,想叫四爷。
“四爷。”
萧菁菁看四爷,叫了,纪尧只是看她点头,示意他说完了,让她不要说,就这样,该回去,他们走了。
萧菁菁不言也不语。
这时赵嬷嬷点头,四爷让人在这里,也没有什么,都是田嬷嬷们的错,她又看向田嬷嬷她们,田嬷嬷他们倒是知道自己错了,任四爷处置,低头磕头。
没有一个抬头的。
都是认错的样子,丫鬟婆子和侍卫也差不离。
丫鬟婆子觉得她们也有错,只是她们还是要跟四爷回去,侍卫除了个别留下的,还是要走跟着走。
也开始行动了,四爷说了,就要回去,他们要赶紧照着四爷说的,要是让四爷再说。
马车动了动。
“回去。”纪尧又说,再看了菁儿一眼,握紧她的手,拉着她走,萧菁菁点头,两人要走。
纪尧看向侍卫,余下的侍卫应了一声,赵嬷嬷还有丫鬟婆子也点头。
田嬷嬷等被带回来的人抬头颔了一下首,磕头送四爷郡主离开,再看了姑娘躺着休息的那一辆马车。
最后再看一眼,纪尧拉着菁儿回了自己的马车。
坐下来后看着马车外面。
赵嬷嬷丫鬟婆子追上去,也上了马车,恭敬行礼,才小心的回到自己位置,田嬷嬷们又一次磕头。
侍卫跑动,依旧护在四周,马车门关上,马车就一前一后离开这里,继续回府,回京城去。
回到府里——
纪尧他们回去了。
庄子上,二皇子知道纪尧纪永叔留下人走了,除了留下和他作对的人,带着菁华郡主回去。
还有纪昕颜,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气死他了,一下子到了外面,到了庄子外面看了看,对面没有纪永叔坐的马车。
只有——
只看到纪永叔留下的人,纪永叔坐的马车彻底不见了,纪永叔!萧菁菁,还有纪昕颜,所有的人听好,他不会放过谁的。
此时心里一团火气冒上来,突然冒上来,烧着他的心还有身体,直到烧遍全身。
烧死他一样,去死!
该死的纪永叔,还有萧菁菁,该死的纪昕颜,一个个都该死,去死,他又想做点什么,可是纪永叔还有萧菁菁纪昕颜走了。
留下的都不过是侍卫还有身边的人,和他作对,和他的人对峙还有——
他看向对峙还有冲突的人,不管是谁的人都死伤不少,躺了一地,一地狼藉,看着地上死的人还有伤的。
他的人以为很多吗?纪永叔却让他损失了这么多,还有满天的火光,以及庄子,还有跪着的人。
满心的怒火又是一窜,本来就让他够气恼还有恨,想要杀人,杀人的心都有了,现在更是恨,他猛的握紧手,一挥,就要挥出去,像是要打谁。
打在纪永叔的脸上,要是纪永叔还在面前,他一定会一拳挥过去,打死他,可是不可能,纪永叔人都走了,只留下那些人。
只留下他还在这里,他要去找,追上去,找纪永叔,还有纪昕颜,他吩咐了身边的人马上追上去,看能不能追上,他也要追上去。
纪昕颜那个女人被纪永叔找到一定也带回去了,都是那些没用的东西。
没用的东西,想到这里,又想到这一点,他握紧成拳头的手一下子握紧松开,松了几次,转瞬之间。
他陡的看向身边恭敬等着的人。
都是他们这些没用的,他手一下子摊开,甩了过去,一个耳光打在身边没用的侍卫身上,脸上。
用了不少力气,直甩得侍卫没料到,整个人一晃,往后一退,脸上被二皇子殿下这个耳光甩得破了脸,殿下,他不敢再说什么,捂着脸,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膝行一礼看过来。
“殿下?”殿下为什么?是他们办事不利还是纪府马车走了?
“没用的东西,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怎么会成了这样,居然成了这样,人走了。”二皇子又是手一甩。
又一个耳光甩过去,直接甩到侍卫脸上,看一眼,骂完也不理会,转身就走,让侍卫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殿下?”
“不要再叫,叫鬼?”都是没用的,连他吩咐的事都办不到,还是看一个女人,二皇子越想越气。
侍卫想跟上,被二皇子感觉到一个回头:“滚,滚开,不要跟着本皇子,没用的。”
他还想一个耳光甩去。
被甩了两道耳光的侍卫不敢再跟上去,二皇子再看别的人,一个个都后退,低头,不敢看他,让他更气。
纪永叔居然这么,让他的谋划差点一败涂地,他又输给了他,差点又输给了他,就算没有也差不多了。
他还是小看了纪永叔,以为这次他会赢,纪永叔会输给他。
输得一无所有。
他会得到一切,可是。
他还是输了,但还是那样,纪昕颜永远逃不了,逃不开他,不可能逃开他,可是不够。
这时。
“殿下。”
有人从庄子外面急冲冲过来,膝行一礼,原来是一会之前派去追的,去了,可是没有追上,没有看到人。
“殿下。”他和殿下说了,说得极快。
旁边的侍卫还有人听到,看殿下。
二皇子却极气,一下子冲上前。
没有找到人?没有追上?还敢出现在他面前?还有什么活的必要?他直冲到近前,猛的踢了过去。
把人踢倒在地上,滚了几下。
他身边的人见状,想上前又不敢,被踢在地上的人爬着再行礼,二皇子。
他还是不消气,忽然看到一边的尸体,一下又踢了地上不知道何时死的尸体,直把尸体踢到一边。
他倏的踩上去,又踩了几脚,用尽力气,死死的踩,踩得尸的手变形,血肉模糊,血流出来,变干,更可怖还有吓人,才稍稍发泄了一点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