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啊,王爷走了,三姑娘葬在哪里,老奴是知道了,郡主。”
赵嬷嬷看着郡主,没有说完的话一点就透。
“父王回大营关我什么事呢。”萧菁菁淡淡的,并没有问。
“郡主。”
赵嬷嬷叫了一声,她是听了贺侧妃那边派人来说的,王爷是怒极离京的,要几个月后才回京了,五姑娘也被放出。
她把这些也都说了出来,告诉了郡主。
萧菁菁听了:“父王怒极离京,父王少回京也好。”
五姑娘呢还有,赵嬷嬷想说,郡主不想听,她看了下郡主:“郡主,还是不要坐在这里了。”
郡主一直坐在这里,也不动,她想扶郡主起来走一走。
“好。”
萧菁菁听了赵嬷嬷的,望了赵嬷嬷,伸出手来,赵嬷嬷就势扶着郡主,郡主在书房也不看书或对弈,就光坐。
“郡主要不要出去走一下?”
“就在屋子里走走吧。”萧菁菁道,让赵嬷嬷扶她走一走坐下来。
赵嬷嬷扶着郡主,想到那位三姑娘葬的地方,她派人问的贺侧妃,对于她派人问,贺侧妃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贺侧妃是从王爷那里知道的,。
说起来她也没料到三姑娘葬在那处,真是,从知道三姑娘葬在哪里后,她就想着着。
王爷离京前没有再去。
“郡主,三姑娘葬的地方,老奴不知道是不是错了,自作主张问了贺侧妃,贺侧妃那里,老奴没有以郡主名义,只说想问下,没有让王爷知道。”
她和郡主说了。
萧菁菁一句话没有说,看着她,萧柔柔就是葬到大街上她也真的没有想过问,但赵嬷嬷问了,她不语。
“郡主。”赵嬷嬷对上郡主视线,觉得自己是不是多事了,多此一举:“老奴好像做得太多了。”她又叹了口气。
萧菁菁还是不说话。
赵嬷嬷:“三姑娘是葬在。”
萧菁菁说起别的,转移嬷嬷的话题,赵嬷嬷也只作罢,终究没有说出来,当作没有问,放在心里。
秦王府里,过了些天了。
秦王在发火,侍卫管家还有公公都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秦王端起来的茶杯被他扔到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狼藉。
片刻,火气歇了,管家公公才敢起来。
“殿下。”侍卫抬头,站着,管家公公没有人说话。
“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秦王敛起怒火,冷着一张脸,侍卫还有公公管家看着殿下。
虽然还是没有查明白顾瑶和父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像他想的,但也不想再留着。
秦王猛的看向外面,让他们下去,严刑逼问。
他还不信顾瑶真的不要命,只要手段得当,没有什么问不出来的,顾瑶除非不要命,他要知道一切,让顾瑶死,水性扬花的东西。
敢和父皇有染,是彻底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还想和父皇入宫?
侍卫管家公公望着殿下。
秦王睥向他们,冷冷一挥手,侍卫行了礼退下。
只留下管家还有公公,两人对视,一起恭敬的望着殿下。
秦王看着,眼中冰冷到极点,顾瑶,本王要看看在严刑下你说还是不说,之前是太宽容了。
还想让她自己来说,加上想知道的太多,才留下她,居然想要挟本王!
“殿下。”管家和公公开口。
秦王猛的盯向他们:“本王从来不俱人要挟!”他冷冷的。
“殿下何时会俱要挟。”管家还有公公一听,不敢再抬头,公公继续尖着嗓子:“殿下,杂家跟着去看看。”小心的行了一礼,见殿下挥手,退了下去,追上侍卫。
秦王沉着脸,管家低头。
“本王要让顾瑶名声尽毁掉,还有――”秦王忽然开口,管家陡的抬头:“殿下。”他听了殿下的话,行了一礼,出去。
各大酒楼,文人士子还有到京的举子们聚在一起,谈诗论画,谈着今年的春闱,一间包房里,几个府里的公子爷一起喝着酒,谈笑着,顾昭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举着杯,不停的喝着酒,自酌自饮,不知道在想什么,小二下去,人都退出去了,小厮回头,就看见公子爷在喝酒。
“公子爷。”他小声的叫了声,想叫公子爷回过神来。
公子爷不是出来和几位公子爷会面的吗,怎么又一个人喝着酒也不说话,就像在府里一样,最近公子爷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日整日泡在酒里,以酒度日,前些天开始才好些。
现在又,公子爷哟,就不能不让小的提心吊胆吗,就不能消停点吗,不是好了?
公子爷似乎是从姑娘不见踪影,去了秦王府几次见不到姑娘后就开始的。
在年后要春闱了,消停了一些,可能是公子爷决定参加春闱,公子爷去年还没有说要参加春闱,年后突然就要参加,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为了姑娘,姑娘呀,公子爷没有再整日整夜喝酒泡在里面在看是好事。
公子爷整日泡在酒缸里,老夫人老爷夫人可是生气,派人看着公子爷,不许公子爷这样下去。
看了一眼另几位公子爷,几位公子爷都在论着今试的春闱,谈论着,没有人看向公子爷,哪里像自家公子一样。
一个人不停喝着酒,就像是很久没有喝过,也许就是没有人注意公子爷,公子爷才一个人喝酒。
公子爷怎么不像另几位公子爷一样谈一下春闱的事,几位公子爷都是要参加春闱的,很是关心。
要不然也不会带着人来这里,这里楼上楼下不少士子举人,谈的都不例外是春闱的事还有比诗论文的。
在这里都能听到下面的声音,几位公子爷的目的显然也是想结交一下进京的举子。
公子爷也该谈一谈,公子爷明明出来是为了春闱,喝酒在哪里不行。
顾昭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公子爷。”小厮再次开口想劝一下公子爷。
公子爷在府里还好,一出门又犯了。
顾昭喝了一口手上的酒,听到声音,看过去,依然没有忘了喝酒。
“公子爷还是少喝点,各位公子爷都在谈诗论画还有谈着春闱的事,公子爷不是要参加春闱,出来也是为了和各位公子爷见面,交好,多见一下应试的举子,不是。”小厮开口,公子爷该振作起来才是,他轻声的。
只要公子爷参加春闱中了,姑娘那里也好办,公子爷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顾昭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手上的酒杯没有放下盯着他。
“公子爷再喝下去又要像往日一样了。”小厮心里一紧,公子爷喝多了酒,脸色都红了。
留下的的小厮都站在一边,侍卫守在外面。
“我的事你不用管!”顾昭忽然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小厮准备跪下。
顾昭抓起酒。
“公子爷。”小厮还是没有跪下去,站着,公子爷没有让他跪,他要是跪下去,指不定如何。
顾昭突然放下酒杯,他借酒浇愁,但更想要见到妹妹。
小厮松口气,一旁的小厮听到动静。
小厮感觉到看过去,顾昭何尝没有发现,神色平常。
“顾兄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来就一个人喝着闷酒,也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多没趣呀。”坐在顾昭旁边的公子爷笑着转过头来,笑了笑,问起顾昭挑着眉头。
声音不大,小声的道,就像是在说什么私密的话一样。
身边的小厮也看着。
顾昭看过去。
小厮有点急。
顾昭:“想一点事情。”
“好一个想点事情,顾兄不够朋友,不知道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办不了,说出来,兄弟们一起想办法,只要顾兄能说出来,何必如此一个人喝闷酒,别说不是闷酒,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闷酒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喝,也不开口,什么也不说,兄弟们还没注意,只顾自己说话,不是你身边的小厮提还没想到,大家是兄弟都会帮着。”
旁边的公子爷凑近几分,几乎凑到顾昭的耳边,说起来。
“没有。”顾昭还是道。
小厮看着公子爷。
“顾兄不愿说?”旁边的公子爷还要说,声音不免加大。
另几位公子爷听到声音也没有再说话看过来。
所有人都听到,看过来。
小厮更急。
顾昭还是那个样子,他拱了一下手,端起酒杯,就像平时一样,旁边的公子爷打量着顾昭的表情想到什么,笑了。
另几位公子爷不说话,也举起酒杯,一时之间再没有别的说道。
“今年春闱不知道是哪家出头,听说江南那边谢家的嫡孙想要三元及第。”“有位诗做得好的――”“还有一位听说文章写得不错……”
“……”
下面不知道好像是有人作了一首诗,念了起来,一阵起哄,楼上都听到了。
这几位公子爷也听到,让人去看看。
仔细的听了听,高谈阔论的士子说着往年春闱的事,顾昭不再只喝酒,他和另一边的说起春闱的事,他这次一定要中,为了妹妹。
忽然下面发生了什么。
好像是谁又做了一首诗,砰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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